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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暴地抽顶弄十几下,闷哼一声,跟着喷出一道浓厚浊白的男。男喷的猛烈,与行歌下体贴合处,双腿、腹部,甚至行歌浑圆的部都沾上了他的水。他的双手紧握着行歌的腰肢,感觉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绵软无力,向前伏倒。江行风将行歌扶起跨坐在他已消停的男上,紧搂在怀中,看着行歌的眼神迷离,樱唇颤动着,还在高潮之中,头脸也沾了一点他的白。颤抖的尖微红挺立,显得特别情色蕩。“小东西,潮了”他也知房中术纪录着少数女子在情慾高潮时,会喷出,没想到他的太子妃竟是此般尤物。疼惜地吻着她失神的脸颊。见她沾着自己浓重的慾望之,兴起了邪的念头,用手指抹了抹,便往行歌的唇边蹭。“行歌乖,吃掉。”江行风轻声哄着,手指将白抹上行歌唇瓣。行歌只觉得意识迷离,不自觉地舔了唇,吃尽了沾在唇间的男。看行歌那纯真的脸,舔掉自己男的靡模样,江行风轻轻地笑了,无限宠溺地吻上了她的唇,紧紧地拥着。“行歌”江行风呢喃着,下身顶在行歌的贝间。他吻着行歌脸颊与颈项,跨间那硬物,却又开始不规矩地胀大往上顶。“嗯”行歌神识不清,江行风紧紧拥着自己像是要揉进他的膛之内般的力道,轻吟一声,彷若引诱般的娇啼。“回神了”江行风轻笑,捏了她的鼻尖。“行风”行歌晕陶陶地,只是把额头靠在江行风的额上。她微微一笑,淡淡地唸着这名字,语气里漾着模模糊糊的甜蜜。江行风与行歌近距离的对视,听见她这一声叫唤,心裏一震。除了贤妃以外,她是第一个这样直呼他的名字的女人。“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江行风又再度吻了行歌,品尝她小嘴中甜美的暗香。“江行风”神智尚未恢复的行歌搂紧他坚实的窄腰无意识地低喃:“要如何栓住你的心”只是一句淡淡的话语,但听在江行风耳里,五味杂陈。没想到他的太子妃还真的是想独佔自己。“你说呢”江行风感受她贴在自己膛上温热的体温,云淡风轻地回答。她到底是真心说的,还是只是心计呢但怀中的女子没有回答,低首看她两次亲暱的欢爱高潮之后瘫软昏睡的样子,心里一软,轻柔地抱着她,走向浴池,为她清洁身体,而后覆上长巾,随意整理衣袍后江行风才抱着她走出浴池。在外候着的静儿及刚到的女史看着江行风搂着昏睡的行歌出了内殿浴池,脸上皆是诧异之色,但再怎惊讶,都被刚刚听到那些香豔之声后,如霞般的红脸给遮住了。见了皇太子冰冷的眼眸扫过,赶紧低着头,不敢多看。江行风将行歌放置在喜榻上,见那长睫覆盖着她澄澈的双眸,樱唇在方才的欢爱折磨后微肿殷红,如玉长指轻轻抚过,不发一语。随即转过身唤了李春堂。“摆驾含娴殿。”冷漠的语调中没有一丝犹豫。众人皆面面相觑,却不敢阻挠。含娴殿内晴歌已心打扮,汉白玉雕花桌面上已呈上六道清淡小点,茸蔘粥,都是江行风一向喜欢吃的早点。独坐在桌前,回想昨夜她跌撞狼狈回殿,心里又痛又妒,但却因自尊无法容许自己嚎哭出声。只能将怒气与悲怜自己的心情发洩在那些摔得碎裂的器物上。直到李春堂夜里来报,她心里才稍微鬆了一口气。想来江行风对她仍然有旧情,并非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之辈。她的内心欣喜,却又不甘愿,甚至有点怨恨江行风不过两天就迷上了新嫁的女人。难道那女人真有什麽魅人心神的本事跟随在江行风身边多年,晴歌对江行风的喜好个可说是掌握八成。为了他偷偷学习媚术,服侍他用尽心思与花样,即便近年江行风看待人事的眼神越发冰冷,难以捉,却也没有真的迁怒于任何人或亏待自己。但她瞧着转变,万一要是有一天或者是她年老色衰,色衰爱弛,尚未有名份的她该怎办总得想想未雨绸缪。但就算在中利用江行风的权势和自己的手段安排打点过,她依旧夜不成眠,辗转反侧就是在思考如何争宠,如何巩固自己在东的位置。要如何才能让良人回心转意,更甚者让新嫁的太子妃失宠,转而扶正自己,恐怕只能昧着良心行事了。她不想当恶人,她也想要一世一双人;可是她的地位低微,身子给了江行风,能依靠的人只剩他而已。如果连他都再也不垂青于她,她活不了多久。姑且不论太子妃的脾气心如何,容得下或容不下她,她都无法容得下与她争宠的女人。不是她心如蛇蝎,而是这个廷,这个国家制度,逼得她不得不。殿外守门的太监拔尖的通报,让她回了神,赶紧起身至殿门前迎接太子殿下。江行风一眼瞧见跪在殿门前的奉晴歌,淡淡地说:“起来吧。”但晴歌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将头磕在殿上冰冷的玉石地面,凄楚地说:“请殿下降罪。”江行风一挑眉,侧目看着她,疑问道:“奉侍姬何罪之有”听江行风不再唤她晴歌,而是喊她的头衔,却又不是喊她娈婢,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他承认她侍妾的身分,忧的是那冷漠的态度。“爱之深,让晴歌忘了规,冒犯了太子妃殿下晴歌理当自请责罚。”她眼泛泪光,语气凄楚。“奉侍姬也知道你自己的行止过当”江行风嘴角勾起了笑,看着跪在跟前的女子。跟在他身边多年,他岂不知她善妒“晴歌知错,但万事皆有因。都怪晴歌对殿下占有慾太强,失了分寸。但晴歌真的很爱殿下。不能没有殿下。”晴歌忽而抱住江行风的大腿,啜泣起来。你们每个人都想独佔我爱到底是什麽爱是有多爱江行风听了晴歌这些话,脑海中只浮现这些想法。江行风甩了袖,看了周遭太监女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冷冷地令道:“你们都下去吧。”不一会儿,殿内只剩他与晴歌。“吾知道了。你起来吧。用膳。”江行风淡淡回答。对晴歌,他开始自称吾。上下分际有别。他还记得自己稍早如何教诲行歌。听见这字吾,晴歌更急更慌。“殿下,你生气了厌弃晴歌吗”晴歌仰视江行风双颊滑下串串晶莹的泪花,只希望他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