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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不进去?”看看满院子的官差,阿柔说道,“此事有蹊跷,阿爹不能和他们走。”二哥说道:“事出突然,人死在酒馆里了。”“死了?这可就难办了。”阿柔眉头皱了起来,“什么时候死的?”方才二哥三哥已听了对方的描述,便与她解释:“巳正三刻,到酒馆点了壶清酒,配卤牛rou和酒鬼花生,刚吃了两口就倒下了。”“因上午鲜少有人,酒馆巳正才开张,他这么早就去喝酒?”阿柔又道,“掌柜的人呢?”“已经被带走了。”三哥说道,“还有伙计和厨子,连打杂的都暂且收押进了大狱。”所以,才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说不是成心要整治他们,恐怕都没人信。“尸体现在何处?”阿柔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过一个时辰,仵作恐怕都没来的及验尸,怎么就能断言问题出在他们家酒馆?”她要亲自验尸!多年行医,阿柔是有这个本事的。可恰恰因为她有这个本事,官府才更不会让她有机会接触到尸体。“我去看看。”阿柔说着,便要进正厅找阿爹。守在门口的官兵却将佩刀横在她的面前,拦着她,拒不放行。“衙门办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阿柔塞给领头的人几锭银子,“改日请官爷喝酒。”几人对视一眼,态度是好了很多,可还是不肯让她们进去。回头看看正厅里的捕头,领头的人同阿柔说道:“我们也只是奉旨办事,姑娘有时间在这儿阻拦我们,还不如想想其他办法,上下疏通。”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上面让他们来捉人,他们便只管捉人,即使是冤枉的,也不管他们的事。“不知几位,奉的是谁的命?”阿柔问道。江家每年在烟火大会都投放大量的银子,与知府也能说的上话,没必要和江家过不去。况且,酒馆里出了事,江敬武脱不开责任是不假,可不至于第一时间就过来捉拿他。毕竟,酒不是他酿的,菜不是他做的,与死者也无冤无仇。除非有证据指认他恶意谋杀,否则,顶多有失察之责,赔钱加关店已是顶顶严重的惩罚。“姑娘,咱们也是按规矩办事。”那些人始终这一句。阿柔知道他们或许是不敢说,便问了些其他的:“那……是谁报的官?”众人对视一眼,似乎是让她这话给问住了。“不是死者的家属?”阿柔心里便有数了,“从事发到现在,只有一个多时辰,其中包括了报官的时间,抓人、关店的时间,以及你们来江府的时间。”笑了声,阿柔说道:“衙门近来,办事效率好高啊,像是知道那人会死似的。”官兵们让她说的哑口无言,面面相觑着,干脆闭嘴了。“仵作可曾验尸?”阿柔问他们。众人沉默。“死者生前可有疾病?”阿柔又问。众人还是沉默。“死者生前都去过哪里?”阿柔再问。众人仍然答不上来。阿柔冷笑一声:“那你们凭什么说是咱们家酒馆出了问题?!”说着,直接推开他们的胳膊,和meimei一起闯了进去。二哥三哥见状,也连忙跟上。官兵想拦,可握着手里硌手的银锭,动作还是顿了顿。“什么人?”捕头说道,“衙门办事,闲杂人等回避,不然,一律按妨碍公务论处!”阿柔却根本不怕他,只说道:“你若有切实的证据,我自然不拦,可事发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恐怕连死者怎么死的都不清楚。”“此时将我阿爹带走,传出去,外人怎么看咱们,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阿柔说道,“不是我不懂事,而是你该想清楚,若此案与我们酒馆无关,到时你该如何自处才是。”说着,上前不着痕迹地塞给他一张银票,说道:“咱们掌柜的、店小二、厨子……上上下下十几口,此时全在衙门。”“——官爷,够交差的了。”阿柔若有所指地道,“真拿了我阿爹,查起来也棘手不是?”捕头自然明白这样的道理。此番让他来淌这趟浑水,他就已经战战兢兢了,阿柔这样一说,他心里便犯了难。——正如阿柔所言,死者尚未验尸。只是人死在江敬武家的酒馆里,上头便让他们先按规矩,将人拿了。待事后查明真相,自会放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这是得罪了人,对方想给他们点儿教训。他这才敢肆无忌惮地带人将酒馆上上下下都给抓进了衙门。可他们掌柜的一口一个无辜,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捕头便明白,对方针对的并不是酒馆,而是开酒馆的人!于是,又带队来了江家。“咱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拿人收了银票,笑笑,“不过,姑娘说的也在理,那便等验尸后再请江老爷前去问话。”“在那之前,还是得请江老爷配合一下,”那人说道,“留几个人保护江老爷安全,不过分罢?”阿柔朝他福了福身,算作应答。捕头也冲她点了点头,又与江敬武和兄弟俩抱拳,带人离开了。方才拦着阿柔的三个捕快被留了下来,让他们关注江敬武接下来的行踪。-“闺女长大了。”江敬武欣慰地看着阿柔,“临危不乱,心细还有手段,不错。”阿柔这个时候才表现出着急,说他:“您还笑得出来?”“做生意嘛,得罪人很正常。”江敬武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就是关店嘛,反正你们也不想继承。”兄妹几个:“……”“这事儿,恐怕跟小周氏脱不了干系。”二哥说道,“上回被咱们下了面子,难免怀恨在心。”蜚蜚却想了想,说道:“但我比较奇怪,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酒馆里的东西肯定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