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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醋了……我和你十几年的交情,居然和宋湛是一个待遇。不,我觉得自己还不如宋湛,你居然还将就他的口味……”许茉一直低着头瞅袋子里的东西,说话的语气也假惺惺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林小萌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把东西放在桌边,许茉才津津有味的打量起林小萌的手稿来。图样是在许茉之前给她的画稿上加工的,融入了许多新的东方传统元素,也更符合老年人对寿衣的需求。“茉茉,你跟我老实说,你怎么舍得会把这么漂亮的画稿拿来让我改成寿衣图样。”林小萌起初拿到这些画稿的时候,很是惊艳。可惊艳过后,就觉得不太对劲。倒也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这一行,只是这么精美的图案,用来做寿衣,着实是有些浪费了。而且,这些图样一旦被加工了寿衣,就不再适合做其他衣服了,毕竟很多人在这上面,有忌讳。“完美吗?还好吧。”许茉没心没肺的笑着,“那是你没见过更完美的。我给你看个东西。”许茉点开手机,从里面调出一组图,递到林小萌面前。照片上是一组旗袍图样,一共十二幅,从立秋到大寒,每个节气都用一种花来表达,有的大气磅礴,有的温柔小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将花中的意境和节气的特点完美结合,浑然天成,堪称大家之作。只是这图纸有些泛黄,说明年代久远。“这是……”林小萌有点被手机上的图片美呆了。“这是旗袍大师贺之行老先生的手笔,只是这套‘二十四节气’还未完成,贺老先生就失踪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人再遇上他。”贺之行,这个名字对于学习服装设计的人来说,都不陌生,上世纪风靡一时的旗袍大师,十六岁就以一件“凤朝”成名,二十三岁就成为赫赫有名的大师级人物。那个年代,贺之行的手艺被整个贵妇名媛圈所追逐,堪称时尚流行的典范。更何况,他本人也长得俊美儒雅,常年一件白色长衫,引得无数芳心暗许。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天之骄子,却在刚刚而立之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贺先生去了哪,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那个时候,他正在创作一套以二十四节气为题材的旗袍样图。这么多年来,这套图和贺之行的踪迹,几乎要成了这个圈子里的未解之谜,而关于贺之行的各种传说也被描绘的越来越神奇,甚至有些光怪陆离。“我在法国的时候,机缘巧合,遇到过一位老婆婆,这个样图就是她给我的。”许茉仍然记得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她一身狼狈的逃出在尼斯的别墅。外面,狂风暴雨、电声雷鸣,她仓皇的在大雨中一路狂奔,一身单薄的衣服被浇透。后来,她晕倒在了路边。她以为,自己大概就会这么死掉了,死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暗夜。许茉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屋子里的家具和一应装饰都是复古风格,桌子上还摆着一台老式的黑胶唱片机,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她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酸痛,口干,嗓子也火辣辣的疼。听到“咯吱——”的推门声,许茉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来人走上前,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又用听诊器听了心肺功能,才cao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开口说到,“维恩夫人,您放心,这位小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因为感冒,还发着烧,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那就好,真是太谢谢您了。”说话的是个老太太,听声音已经上了年纪。医生又简单交到了一下注意事项,维恩夫人才送他离开。趁着两人转身离开的时候,许茉眯缝着眼睛偷看,那个被唤作“维恩夫人”的老婆婆居然是个东方人。后来,许茉才知道,那晚是路过的维恩夫人救了她。维恩夫人是申城人,来法国已经有很多年。那天,她回尼斯探望家人,在路边遇到了昏倒的许茉,并好心救了她。因为同样喜欢画画,她在维恩夫人的庄园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在那个时候,许茉知道了这位老婆婆不仅擅长画画,年轻的时候还跟着贺之行先生学过做旗袍。在和维恩夫人相处的过程中,画各种各样的样稿,成了那段时间,许茉打发时间、排遣恐慌和抑郁的最好选择。那一年,许茉只有十九岁,长大以后想要成为一名设计师的想法也第一次在心里有了雏形。“所以,这些图稿是那位夫人交给你的?”林小萌听完了许茉说的事情,继而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可是,按照你的说法,维恩太太年轻的时候拜了贺先生为师,后来她又去了法国,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过,也就是说她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带走了这些样稿?可是原因呢?这和贺先生后来的失踪有没有关系?”许茉摇摇头,“我不知道,她也没有说。这些样稿……维恩夫人在临终的时候将这些画稿交给了我,让我有机会还给它的主人。”“她过世了?”“恩,去年冬天。”“所以,你回来之后一直在找贺老先生,也是因为受老婆婆所托?”许茉坐在桌边,托着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仍然清楚的记得,维恩夫人将这些画稿交到她手上的时候,眼睛里温软又留恋的样子,像是看着极为心爱的事务,却又知道从此一别,便是天人永隔。在林小萌的店里又坐了一会儿,许茉才离开准备去A大。她觊觎了A大教工食堂许久,昨天终于获得宋湛首肯,今天下了课带她去尝鲜。而作为交换条件,她接下来要负责他一星期的伙食,并且按照他的口味,每天不重样。为了尝鲜,许茉咬咬牙,接受了宋湛提出的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下午五点多,学生们最后一节课还没有下,校园里要比平时安静一些。宋湛今天有课,要六点钟才下课。许茉无聊,干脆一路沿着栖霞湖往教工食堂的方向走。“同学你好,你手里的矿泉水瓶子还要吗?”一个穿着破旧的老头拦喊住了许茉,想要她手里的空瓶子。“王大爷?您不认得我了?”许茉笑眯眯的将手里空瓶子放进老头的蛇皮袋子里,“前段时间,在教工宿舍那边,我天天去。”老人家抬头看了许茉一会儿,浑浊的双眼里渐渐有了熟悉的神色。老王头笑了笑,点点头,“是你啊。”他拢了拢手里的蛇皮袋,因为常年收破烂,一双粗糙苍老的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龟裂的口子。“大爷,天气这么热,您到阴凉地方休息一下呢,别中暑生病了。”老王头是许茉前段时间在A大找贺之行的时候,偶然间遇上的。那段时间,她天天往学校跑,尤其是教工楼一带,一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