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第一零六章为稚子无奈强忍耻匿身形不甘恨含春嫮宜回宫已有两三天了,燕齐光日日都叫了嫮宜去大明宫伺候,夜夜春宵,yin乐不绝。气得敏妃无意间遇着了嫮宜,都指着她的鼻子骂:“不知哪里的sao狐狸!都成了女官,还天天缠着陛下不放!”嫮宜静静行了礼,自去了。敏妃更是火山浇油,嫮宜走出老远,都能听到她在后面的骂声。从头到尾,她面色都未变过。从那日回宫起,她说服自己要低头的时候,尊严对她而言,已是再也不能触碰到的镜中花、水中月。身上的红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是如何以色事人的。呵,只是说出去也没人信罢,她自回宫以来,虽日日被召去大明宫,两人却从未真正有过情事。燕齐光在她身上使尽了手段,却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嫮宜还记得回宫那天,他静静望着她,冷冷问:“阿耀待你不好么?怎么竟舍得回来了?”她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柔婉温顺的笑来:“奴婢是宫中的人,自然要回宫中。”忍耐一些、哪怕为了孩子,也请忍耐一些。她的肚子马上就要藏不住了,如果再留在永巷,她无论如何也留不住这孩子。熬到妃嫔位上,哪怕是个最低等的御女、采女,至少也能将他生下来。其余诸事,都可再另外谋划。每夜的每夜,嫮宜都在心里替自己鼓气。只是真正做起来,何其艰难!她的演技,或许实在不算上佳。燕齐光是否看出来了呢?嫮宜不知。只是她想,他应该是看出来了罢。所以无论如何都不碰她,就这样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无比生涩地献媚,施恩一般将她撩拨到情欲的顶点,又在顶峰处若无其事地退开。每每这一瞬间,总让她觉得,仍能陷入欲望的她自己,鄙薄而可笑。有多少次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她想告诉他,她腹中已有了他们的骨rou。那是许久之前,二人都一起期望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可能长得像他,也可能长得像她,又或者两人都像,因为这是他们血脉和感情的结晶。只是每每见到燕齐光冷静清明的眼神,嫮宜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就不知怎的,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太可鄙了。他的眼神让她觉得,此时说出来,她的宝贝就会像一个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一般、像早夭而没有引起一丝波澜的大公主一样,被轻而易举地弃若敝履。她的尊严可以扔在地上任他去踩,可是她的宝贝,这样顽强活着的宝贝,她怎能让他受这种屈辱。嫮宜苦笑了一声,或许燕齐光始终不碰她也是好的,至少孩子是安全的。只是她仍然恨,哪怕知道不该,也忍不住从心底一丝一丝漫上来的恨。尤其是此时,她躺在御案上深陷情欲,他却站在桌边,依然面不改色的时候。嫮宜已罗裳半褪,燕齐光仍衣冠楚楚。门外禄海突然通传了一声:“陛下,工部赵大人觐见。”燕齐光挑眉,眼神深不见底,望了嫮宜半晌,突然冷笑了一声:“传。”嫮宜恨极,又怕被人知道,情欲一层又一层从花心蔓延到头顶,烧得她两腮红赤,又怒又羞。他手轻轻一指桌下,寓意明显。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嫮宜实在无法,只好钻到桌下。御案四周的桌帘长可及地,她躲进去倒是不显。那位赵大人已经进来了,行了礼之后,就在商讨去年的江南水患过后,堤坝重新整修的事儿。燕齐光坐在御案后,静静听着。嫮宜咬着牙,一气之下俯下身来,拿出本事,先是从下至上舔吻偌大的阳具,待阳具表面都被舔得晶亮,才一截一截地往里吞吐,檀口时进时退,叫燕齐光这物事探不到根底,又用舌尖反复刮挠绞缠着guitou,还将舌尖浅浅戳刺着马眼。燕齐光闷哼一声,加快了跟臣下谈话的速度。嫮宜还不肯罢休,倾身前去,给他入了几个深喉。燕齐光只觉阳物被个紧窄到极点的皮箍子箍住了似的,还一张一合,勃勃弹动。他极力咬牙,忍住那股泄精之意,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今日先跪安罢。”赵大人见他面色紫涨,还以为他动了大怒,并不知自己刚刚的言辞到底哪里逆了龙鳞,也不敢再言语,告了罪退下了。他刚走没多久,燕齐光就被激得直接掀了桌子,见身下的妖精跪伏在面前,乌发如瀑般散在背上,一双眼睛含着春水,却冷冷地望着他,水润的嘴里却吞吐着紫黑的阳物。这一番媚态叫他眼珠子发红,在她口中几个深顶,才尽数泄在她嘴里。因为是就着深喉的动作泄精,嫮宜还未反应过来,就把精水吞了进去。燕齐光精量又大,她嘴里都盛不下,嘴角溢出点点白浊,看得燕齐光兴致大起,抽出还在跳动的阳具,剩余的一半都喷射在嫮宜脸上。这神姿仙貌的美人被人射了满脸,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任是哪个男人也抵挡不住。燕齐光看得眼热,顺手一推,将她推进地上那散了一地的书籍奏章里,抓着她的腿,就要一口气入进去。嫮宜下意识一缩,她自己尚未察觉到,燕齐光却看得分明,冷笑道:“怎么?你要为阿耀守身?”局势已如乱麻,她实在不想在拖一个人进这趟浑水,咬咬牙,就想解释,燕齐光已起身,对外头禄海道:“传旨到仙游宫,让敏妃准备侍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