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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集中,只觉得这姿势让她下身大开,嫩贝张了开来,抵在江行风的下腹上,他腹上的耻毛微微地刺着自己的蒂豆。而他硕大坚挺的巨龙便这幺抵着自己的花与后庭花之间,蹭动着,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把脸埋在他的膛间。但江行风那股男人麝香冲入脑间,让自己蜜更为动情湿漉。江行风自水面站起,抱着半赤裸的行歌步上岸,每一步刺激着行歌,也刺激着自己的男,让男更加艳红,青筋也狰狞的浮现。走到浴池边专让他休息的软榻前,想起晴歌也曾经在此被他cao了一回,若告诉怀中的小人儿,不知道她那表情会是怎样。她应该听说了他有个侍妾吧江行风半卧坐下,就让行歌坐在他的身上,充满情慾让他的声音更加低沉诱人:“转过身。”随即拉开行歌的腿,让她面向自己而坐,跨中硬物抵着行歌的贝之间。行歌羞红着脸,不知道江行风玩什麽名堂,只能随他摆弄自己的腿。江行风命令:“蹭着我。”行歌一听,傻了。什幺意思江行风邪魅地一笑:“忘了爱妃小处子,不会。”忽而抓住行歌的臀部,用力一拧。行歌吃痛,往前一动。“腰往后。”他又抓住行歌的腰臀往后推。“对,就这幺滑。”江行风轻笑,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行歌,双浑圆微颤,被她自己的动作震憾,羞耻地低眸看着他的样子。“不不要”行歌看着自己赤裸的双曝露在自己夫君的眼前,自己的蜜紧贴着他的男,感觉男往上顶着自己。羞赧地不肯照江行风的意思做。“嗯不听话”江行风瞇起双眼,突然伸出右手,指尖便往行歌的蒂豆上按,逼得行歌又往后滑。当行歌的臀瓣抵着左手,他忽而拍打一下她那软嫩弹极佳的翘臀,吓得行歌又往前蹭。“快。取悦夫君这事,尚仪局没教过你吗看来她们都失职该罚。”江行风声音转为严肃威吓,但却不是真心生气,只是想看行歌的反应。行歌想起那日女史在木偶上的动作。只能怯生生地模仿起来。一下一下来回地蹭动着,觉得蜜一张一合,吸吮着江行风的男,弄得自己春情满溢,微微娇喘神吟。江行风看她情动模样,觉得艳丽无双,忍不住举起手,揉捏着行歌的双。这突然的触抚,让行歌有如电击,挺了起来,也停止了动作。“不许停。”江行风貌似不悦地又说,但实际上他爱极了行歌看他生气而怯怯颤抖迎合的模样。“殿下”行歌哀求着。啪江行风用力往上一顶,又拍了她的雪臀。“动快一点。”他那冷冷的语调,却是忍着情慾故意为之。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肿胀的发疼了。行歌只好咬着下唇,眼泛泪光地前后蹭动,不一会,自己也觉得舒服,想要更多。但又不愿开口。看行歌那表情,江行风嘴角微勾,轻笑说道:“爱妃是不是想要更多”“没没有”行歌羞耻地咬着唇瓣,怎好意思开口,但自己的腰却自主地摇动。双在这一波波前后磨蹭的动作下,前后跳动,在江行风眼里,靡地让他更想入行歌那未经人事的蜜中。“没有”江行风双眸一暗,他的禁脔居然这样会忍,但自己却已经快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推倒行歌,翻身而起。“啊殿下”行歌被推倒在软榻上,江行风站起身,那勃发的巨龙就在行歌眼前,擎天的样子,让她羞耻地别开了头。“站起来,背着我跪好。”江行风站在跟前,低哑地命令着。“殿下你想做什麽”行歌迟疑着,便被江行风拉了起来。“我想欺负妳。”江行风浅笑。让行歌双臂撑在软榻背椅上,将她的双脚併拢,背对自己跪着。行歌犹要回头看江行风想干什麽,便惊呼一声,腿间入一物,顶端还吐着晶莹的水光。江行风将男入行歌双腿之间,紧紧地贴着她的花谷,藉着方才磨蹭的蜜水,摆动窄臀,快速地抽起来。简体版“”行歌心想,那又何必问我,是想纳妾吗大婚第三日便已经告诉她纳妾的意图,那些温柔算是什幺给予自己的些微怜悯吗对帝王之家来说,果然情爱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只要能够繁衍后代,为帝王泄欲就行了吧这偌大的后,其实于民间的勾栏院无异。思绪瞬间千回百转,垂眸又拾起了丝瓜棉布道:“我帮你刷背。”不想再看他,也不想再对这件事多做讨论,兀自走到江行风背后,又刷了起来。见她手劲变大,江行风失笑,这小女人还挺有个的,敢情是吃起飞醋背着她浅笑说:“不然,看你本事。能拴住我的心,我就不纳妾。”话音刚落,背后的小女人便停了手。一会又开始刷了起来。“怎幺知道自己没本事认输了”江行风又刺激她。行歌听他这话很刺耳,就算拴住了他的心,他未来成为帝王,怎可能没有三千佳丽。早在她进前,便晓得的事,为何他要轻易打赌许这般本不可能做到的诺言。碍于身分不想与他争执,只能消极地甩了手上的丝瓜棉布在水面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殿下的背已刷净了。若没别的事,恕臣妾失陪。”转身就要走上岸。江行风诧异地转身,见行歌已经背对自己踏上第一阶。这才看清楚她的薄纱浮于水上,水面下的下身未着吋缕,浑圆雪白翘臀一览无遗。踏上第二阶,第三阶,素纱湿淋淋地勾勒出如远山黛色般起伏的优雅迷人曲线,窈窕诱人的身段毕现。看得他欲望勃发,倏地起身,像只鹰一般的利爪,揽住行歌不盈一握的纤腰,又将她拖回水池中。吓得她在水面惊呼扑腾。江行风揽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翘臀,邪佞地揉捏着,在行歌耳边说:“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脾气,完全忘了自己的身分是吧。”又咬上了行歌的耳垂,手由翘臀移至她丰满浑圆的脯上,收拢抚着。“不要放开我”被江行风嵌制住,行歌只能任他随意抚弄。可是内心真的是有气无处发。“说说,你在气什幺脾气恁大”江行风扯开行歌的素纱,夹住行歌的蒂,揉弄着。另一只手松开腰部牵制,狂野地往下探,用食指与无名指翻开了行歌紧闭的嫩贝,在嫩贝夹道的花径中找到了蒂豆,强硬地以中指在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