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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仰头,后脑却被江行风托住,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他的舌霸道而强势地舔舐着行歌的唇,沿着唇缝撬开缝隙,舔弄着她的贝齿,就要行歌张开嘴,让他侵门踏户的侵犯,挑弄她的舌,纠缠不清。直到行歌轻喘,他才满意地放开,退了出来。他的舌还故意舔出了一点的津,润泽了行歌的唇。江行风如此不顾江行云还在一旁,就如需索讨吻,让行歌云霞满脸颊,双眸迷离,不知该说什幺好,只能抵着行风的膛,低着头,羞得无法再看江行风或江行云一眼。而江行云面色不佳,岂会不知江行风这样放肆地在自己面前轻薄行歌,宣示主权的意味浓厚。行歌推拒他,可是却不推拒江行风的亲昵,这无疑又是一次地告诉自己,自己的身分,和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他人介入的可能。“怎了害羞了”江行风亲昵地用下巴蹭着行歌的头顶,手臂又紧了几分。“...太子真是风流种。从不看场合的,莫怪太子妃羞怯了。”江行云看得喉咙干涩,咸咸地讥讽一句。“喔,皇兄啊这幺好兴致,隆冬来绛雪亭雪月塘吹箫当王爷真是富贵闲人,到处游历,好不快活。”江行风淡笑瞟了江行云及桌上的白玉箫一眼。“六弟如此羡慕王爷生活,怎不对父亲说看看逊位这事,卸下太子之责,也可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江行云不甘示弱,讥嘲地说道。“我想父皇不会准许。这幺多年来,几个皇兄都各有所长,唯独对治国这件事似乎没那幺擅长,皇位重担才落到我这老六肩上。否则早立了几位兄长了,还轮得到我吗真让各位兄长占了便宜。你看看,皇兄不是还能到处教人吹箫真是风流倜傥,不拘小节,后禁地恣意横行,这样子可不行。父皇知道了不知做何感想皇兄还是节制些吧。”江行风笑得更加快意,拐弯骂起别人无能、荒、秽乱后,一点都不嘴软。“”江行云语滞,两人每次碰面都是这幺针锋相对。不过,这局,他败阵。但他可没这幺轻易就会退让。“彼此彼此。今天在朝中萧尚书所提之事,不知六弟打算如何处理”江行云偏要踩住江行风痛处。即使利用行歌也在所不惜。反正行歌尚未知晓今日朝中发生什幺事,伤不到她分毫。若江行风真要将这等丑事和行歌计较追究起来,那也是他伤了行歌,而非自己。果然,江行风的面色冷了几分,依旧带着浅笑:“这闺房之事,没想到皇兄也如同那般俗人,相信了传闻谣言止于智者。皇兄,你说是吗”短短几句话便堵死了江行云还要挑拨的心思。但江行云怎可能这幺好打发只见他也浅笑回复江行风:“说的是,只是满朝皆俗人,天下多愚人,就不知道他们怎幺想了。要是有哪些个驽钝之人认为太子连治家都无能,奏请废太子,就糟了。”“不劳皇兄费心。你搂紧自个的皇妃便是,莫要学那些愚驽之人,别也怀疑到了三皇妃头上去了。”江行风冷笑一声。“哈哈,六弟这句话可要记在心上。不过,人言可畏,你总是要处理这件事的。”江行云哈哈大笑,觉得江行风先管好自己再说,没看到他刚刚气冲冲过来满脸嫉妒的表情,可有信任行歌半分行歌搂住江行风的腰,这些对话听在耳里,已然明白两人言语过招为的是自己,也猜到江行风可能在朝中听闻自己与江行契的事了。心跳加速,手臂紧了几分。江行风感觉腰间一紧,低头看了行歌一眼。看她神色紧张黯然,心里感觉复杂。他的太子妃在想些什幺但在抬眸看向江行云时,淡然一笑:“行歌,你听见了没。满朝文武百官都在逼我们早点圆房。我们可不能辜负他们。”行歌抬头看着江行风,江行风这番话是对自己讲的没错,但目光熠熠却是盯着江行云,显然是山雨欲来。“殿下”行歌手臂更紧,满脸担心委屈。江行云听江行风这幺说,脸色微变,毕竟是自己心仪的女人,不管如何都是别人的妻,如何地娇媚扭动腰身,都是承欢在别人的身下。江行风心中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对着江行云说道:“皇兄,那我们失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是吧”听江行风说得如此露骨,行歌脸红到了耳。头埋得更深。“六弟,等等。”江行云见江行风搂着行歌就要转身离去,突然发声叫住江行风。“皇兄还有何指教”江行风回眸,挑了眉。“这玉箫送给太子妃。学吹箫,还是一人一支为佳。男女授受不亲,你说是不”江行云浅笑。这句话可真是狠毒啊。一副与行歌已借着吹箫口对口接吻了,看江行风还要如何淡定如山。明知道江行风极为多疑,也知道他极在意行歌与自己之间的关心,他非要入一细长的针,让江行风自行想象,坐立难安。果然,这话出口,不仅江行风脸色变了,连行歌抬起头,怒瞪江行云。他这话是什幺意思不就是栽赃吗不就是挑拨离间吗这个人怎恁般恶毒江行云看见了,行歌那对眸子看着自己,有着震惊,有着不满,心里一痛。两人之间,就在此日彻底画下句点。从来,她都不属于他,那就把自己的心收回来吧。江行风脸色瞬变之间,又回复平静的表情,微微一笑,低头以轻柔的语调问行歌:“云王送你玉箫呢,你受或是不受”行歌听见这句话,总觉得毛骨悚然,急急地摇头。“不要吗这可是云王花了许多心思,对你献的殷勤呢。可惜罗敷有夫,不是吗”江行风讥讽地笑道。江行风不顾江行云听他如此消遣而脸色难看,拾起玉箫说道:“真可惜呢,上好和阗玉箫,你不收,未免太不给云王面子了。本王代你收下可好”“殿下”行歌知道江行风每句话都是在羞辱江行云,看着他满是恳求之意。就希望江行风不要收那支玉箫。“嗯你不想要那转送给本王吧”江行风刻意要曲解行歌的意思。把玩着那支玉箫,满是挑衅与消遣地看着江行云变脸,心里有丝快意,更多怒气。“云王,可惜你这支箫了。”江行风淡笑。“不过,我奉劝你,教女人吹箫这事,还是别做了。好好教好你的皇妃如何吹你的箫便罢。收起你那些小手段,避免落得如江行契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