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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看似沉睡着。她伸出手拨开行风脸上的碎发,凝视着行风的睡颜。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蝴蝶的羽翼,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样的梦境。行歌忍不住仰头凑上唇,轻轻摩娑行风轻抿的唇瓣,低声说道:“你长得真好看果然美艳的妃子生出来的孩子都很俊看多久都不腻”伸出舌尖,悄悄地舔了一口,满足一叹。“嗯”行风一向浅眠,这些话都听进耳哩,让行歌蜻蜓点水似的一舔,轻哼一声,睁开双眼,凝视着行歌微笑说道:“有那么好看直到你忍不住轻薄你家的夫君了”“啊你不是睡着”行歌羞了脸,但瞧行风眉眼间还带着些许的疲惫,心里满是心疼:“这一路赶回来,辛苦你了。”“嗯,不辛苦,不快马加鞭回来拴着太子妃到我的裤腰带上,我怕她耐不住寂寞,偷偷跑了。天下之大,我往哪里找去”行风长臂搂紧行歌,作势要将她的腰带绑在自己的腰带上。“嗯你说呢”行歌调皮软腻地撒娇轻笑:“要是我要逃,会躲哪里去”“江府吧。”行风不假思索地回答。“为何是江府”这下换行歌困惑了。“因为江府有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江公子啊。忘了那些夜里,江公子如何让你销魂娇啼”行风朗笑道,笑得既得意又故意,整个腹微微震动着。“啧为什么你总是三句话内必欺负人呢”行歌推了推行风,挣扎着坐起身来。“因为我坏啊”行风笑得更加放肆,随手一拨,又将行歌压在身下,轻佻说道:“难道你要否认你不想我,才写那些闺怨似的信件嗯”“那你干嘛不回信”行歌怒嗔瞪视着行风。“大军行进时,鱼雁往返旷日废时,我宁可赶紧办完事,回家喂饱我家饥饿的小娘子啊哎说不过我,居然咬人啦咬也不是咬那,是咬下面啊”行风话中有话,偏要逗弄行歌,却让她真挽住了颈项,狠狠地咬向行风的颈项,随着颈项往上含住耳垂。“别别含住那”行风轻喘,颈项间起了点点的战栗感。“不要偏要含你坏,我就比你更坏你说好不”行歌一脸娇俏狡黠,双颊泛红,含住了他的耳垂。“嗯等等你就不要求饶嗯”行风的话语埋在短促的呻吟当中。男人不呻吟便罢,一声低沉悠扬的呻吟压倒女人柔美的娇啼,更显得魅惑旖旎。“你别动不许动自己...把自己的手绑起来”行歌听红了脸,手上拿着刚刚由腰间抽出的丝带,结巴起来,却又理直气壮地命令行风。“爱妃,忘了上次绑我的下场了吗”行风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威胁似地撑起身,暧昧地俯视行歌。申时微弱的残阳透过窗棂,发丝般细光已无法映照整室的明亮,但橘红的光丝,却让寝的纱帐掩映得更显绮丽妖媚。“算算了我们用晚膳吧”行歌瞅着行风唇边浮起一丝笑,眼神似被水墨晕染深潭的氤氲,惊鸿一瞥还能由他眸中瞧见自己的倒影。他又是那种别有用心,略带放荡的表情,总要勾得人失魂落魄才做数。行歌赶紧别过头,不战而降。“勾了人,就没有算了这两个字。是要付出代价啊,更何况,我正用膳中爱妃滋味看起来挺好让我尝尝嗯”行风拖长尾音,听起来迷人至痴。床笫之间,他的声调永远是如此慵懒,旁人害怕得薄凉音调如今燃起了火花,如冰却又似炎般炙热,挑弄着行歌每一吋神经。勾得她微微颤抖,像是他直接将手探入裙内,摩娑爱抚她的花瓣似的暧昧。这么一想,行歌心里像是让行风炸开了情欲的花火,细细碎碎,酥酥麻麻地流窜,直到耳发热,紧抿着唇,不敢再看行风一眼。“爱妃想些什么,怎么耳都红了嗯”行风醉人的嗓子如风般起伏,滑过了行歌的耳膜,明知小妻子禁不住他这种蓄意的引诱,却又偏要捉弄她。“啊,是要我这样吗”行风的长指不知何时钻入了行歌的深衣中,若有似无地绕着粉嫩的花蕊打转,直到花蕊颤颤地挺立,复而恶意地夹住磨蹭。“唔不是”行歌嘴里虽然轻叫着否定的话,却让行风这么刺激下花蜜横流,濡湿了行风的长指,转头哀怨地瞅着行风。她总是屈服在行风丰富而多变的床笫技巧下,想要,又羞得不敢要,极其煎熬。“嗯不是是不是,还是不够”行风唇边的笑意扩大,指尖暧昧地往下滑,抚过了行歌的小腹,来到了花丛间,轻轻捉起行歌稀疏的小草。“嗯别那样别啊嗯”行歌感受行风的手指入了草丛间,轻轻左弄右摆,蹭过花蒂,按上了小荳,在上头打着圈,蹭得她全身如电流通过。太久没让他这么轻薄玩弄,久违的爱憐抚弄,惹得她娇吟出声,无法克制。092口是心非慾难耐,两情缱绻互交缠(H)“口是心非。”行风笑望行歌,指尖更加放肆撩拨微颤的花瓣。“唔”行歌抿唇颤抖着忍耐下腹的sao动,双眸湿润,覆着情慾,带着哀求神色瞅着行风。“想要吗嗯”行风浅笑凝视着面色潮红的行歌,一手撑着头侧卧,一手在行歌腿间狭玩着,脚趾勾着行歌的小腿缓缓磨蹭,随后与其趾尖交缠。“不要问了你过分”行歌侧过头拉过薄锦缎覆在脸上。“有多过分”行风将长指缓缓入湿漉漉的蜜中,引得行歌轻吟。行风一手拉开薄锦缎,细细密密地落吻在行歌的唇瓣上,低声呢喃。他抽动着长指,低沉悠扬的嗓音抚出属于他的麝香味,勾人的妖魅,轻佻地瞇起双眼说:“这幺你好吗”“嗯嗯讨厌快快一”行歌的呻吟细不可闻,涨红着脸,不敢注视行风。“什幺太小声,我听不清楚。”明明连外头鸟儿振翅的声响都可清晰地传入耳中,行风偏要捉弄行歌,让她将羞耻的话语再说一次。“快一些不要手指了”行歌咬着唇半响,才侧头环住行风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说道。行风听了一震,笑意在面颊上放大,笑得可恶,下身男龙蠢蠢欲动,故意问道:“不要手指,那要什幺”“不要不要逼我说啊嗯嗯”行风的手指依旧在行歌的花中抽动着,既舒服又渴求更多更满的充填。行歌揽着行风的颈项往自己压,含蓄又羞怯地暗示。“这次不行,我想听你亲口说出口。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