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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家里来亲戚了?”一个村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来个陌生面孔大家一眼就认出来,以为这是老农家里的哪门贵亲戚。“不是亲戚,是主家老爷家里的,想要看看今年的收成。”老农换了个说法,总不好说主家老爷是拿他干活抵稻穗钱的。“怪不得要杀鸡款待,今天中午的香味儿可把我馋坏了。”一个住在老农家附近的汉子说道。这村里几乎每一家都或多或少租种了薛家的田地,一听是主家老爷的人,都和善的冲着薛蟠笑笑,种着人家的地,可不能得罪人。心里想着说两句好听话,可农家人没读过书,搜肠刮肚想不出什么好词儿来,笑一笑总归不会出错。老农这话倒是引起了一旁几个人的注意,他们是被管事提前收买过的,防得就是主家派人来问,只要他们能将人打发走,今年只需交一成租子,除此还会再给十两银子作为报酬,这么大的利益放在跟前儿,岂能不心动。只不过这些人不知道就是管事剥夺了他们早就该享有的权利,若是知道真相怕是也不会帮着管事恶意隐瞒。为了那点儿好处,几人暗暗的关注着薛蟠的动作,就等合适时机好好表现。管事当然不会傻乎乎的把事情都告诉这几人,只说主家老爷倘若问起收成便往少了说,这样就能少交租子。详细的没再多说,但几人也明白管事定是背着主家老爷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他们人微言轻,即便告到主家老爷那里又能怎样,最后说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地都不能种了,还不如趁此拿点儿好处。管事该准备的提前都准备好了,却没预料到薛老爷压根没打算亲自问,反而派儿子深入农家。关键是薛蟠是个半大小子,很多可以糊弄成年人的话到了他这里压根听不懂,不知道说的究竟是个啥,什么今年收成又减了,总共少收了几石粮食……,薛蟠连一亩地能产多少粮食,一石粮食究竟有多少都不知道。只能说几人的表演几乎是演给瞎子看,到时候管事问起来恐怕还能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已经将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啦!第251章薛大老爷诈尸啦“你说主家老爷怎么派了这样一个小娃娃来探查收成?他一个毛娃子懂个什么?”这是被收买的其中一人,衣衫破破烂烂,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汉姿态,坐在一边稻杆儿垛的阴凉里看着自家婆娘顶着烈日晒稻子。“管他呢!越小不是越好糊弄,咱们的好处不就拿的轻轻松松?我早就说庄子的管事儿看着老实,其实内里jian滑,也不知贪了主家老爷多少东西,给咱的钱估摸着就是漏漏指头缝儿的事。”另一个差不多状态的人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软趴趴的靠着稻杆儿垛,恨不得直接瘫在地上,看起来颇为不满足。“十两银子,够咱哥儿几个快活好几天,白得的,管那么多做啥。家里的婆娘早就看的腻味儿,听说邻村的李寡妇味道绝佳,到时候咱一起去尝尝鲜儿。”还有一个一脸猥琐的大汉嘿嘿笑了两声,一看就是在想不可描述的事情。“小点儿声,你想让大家都听到吗?”最先出声的人低声制止了猥琐男继续意yin,再不管他,怕是谷场上的人只要不是睁眼瞎都能看出有问题,一个寡妇有啥想头,他就不一样,不会这么低俗。等银子一到手他就去镇里的赌坊搏一把,小钱换大钱才是王道,到时候别说李寡妇、张寡妇之流,再讨几房鲜嫩的小媳妇儿都不在话下,像他这么有头脑的人想来世间也没几个。一个好色,一个爱赌,两个加起来半斤八两,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赌比色要高级许多。他们在这里说的开心,压根儿没留意到稻杆儿垛另一侧正好站着刚上完茅厕回来的薛蟠,将刚才谈论的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尽管话里并没有明说管事买通他们到底所为何事,但薛蟠却听出了庄子的管事有问题,背地里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才会想着提前收买佃户。这会儿薛蟠还没将之前老农无意间透露出来的租子数量和管事的猫腻联系起来,自觉作为薛家的未来继承人不能任由恶仆欺主,薛蟠挺起胸膛准备好好与谈话的几人虚与委蛇一番,好探查出其中内情,到时候报给父亲母亲定能迎来一通夸奖,说不定还能免一点读书写字的功课。薛蟠雄赳赳,气昂昂地准备想法子不着痕迹的与几人攀谈,只是却被突然的声音定住了脚步:“石头哥哥,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等了许久也没瞧见上茅厕的薛蟠,小石头担心新交的朋友掉茅厕,赶紧过来找人,却发现薛蟠猫着腰不知在干啥。“呵呵,没干什么,脚麻了,脚麻了。”被发现的薛蟠对着小石头挤眉弄眼,不想另一边的几人察觉他在偷听,可惜为时已晚,已经有人听到动静绕过来,探头看到了薛蟠。两人眼神不自觉的一交汇,均发现对方眼中的心虚和慌乱,俱都想着“不好,被发现了。”薛蟠佯装镇定的跟着小石头往回走,还故意装出一副真的脚麻的样子,一瘸一拐,还挺像那么回事。发现的那人也重新回到小团队中,与他们交流着刚才看到的情形,间或向谷场中的薛蟠投上探究的目光,仿佛还在考量是否被发现。薛蟠被几道目光轮番洗礼,尤其其中还包含着不怀好意的成分,整个人越发紧张起来,还总是忍不住打量对方,每每在对方快要发现之际快速的转移视线,自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他一个不到十岁的娃娃如何与几个经常混迹、堪比泼皮的大人比拟。不过,好歹谷场人多,那几人交头接耳一番后,便如没事人儿一样开始干活。村里的人对这几个懒汉都有所了解,他们时常围在一起偷懒,任由家中的婆娘娃子辛苦,对于今天的事情也就见怪不怪,没想着几人可能聚在一起密谋一些其他事情。薛蟠有些心慌的渡过了这段时间,看那些人没有进一步动作,心下安定,以为他们信了他的说辞,当下决定等晚间被人接回去后定要立即向父亲报告今日听来的消息,好好查一查这个管事。晒完稻谷,几人就像在水里涝过一样,连只是在一旁搭搭手的薛蟠都不例外。靠着路边的阴凉地回了家,喝上一碗消暑汤,略歇了歇,趁着太阳下去一点儿,一家子又开始上工,可谓是争分夺秒抢庄稼。过了这大半日,薛蟠着实被晒得有点儿虚,即便戴着草帽,脸还是红扑扑的,因炎热挽起袖子而暴露在外的胳膊已没了往日的白嫩,变得红彤彤。现下没感觉,晚上怕是就能感觉到晒伤后火辣辣的疼,这皮肤的色度至少也要降好几度。老农也看出了薛蟠快支持不住,等到了地头便交代小石头带着薛蟠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