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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闹剧才步入中场休息。“孩子嘛,说谎就说谎了,你好好教他,这么打他干什么?”江母心疼坏了,摸着江小花的脸左看右看,“哎呦我的乖孙,瞧这小脸哭的。”江雨兰也舍不得打他,可她今天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又没处发火,不教训他还留着过年?要不是这熊孩子,柏秋今天能那么神气?一见到她那个腰背挺直、如花似玉的模样,不由就想起当年她与江敬武成婚后,自己被人指摘的那段日子!那会儿,她有多么甜蜜、多么幸福,就衬得自己多么落魄、多么凄惨!这么多年过去,本以为早就已经踩到她头上了,没想到,情况还是一点都没变。思及此,她更是心中郁结,扔了鸡毛掸子,也哭上了。正是兵荒马乱的当口,有人敲了他们家的门。紧接着,大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柱在家吗?”江雨兰和罗二柱脸色齐齐一变。——这是要钱来了啊!先前,他们为了膈应江敬武,在大陶家和隔壁村的砖窑厂定了一批砖瓦,只交了定金,没付全款。前些日子他们都已经把全部的砖瓦码在宅基地了,罗二柱却始终没把剩下的钱送过来,他们只好登门要账。“别开门。”罗二柱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小声道,“不给他开,当咱们没人在家。”第037章他们在房间里躲着不出去,别人又不傻,一次两次的还可以说是凑巧,时间长了总会知道是什么意思。账已经拖了快半个月。若罗二柱回了郡里,钱怕是更不好要,大陶干脆就等在外面了。“到底怎么回事?”看到罗二柱这副猥琐的模样,江父颇为不满,“人家大陶都来好几次了,你躲着他干什么?”罗二柱本来就心烦,斜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江雨兰表情更加别扭,手帕擦了擦眼泪,小声嘟囔道:“咱们在他家买了一批砖瓦。”“不是给了钱吗?”江父横眉立眼的,似乎是没想到现在的砖瓦能卖那么贵,“一贯钱还不够啊?”提到这个罗二柱就生气,当即一摔袖子,到房间里躲着去了。江雨兰自知理亏,想追上去哄哄他,却让江父给拦住,非要她把话说清楚。“一贯钱只是、只是定金。”江雨兰支支吾吾地说,“打算起个大房子,所以,砖瓦买的多了一些。”“买了多少?”江父这才回过味儿来。女儿所说的“多了一些”恐怕不是个小数目,不然,一向心高气傲的女婿绝不会做出这种跌份儿的事。江雨兰打量着他的神色,不像生气,便骄横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总之够起两层小楼的。”这叫什么回答?“我不管?”江父顿时震怒,“现在别人到眼皮子底下要账来了,不想让我管,你倒是把钱还了啊!做事没个分寸,你家一共才几个人住,要起两层小楼?”他还以为这是罗二柱的主意。毕竟这个女婿心气儿高,本不乐意给他们家倒插门,是媒人和他家里劝说,这才勉强同意的。成婚多年,怕是早有不忿。近两年又赚了些钱,已然就飘乎起来,不把他们当回事了。“楼盖的比别人家再高又能怎么样?”江父冲着房间的方向,大声道,“做出这样的事情,让我的脸往哪儿搁?”他本就是指桑骂槐,想要挑女婿的毛病。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江雨兰提出来的!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江雨兰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只觉得字字诛心,不禁又绞着手怕哭了起来。“我哪知道啊?”江雨兰本想把对付江敬武的事情说出来,可担心父母年纪大了,会多想,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哪知道现在砖瓦这么贵?”江父一听,这事儿竟然是女儿做下的,当即一转口风:“你不知道,二柱也不知道吗?怎么不拦着你一下!”这话落在罗二柱耳朵里,令他直撇嘴冷笑。江家二老一向这样,把自家女儿当宝,而他这个上门女婿,怎么做都是错的,这么多年都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也不想想,他们现在的好日子,是谁挣出来的!由着他们闹去,就算被人咒骂、扔石头,闹得再没脸,他也不会再往砖瓦里贴一分钱!反正他一年到头在花江村也住不了几天,根本不在乎什么脸不脸的。本以为这个计划能绊住江敬武,不仅能羞辱他,而且能挣差价,所以才兴致勃勃地囤了一大批。可那厮根本没上套!那他为何要给这笔钱?简直做梦!“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江雨兰哭道,“赶紧想想办法罢。”江父说:“你们、你们到底还欠他多少钱?若是大陶欺负你不懂行,刻意提高价钱,我可不能让他。”江雨兰顿了顿,试探地道:“爹,先前给他们的那一贯钱,若不算定金,而算全款——我现在只想买这一贯钱的,多余的不要,能不能行?”定金的意思就是为了怕买主反悔,导致砖窑厂货物堆积、造成损失才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约束买主。——想想别人砖都烧了几大车,家里都放不完。结果他说不要就不要了,当砖窑厂的人都不要过日子?“这……”江父犯了难,可真让女婿拿那么钱去买砖瓦,别说他了,自己都舍不得。女婿的钱,总归是他们江家的钱!一时想不到其他行之有效的法子,只得说道:“我找大陶商量商量。”说着,就要过去开门。江雨兰还想拦着他,江父却不接地问道:“迟早都要和他说的,何苦这样拖欠下去?”“拖欠,跟赖账,毕竟还是两回事。”江雨兰讪讪道,“再有几回不见他,他心里就有准备了,咱们也好同他说嘛;若现在就去,他怕是不会同意。”江父虽觉得这根本就是歪理,但确实也有点拉不下脸来去说,女儿一拦,他就动摇了,最后到底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