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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笑笑:“没事儿,赵大人挺和气的。”“和气?”大伯母心惊rou跳,“没人比他还心狠手辣了,你这小娃娃,忒不知天高地厚。”假意拍了她一下,着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快同我说说。”不远处的四婶也竖起了耳朵,想听个究竟。她实在是想不通,事态是如何发展到眼下这个诡异程度的。——阿柔再有能耐,也只是个七岁大的孩子,县令大人又不傻,能听她的?“说来话长,咱们先进屋。”瞥到四婶的身影,阿柔故意说,“赵大人给了咱们不少年货,大伯母你来挑几样。”大伯母:“真的啊,方才那些都是赵大人赏的?诶呦,我们阿柔可了不得。”四婶:“……”“jiejie,很、厉害的!”蜚蜚用力点头,表示赞同,“老大夫,不行。”她现在已经能说好几个字的句子了。阿柔他们天天听,还觉得变化不是很明显,可对于大伯母这种隔几天才听她说一回的人,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之前的蜚蜚,和正常孩子不一样,不然也不会被人当成小傻子。现在不仅会说话,而且用词精炼、思路清晰。相信再过不久,就能跟人正常交流了。“是吗?”大伯母抱着她进了西屋,十分配合,“你们还见了老大夫啊?”蜚蜚掰着短短的小胖手,一个一个数:“白胡子、胖老头、长眉毛……好、好多!他们还,还和我们,吵架。”一句话说了许久,但没人阻止她,甚至故意做出惊讶的眼神,就是为了引导她能多说点儿。“岂有此理?!这么多人欺负你们两个?”大伯母故作愤怒,低头一啐,“臭不要脸!”蜚蜚突然睁着大眼睛,摆着双手一本正经道:“不能、不能骂人的呀。”一屋子人被她逗得直笑。“你啊,管的倒挺宽。”柏秋把她抱过来,让大伯母去看放在外间的东西。蜚蜚就搂住柏秋,脸埋在她颈侧,小声音委委屈屈地嘟囔:“阿娘,蜚蜚,差点儿,嘎!”“嘎!”的时候,突然把脑袋歪在一边,嘴歪眼斜还伸着舌头,无比生动形象,一看就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江敬武一进门就听见她在这儿危言耸听,不由笑骂她:“你个小混蛋,还吓唬起你阿娘来了。”“啊!”瞬间睁开眼,蜚蜚连忙抚摸柏秋的脸和额头,“阿娘不怕,不怕。”柏秋哭笑不得,剔了江敬武一眼,催他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快别卖关子了,同咱们说说。”“阿柔说罢。”江敬武说道,“我还没到西营县,就遇上了她们,还是让赵府的仆从送回来的,两辆马车,前车坐人,后车放东西,倒让我也十分诧异。”江敬武说道:“方才有赵府仆从在,我不好当着他们的面问什么,眼下还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啊,赵府的仆从对咱们闺女那是交口称赞,可见是阿柔在赵府行事熨贴,”拍拍阿柔的头,“咱这闺女,确实不简单。”蜚蜚煞有介事地跟着点头:“确实,不简单。”阿柔被夸的不好意思了,摸摸鬓发,谦虚道:“还、还可以罢,也没做什么。”“到底做了什么嘛。”几个哥哥也凑了过来,人手一只苹果,边啃边好奇地看着她,就等着她说出实情经过。阿柔便组织了一下语言,与众人说道:“先前咱们去县城的药店,胡掌柜不是说,县老爷家老夫人不太行了,四处找药材吗?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儿,直到今日,县老爷查到宁大叔那里,请他出山,我才突然想起来。”“人参这东西大补,于气虚者有益,但对脾阳气虚者,弊大于利。”阿柔道,“吃了那么多人参还不见好,且每况愈下,定是药没用对。”原来,阿柔从县里回来的时候,就于宁大夫商量过这个问题。一方面,是因为宁大夫不肯告诉她蜚蜚为什么要吃药,她自己也查不出来,但见宁大夫用参给蜚蜚做药引,所以想试探一下,便找宁大夫讨论关于人参的利与弊,打算以此推断出蜚蜚的病症。还有一方面,是她向来好学,经常会拿身边人的症状去问宁大夫,跟当初拿草药去问他是一种意思。“赵大人和那个吴老板,很明显是想借我和蜚蜚来要挟宁大叔,既想让他出山,又想借机整治于他,所以才会同意我的建议。”阿柔说,“但我当时确切是想自行问诊。”这话倒是令众人感到意外。她一个孩子,竟有如此胆识,真不知道该说她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艺高人胆大。蜚蜚不停在一旁帮腔,时不时点头、撇嘴,表情十分丰富。众人一边瞧她,一边听阿柔的陈述,代入感都增强了一些。他们在里面说,四婶没忍住在外面偷听。阿柔声音不大,她想凑近又不敢,只得歪着身子斜倚在门上,耳朵贴近门缝,动作难度强而且看起来颇有些猥琐。“路上的时候,我就试着问了一下他们,赵大人或许觉得我年纪小,不太设防,便将情况一一说了。”阿柔说,“因即将过年,外地的名医拒不出诊,县内的大夫手腕又着实一般,他找了好些个大夫来诊治,得出的结论都是肺痨。”肺痨?外面的四婶震惊了,肺痨!那可是传染的啊!-她们怎么能去跟病痨鬼碰面呢?自己见了也罢,竟然还敢回家来!就不怕过了病气给家里人?难怪县令大人会给她们置办那么多东西,怕不是知道她们活不长久了,给她们些安慰罢?不行,不能让他们把东西放在这儿!大虎还病着呢,绝不能跟他们有任何的接触,她现在就要跟娘说,不跟二房一块吃饭。原本三婶去找族长,她还有些迟疑,现在却无比坚定。哪怕他们没有得罪过县令大人,也没有患上痨病,她也不想再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正想着,外面进来了一行人,正是族长、里正还有家族中的几位前辈们。“七大爷,您快请进。”三婶谄媚地将人请进三房住的南屋,招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