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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哄不好她,不光你那破镖局,你们江家上下,都给我滚出沬州!”真是糟糕!蜚蜚心想,这人对他们家这么熟,显然是查过了。再一想先前那两个女子,只觉得无比头疼。难怪jiejie说以后不能再穿男装,原来是惹了桃花债。纳兰卓不肯听她们解释,两人便没有再说话。走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终于,队伍停了下来,蜚蜚听到有人朝抓她们来的人问好:“大少爷回来了。”“把她们两个带下去,先饿两天。”纳兰卓吩咐下人,“看好了,如有差池,为你是问。”“等一下!”蜚蜚眼睛被蒙着,都不知道这是哪儿,若是真让他们带了下去,想脱身怕是难了,只得道,“我、我肚子疼,能不能让我……”“别听她废话,再敢嘚嘚,就把她嘴堵上!”纳兰卓烦躁地说道。下人领命,抓着蜚蜚和阿柔要把她们关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来了两个少年,两人长相皆超凡绝然,气宇轩昂,不似凡人。白衣少年执白玉扇,黑衣少年腰别双刀,两人眉眼间略有几分相似,白衣少年眉目温和些,黑衣少年眼神锐利,一看便知不好相与。“何事吵闹?”黑衣少年拧眉问。纳兰卓见了他俩,要躬身行礼,白衣少年做了个手势,免了他的动作。他于是小声说道:“这两人,即当日救下茵儿的纨绔子弟。”“茵儿日渐消瘦,我于心不忍,抓他们两个过来,教训一顿,好给茵儿出出气!”纳兰卓得意道。岂料,话音刚落,那白衣少年就怒喝道:“胡闹!”见到姐妹俩都蒙着眼,神色这才缓和些,只道:“把人放了。”“这……”纳兰卓似有些为难。黑衣少年一直在打量蜚蜚的方向,见她蒙着眼,露出挺翘的鼻子和嫣红的花瓣唇。下颌小巧,脸上却带着婴儿肥,黑布在她脸上,衬得一张脸又小又白。“你确定,她是江钿?”黑衣少年说道,“江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边关,二儿子终日闭门读书,三儿子虽流连风月、名声在外,但也是高大英武的长相,且今年已有十九,这两个人,哪个像?”纳兰卓愣了愣,黑衣少年又好整以暇道:“姑且认为个子高挑些的那位是江钿,那小矮子呢?”纳兰卓的视线跟随的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蜚蜚不安分地挣扎着,冷汗都下来了。黑衣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贴到他身边:“表哥,你抓错人了。”“不过,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黑衣少年与他耳语几句,又捏了捏他的肩,大步离开了。他眉宇间还残留着几分少年意气,身量却已与纳兰卓差不多高,手劲儿也大,这样随意捏他两下,都让他不禁一矮身。“哪怕他真的是江钿,此举也不妥。”白衣少年那扇子敲一下他另一边肩膀,“他既对茵儿无意,你硬是将她绑来,岂不更让茵儿难堪?”“趁他们并不清楚经过,赶紧放了。”说完,一甩袖子,也离开了。蜚蜚和阿柔刚刚便听到有人说话,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过了会儿,没了动静,而且还听不到阿柔的声音,她便焦急道:“你们到底要干嘛?”纳兰卓想起黑衣少年的话,有些耳热,指着蜚蜚:“把她带到表少爷院子里去。”-蜚蜚被推到一间房里,双手被反绑着,眼前蒙了黑布,什么都看不见,又不敢胡乱摸索,便贴墙站着,十分谨慎。也不知道他们把阿柔带到哪里去了。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不免有些紧张,即便那些人以为她是男的,不会对她怎么样,顶多打她几下。都怪那两个姑娘。蜚蜚把她们翻来覆去数落了好多遍,越想越委屈。明明救了那两个人,竟被倒打一耙。那纨绔还说,要jiejie跪着给萧姑娘道歉,实在是没个道理。“什么人嘛!”她手都酸了,站的累了,想要蹲下歇一会儿。刚顺着墙滑下去,身侧的门便被人打开了。蜚蜚一惊,下意识弹了起来,不停后退,虚张声势道:“你、你是谁?不许过来!”只有门板开合的声音,连个脚步声都听不到,对方应该是习武之人,步履轻盈。蜚蜚真的怕了,来时听到那人说带她到表少爷院子里。那他肯定和萧姑娘以及抓她们过来的人是一伙儿的!不会是要伺机报复、滥用私刑罢!“滥用私刑是犯法的,你敢动我,我大哥回来一定杀了你!”蜚蜚声音里有些颤抖,全都是吓的。“谁说我要动刑?”低沉浑厚的男声,饶有兴趣地说着。声音很年轻,却让蜚蜚更害怕了。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脑后,将遮掩视线的黑布取了下来。房间里点着烛灯,恢复光明的一瞬间,蜚蜚不得不闭上眼睛,偏过头去,等待双眼适应光芒。小姑娘睫毛浓密,像一把羽扇,头发乱了几缕,垂在额前,显得十分可怜。“那就快些放我回家,”蜚蜚睁开眼睛,“我便当作……”对上少年的目光,她说不下去了,因为那少年正微微弯腰,凑近了打量她,两人距离极近。蜚蜚甚至能看清楚他瞳孔里的倒影。蜚蜚被他眼里锐利的光芒吓到,下意识垂下眼,小心脏吓得直乱蹦。“当作什么?”少年追问,又凑近了些。蜚蜚连忙转身侧对着他,尽量忽视他强势的目光,不满道:“手酸了,麻烦解开。”“说清楚再解。”他终于退开些,走到桌边,将别在后腰的双刀取下来,放在桌子上,斟了杯茶润口。那把双刀与寻常武器不同,刀刃短且平直,像两把砍柴刀,但宽出许多,蜚蜚先前并未见过。“我跟你说不清楚。”蜚蜚道,“反正我问心无愧,讲道理的就放了我。”少年却“唰”地拔开刀,边拿一块特制的海绵擦拭着,边好整以暇望着她:“女扮男装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