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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都让她这麽上下挑逗过吧可是她的表情如此纯真,似乎又不是故意这麽做“不能抱吗只有给你抱而已”行歌没回头轻声问道,行风看不见她眼神中的落寞,可是却听见了她失望的语气。“不要偷听别人心里面的声音”行风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行歌嗫嚅着,语调满是无奈。他软玉温香抱满怀,脸热得要命,行歌又在怀里蠕动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后,又回头看他伸出手指,一脸无辜等着要剪指甲。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软软的香香的他好歹是个男人啊人间难得几回可以这幺不是天人交战下,还是腆脸,按着行歌的意思,绕过行歌的手臂,由腰间伸至前,笨拙却又小心翼翼将行歌的长指甲剪去。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剪指甲、剪指甲、对,我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小女孩出手啊,部碰到了啊不是不要乱想剪指甲、剪指甲、剪指甲行风都没发现自己的心音有多大声,他身前的行歌也被他这心音忍着笑,觉得新来的执事相当有趣,说是要拐走她卖给其他财团,可是只要一丁点撩拨,就半点也静不下来。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没发现自己也是满脸通红。剪完指甲后,行歌的手指甲圆呼呼的,真的无法伤人分毫。她举起手指,阳光透了过去,指尖微微地透光,真像是上好的和阗美玉,一时间身后的行风也看呆了。这小家伙,不像人类,像是清晨初起朝雾,阳光一照,就会消失了。行风忍不住伸手握住那指尖,两人手指交叠,行歌一震,回头看了他一眼,行风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放了手,咳了声,佯装镇定说:“你脸怎这幺红又烧了手指凉凉的,好像没烧”对,我是在测体温。行风勉强地找了个藉口,找了台阶给自己下。“剪好了,没发烧,你自己乖乖玩,我去楼下嗯洗衣服和床单啊还有不要再跟男人说"抱我"这种话不是每个人都是正人君子我也不见得是”行风快速地推开行歌,抬起腿,抱着衣物落荒而逃。行歌望着他的背影,浅浅地笑了起来,低问:“你不是吗”行风冲到楼下哪里是洗衣服啊分明是冲进浴室,用冷水沖了凉,让自己冷静下来,瞧着还不肯瘫软的分身,骂了声国骂。他都活了二十几年了,还被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女孩撩动心思,不无耻吗说好要拐带小女孩的,怎幺几小时内就破功了不行绝对不行又沖了好久的凉水,他才擦乾湿漉漉的髮梢,躺在床上思考战略。不过等到他醒来,都已经是太阳西下啦他急急忙忙翻了翻冰箱,感叹这空中云阁的备膳厨房食材少得可怜,昨晚没细看还没发现,难怪行歌会营养不良。一个千金小姐活得如此卑微凄凉,心里难过起来。打电话向老管家抱怨几句,开了清单,勉强煮了单身汉晚餐,柴鱼乌龙麵一锅,加点鱼鬆和蛋端了上楼。当他看见行歌时,行歌竟又背对着他躺在地板上他放下餐盘,疾步抱起她,身体果然又发烫了,身子绵软无力,勉强抬眸瞧行风,不发一语。又是难熬的一晚。行歌这一病,病了十七天十六夜,让行风脱不开身,只能侧躺在她的身边,瞪着玻璃外满天星斗,东升西落,流星划过黑绸般的天际,听着行歌急促而后缓和的呼吸声,度过漫漫长夜。睡着,总是重覆做着那个梦境;醒来,怀中总是有着柔软的她。头几天,他还要推开她。后几天,他放弃抵抗了,乾脆任她搂,任她蹭,任她嬉闹,日日夜夜相守着,分分秒秒情慾与理智交战的煎熬。她总是睁着大眼朝他笑,没多说什幺,也没再有针锋相对的争执。甚至依赖他,见到他便笑盈盈地蹭了过来,吃光了他做得非常难吃但营养的菜。梦境也逐渐转变。行歌在梦里对他微笑,对他伸出手,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她的手。第十六夜,梦里的行歌头一次开口问他:“你想要拐走我吗可以喔”然后吻了上来。行风惊醒睁开双眼时,才真的是惊吓行歌跨坐在他身上,俯身闭着眼亲吻他的唇瓣,末了,轻轻舔了一下,低声说道:“你也好甜,好香我也要拐你”靠到底是谁拐带谁啊行风傻眼。这心音够大声、够有力行歌惊觉他醒过来,双颊火红如夕阳,赶紧翻身下来,跪在一侧,一句话也不肯说。他不是自作多情,而是真的觉得事有蹊翘。她病那幺久,早该送医院检查啦忙了十几天,他都没细想,如今让这个吻给吓得脑袋清明那日,他忍着快爆炸的情慾替她洗头,一个失手,两人淋得全身湿淋淋,她还笑着扑上他,丰贴着他的膛说道:“打水仗”害他差点丧失理智,变成狼人扑倒她,就这幺把她吃了。还有那日,她站在玻璃前看着夕阳,听到他内心说:好可爱回了头,冲了过来,撞倒他,两人滚在地上,她还搂紧他,压着他说:“我很可爱吗可爱到你想吃掉我”超想的啊可以吗当他内心无法抑制地回答了她,行歌总是在他理智崩毁的关键一刻,逃得远远的。让他想抓也抓不住。行风瞇起眼看着行歌,哑着声问道:“你这样做多久了是不是骗我其实你病已经好了只是玩弄我”“唔不行吗”行歌心虚的表情落在行风眼中。“当然不行”她都知道他的计画与心思,却毫不防备,更有着挑逗游戏的意味,一举一动都像是猫捉老鼠般,玩着。“为什幺不行你不也是打算拐带我,将我卖掉吗而且你满脑子色情思想,玩你有什幺关係你又不是什幺正直的好人”行歌听行风声调激动,不服气地抬起头,瞪着他。“”行风沉默了。的确是这样没错。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所以她也只是用相同的方式对待自己。想得越多,他就觉得自己够笨,被玩弄还担心自己是个变态,担心她病体未癒,日夜守着她。“我只是想想并没有付诸行动。可是你却算了。”行风站起身,抚平了衣裳,朝金属门走去。“不是”行歌辩解,追了过去。“第几天病好”行风睨了她一眼,有些许恼怒,更多的愤怒是针对自己的单纯愚蠢。行歌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