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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写歪了这一画,笔墨浓重了些。她抬头一看,眼中原是平淡的情绪转为欣喜“雁”行歌搁下笔,站起身,推开椅子就要往外走去。雁笑了笑,闪身进了流云殿。“你回来了你身子好些了吗都怪我不好,让你去外买什麽贺礼,要不你就不会让人暗算了。”行歌惊喜地握住雁的手左看右看,差点没抱着她哭起来。“娘娘放心,多亏那麽一敲,雁的脑袋给敲得开窍了。”雁笑盈盈地对行歌说道。她说的是实话。长年在太子殿下身边服侍,因为太子的个极为压抑,她们也跟着不苟言笑。若不是那一重创,让她伤了脑,养了快半年才恢复记忆,也改了子,恐怕她到现在还是个闷葫芦。“脑袋伤了吗奉侍姬好狠的心。”行歌担忧地瞧着雁的头,难怪雁包覆着头巾帼。“伤口已经癒合,只是头髮剪短了,包着巾帼比较好看。”雁迴避了行歌的问话。奉侍姬不过是让人挑弄的魁儡,在她之后隐身着另一人。但太子要她先别声张,以免打草惊蛇。不过,此次太子押粮北疆,行歌身边需要护卫,于是又让她与另一名暗卫搭档,一明一暗,守着行歌。“一个好好女孩子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行歌凝眉看着她。“不要紧。”雁笑了笑。“娘娘抄完这次,让奴婢陪娘娘至景仁吧”太子约莫没有料到萧皇后在他离开后便为难行歌,顾及行歌离开东往景仁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收到千颜消息,中即将有大事发生,雁与另一名暗卫讨论许久,决定由雁现身陪着行歌。若要护送行歌回东时,也比较名正言顺,不引起注意。“好。”行歌见到雁回到身边,极为开心,也没多想,便答应了。“匡噹”瓷器破碎的声响传来,两人纷纷回头查看。甯仪与芯儿一前一后进了流云殿,芯儿忽然见到雁,端在手中的托盘偏了偏,上头一壶碧螺春便砸在了地上,流了一地的茶水。“雁你没死”芯儿相当震惊。一时间竟没能顾及地上的凌乱髒污。“托jiejie的福,雁命硬,又回来了。”雁朝芯儿一笑,极为俏皮。甯仪叹了口气说道:“芯儿,这麽冒失,还不快收拾地上。”随即蹲下了身,拾起了破碎的瓷片。甯仪显然早已知道雁的事,对于雁的出现,没有太大的反应。“啊是是”芯儿赶紧收拾狼藉,蹲着不多久却是双肩抖动抽泣起来。“太好了太好了”雁朝芯儿走过去,也收拾起地上的瓷片,冲芯儿笑道:“姊姊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以后会陪着姊姊一同服侍太子妃殿下,为你分忧解劳,你就不需要再为这里的事那麽费神。往后,就一同伴着姊姊去景仁吧”芯儿抬眸看了雁一眼,泪眼笑道:“甚好。甚好。”行歌听了,突然一丝违和感由内心冒了出来,还来不及探究,瞬间又让雁的话给分了神,未来行风没回来每一日都得去景仁吗每次去景仁都得面对萧皇后那若有似无的嘲讽,得在那儿罚站一个时辰,等萧皇后姗姗然召见,却又发作不得,不知该怎做才好。果然,此次去了景仁,又让她站在寒风中等上了一个多时辰,让她脚痠腿麻,在连着一个时辰的疲劳轰炸,末了,萧皇后还挑眉问了萧诺雪的近况。言语中虽是关怀之意,但却又带着几分讽刺,要行歌善待萧诺雪,别把她的姪女闷在东闷坏了,不如带她来景仁走走。行歌应承了,便约定好第二日要带萧诺雪一同前来。回到了东中,行歌总要在浴池中泡半个时辰驱寒,第二日周太医来把脉时大抵又要碎念她一番。体温偏低,要怎有孕这念头冒了出来,心思婉转推敲,明了了萧皇后所图竟是如此狠只是,为何萧皇后会知道她的身子得静养,不能受寒呢难道这东真如行风所说,有着细作躺在流云殿中,盯着头顶上华丽的藻井天花,行歌真想不出拒绝的方式,唉声叹气。又想起行风来。若他在,绝计不让她吃半点亏吧想到行风,心里又一阵酸楚,真的好想他,好想他啊。想他决断时的清冷明快,想他的爱讲道理,想他为了几碗羹粥便抱着她乐了一晚,想他的细心温柔,想他那头墨髮披散在肩上,侧卧慵懒地睇着她笑,想他修长如葱的玉指抚着自己的脸颊,想他强健的臂膀环住自己低语调戏,想他的一切。现在到哪了是否平安快快回来吧相思深处,夜不成眠。“若是真的想我,想得不得了,就回流云殿,床榻下有个夹层,里头有个匣子。”行风的话突然浮现脑海中。行歌坐起身子,披起外袍,弯身往床榻下看,纤指探入床榻下,细细索,果真有个夹层登时,她双眼晶亮,浅笑期待,快速地抽了夹层出来。裏头果然有个木匣子。迫不及待地取出了木匣子,坐在床边兴致勃勃地打开才这幺一眼,就这麽一眼,行歌的脸颊砰地刷红,咬牙切齿地大叫:“江行风,你下流”值夜的甯离听了寝内的动静,穿上鞋袜,披上外袍,由偏殿赶来。“娘娘,怎了”甯离轻声问道。行歌见甯离来的极快,赶紧将木匣子阖了上来,藏在身后,清了嗓子说:“没事。只是做了恶梦。你回去睡吧。”甯离虽然满是疑惑,还是退了下去。待甯离回去耳房,行歌才又将木匣子取了出来,面红耳赤地打了开来。木匣子中铺垫着红色丝绒,其上静静地躺着一硕的玉势行歌气得将木匣子往地上一丢,落在了长毛毯上滚了滚,也滚出了那只玉势,和一张在丝绒垫下捲成圆筒状的纸条。行歌脸热,拾起了纸条展了开来,又差点没气得呕血。“见此物,如见本人。本王特准爱妃将就使用。”江行风,你下流你下流你下流行歌羞红脸,低声骂了几句。但却又不得不弯下腰捡起木匣子和玉势,她可不想明日芯儿她们进来服侍时见着这如此羞耻之物,她脸面往哪摆。搞不好会被误会自己是个蕩的女人指尖触及玉势,冰凉柔滑,又气得腹诽行风几句。这通体冰凉的怪东西,怎好放进自己那儿恶作剧到这程度,真让人生气抓起丝绒就想要好好地包起玉势,好好地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