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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知道,自己绝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因胡小蝶被赶出了宴席,空了一个位置,星鹤郡主便顺势坐在了阿柔旁边,大眼睛一会儿打量阿柔,一会儿又打量蜚蜚。觉得这两姐妹着实令人惊叹,想与她们更亲近些。“宴席结束后,就能看哥哥们打马球,你们会打马球吗?”她奶声奶气地说着。蜚蜚对玩乐一向有兴趣,加上想见顾瑾城,便从阿柔身侧探出脑袋,问萧星鹤:“女子也能上场?”萧星鹤点头:“马球场上不分男女,张阁老的大夫人,年轻时可是一等一的马球高手,是以,家逢喜事,便要cao办马球赛,深受欢迎呢。”太好了。蜚蜚心驰神往,可她不会打马球,连骑马都不会。沬州不盛行打马球,但盛骑射,二哥、三哥和jiejie都是骑射高手,就她不喜欢动,总躺着看他们玩儿。“你是不是不会啊?”星鹤郡主深有体会,“别怕,我也不会,看别人打就行了,等会儿你和我坐在一起,我给你解说。”她今年刚刚十来岁,正是天真的年纪,但家中只她一个女孩儿,亲戚家的jiejie又都比她年长许多,一个赛一个的优秀聪慧,就显得她格外幼稚。平素她不爱出门,就是担心遇上她们飞花令、行酒令的时候,自己根本对不上号,平白丢人。可她刚刚看出来了,蜚蜚也不爱这种场合,颇有些拘谨。萧星鹤一看她这样,就想过来和她说话,没成想,竟让被胡小蝶给搅和了,不过,现在说也不晚。蜚蜚答应,她又问阿柔:“阿柔jiejie,你什么时候赴曦月jiejie的约?”“这要看曦月郡主什么时候有空。”“好,那你赴约的时候,就告诉我一声,”萧星鹤歪着头笑,“我去找蜚蜚玩儿。”阿柔:“……”宴席不久便结束,张凌宇和曦月郡主带着众女眷去往马球场,那儿专程给她们留了位置,既可以吃点心、水果观看男子们打马球,也可以候场准备。京都盛行马球,且不限男女,许多定了亲见不到面的,约在马球场便不必担心别人说闲话。于是,便也成了变相的相亲大会。京都人心照不宣,每逢家中有喜事,便会着手准备马球赛,宾主尽欢。马球场的观众席略高些,被分隔成几个片区,一个片区有六个座位。星鹤郡主拉着蜚蜚,曦月郡主也有话和阿柔说,几人便坐在了一处。原本张凌宇还想和她们坐在一起,但刘奕真缠她缠的紧。考虑到刘奕真和阿柔的传言,更担心她搅了自己的及笄宴,只得拽着人去了隔壁的区域。顾瑾城和几个哥哥们也已经在对面落座,正往她们的方向看。察觉到他的视线,蜚蜚耳朵红红的,想仔细看看他,又根本不敢和他对视。萧星鹤在她旁边叽叽喳喳,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蜚蜚怎么不看我?”顾瑾城苦恼地说道。“你有什么好看的?”二哥故意怼他。三哥揶揄道:“我们蜚蜚胆子小,你可悠着点儿,莫要吓着她。”顾瑾城灵机一动:“这局快结束了罢?二哥,玩一局?”“太野蛮,不适合我。”二哥掸掸衣袖,仙风道骨,“让你三哥陪你打去。”三哥:“???”他哪里野蛮?“好,我陪你。”三哥豪迈地说道,“赢了彩头,馋死二哥。”既是比赛,便会有彩头,在场的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好比些别的,多数一只羊、半头牛等食材,用以傍晚的烧烤。顾瑾城倒无所谓彩头不彩头的,只是想让蜚蜚多看看他罢了。小姑娘胆子小,不好意思和他眼神交流,但若他出现在马球场上,再看他,就成了理所当然。是以,一局结束,顾瑾城和三哥便组了几个队友,换上装备,出现在了中间的马球场。顾瑾城虽然久不回京都,但这些年的英勇事迹却不少,许多人都是知道他的,加上他武功又好,听说他要参加,简直一呼百应。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三哥在京都呼声竟然也颇高,多半女子都知道他名都才子的称号。不少人还知道他写的曲子,在他出现的时候就轻哼了起来。有他们两个远近驰名的人物在,即便不能赢得胜利,也够他们吃出出风头了。同理,若与这样的人对抗,无论输赢,都能成为值得炫耀的谈资,再加上总有看他们不爽的人,于是也很快聚集了一队人。双方换好护具,骑着马,拿着装备入场,两两对阵,□□味十足地看着对方。巧的是,对方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顾瑾城同父异母的弟弟,顾铭。“你腿好了?”顾瑾城桀骜地嗤笑一声,目光瞥向顾铭的膝盖。顾铭的腿不由得传来一阵痛感,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敌视,但他不敢再这件事上做任何的反驳。——若父亲知道他带人去山庄的事,恐怕会把他另一条腿也给打断!“父亲今日也在,你若造次,便是丢他的脸,猜他饶不饶你。”顾铭压低声音说道。顾瑾城漠然扬了扬嘴角:“你还是先想想,我饶不饶你罢。”说完。策马走开,只待开球进攻。顾铭也一夹马腹,站到他正对面,与他对峙着。观众席的蜚蜚果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顾瑾城,但因为顾铭的出现,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顾瑾城察觉,不禁对顾铭又多了一丝厌恶,桀骜地转了转手中的球杆,决定用它,让顾铭输得娘都不认识。场上的队员各自归位,裁判和计分员见了,嘭的一敲锣——马球争夺战,正式开始!-“铮——”锣声震天,顾进城和顾铭站在场中央,理应由两人开球,抢夺球权。即谁先击中球,先机便在谁手,对方可以在他们进攻过程中阻止、抢夺,但马上运球本分易事,能不能抢到,更是难说,所以,球权非常重要。然而,顾铭根本意不在打球,只见他在锣声响起时,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