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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揉碎了,就往嫮宜娇嫩樱粉的xue里塞去,一时粉粉白白,香馥软嫩都交织在一起,竟分不清是她腿心间到底哪朵娇花更为诱人。美人xue口将吞不吞,欲咽不咽,吃了些花瓣下去,又似有似无莺啼着,冲他那个表哥撒娇:“齐哥,里头刚刚吃饱,吃不下了呀!”说话间,xue口微张,就将一些细碎的荷花瓣吐出来,混杂着或晶亮或糜白的液体,檀口中还含着一片最幼嫩的淡粉的花瓣,又清艳又yin浪,像是刚从镜湖中钻出的荷花妖。???这画面让他这旁观的人都开始粗喘,更别提燕齐光,早已俯身上去,就着那一xue的花瓣复又cao了进去。那小舟又顺着风向,晃晃悠悠荡远了,?美人玉足划过的清波一圈一圈荡漾开来,韩耀低头,看着已经隆起的下半身,嘴唇紧紧抿着,让酒窝突然也消失不见了,只显出一种突然大了好几岁的沉肃。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很久,很久才动了一动,睫毛慢慢低垂下来,终于复又勾出一个残戾又天真的微笑来,酒窝似盛着无限懵懂,又恍惚盛了万顷清波。第三十七章琴瑟在御下笔缱绻与子偕老沾泪欲湿在清凉行宫的日子嫮宜过得很惬意,山是绿的、水是清的,房子是幽静的,连在宫中时,日常给敏妃请安都免了,合欢堂受调教也只需五日去一次,比在宫中松快很多。她这处离别的地方又隔得远,燕齐光在行宫中临幸嫔妃,似乎不喜欢召到自己住的太清积翠台来,总是到她们的屋子里去,是以嫮宜可以安安心心当个聋子瞎子。她并非不介意,但是此时她也非常明白,时机还未到,她不能贪多。好在燕齐光似乎对她也是特别的,日常总将嫮宜接到太清积翠台去,倒并不一定是召幸,时常赏个花观个水也让她过来,这里政事也闲散些,他空暇的时间大部分也和嫮宜在一起,说话看戏、读书作画,清雅的事是做尽了,床上的花样也玩遍了。嫮宜昨日甚至被他哄着一起上了小舟,也不叫个人跟着,就这么在镜湖上玩了一回风月。放浪之处叫嫮宜连稍微回想一番,都羞得满面桃花。羞涩过后又是迷醉,她自入宫以来,身体已被调教得食髓知味,下身常含一汪春水,一场激狂的性事,往往如雨落甘霖,润泽不已。她正悠然神思,呼吸就微微急促起来,手里正写着的字也立不起来了,一个“之”字的最后一笔被拖得长长的,落笔的笔锋就格外缠绵悱恻。正把着她的手带她练字的燕齐光是立刻就感觉到了,见她目光如水,软绵绵又甜滋滋的,心下已猜到了八分,只是仍要逗她,就不肯说破,领着她继续往下写。嫮宜的母亲是个才女,她也还算继承了些天赋,跟着母亲开过蒙,不算是个睁眼的瞎子。只是她母亲到底去世的早,父亲腹中虽还算有几篇文章,对她也并不上心。后来继母进门,只恨不得让她一天能生出二十四个时辰,来做女红针织补贴家里,就更别提让她读书了。她现在还算能认得几个字,除了天性敏慧及母亲启蒙外,就是偷偷去父亲书房里看书,那几乎是她阴暗生活里唯一的慰藉,让她还能知书明理,一天天熬过在家里的辰光。只是她的字是真不怎么样的,她能偷了空在沙地上比划几个字,就已经是趁继母不注意了。父亲书房里的笔墨纸砚都是有数的,她根本不敢去动。真正把练字捡起来,还是进宫之后。入宫后闲暇时光多得很,无聊了就会自己研墨铺纸写着玩,所以还算进益了一两分。燕齐光也知晓她这个情况,常常亲自把着她的手,带她练字。这会儿就是在领着她,写一篇诗经里的: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为之宜之。正写到“之”字呢,谁知嫮宜自己倒先乱了。嫮宜羞恼之下,当场就要把那字纸撕了,被燕齐光拦下来。“不妨,倒是朕自误了,虽是带着宜娘练字,但这一首用这样板板正正的正楷,总觉得不大好,宜娘这一笔落得正好。”他含笑看过去,目光深深,宽厚的掌心包住嫮宜的手,落笔就轻盈了许多,只见在纸上继续写: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配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配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配以报之。这是诗经里极有名的一首,嫮宜从前是念过无数次的,只是今天写来,下半篇的缠绵之意简直要透出纸来,格外让人怦然心动。她默默把“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十六个字在心里过了几遍,突然又滴下泪来。落下的眼泪不小心沁在纸上,刚刚的墨迹又没干,“与子偕老”四个字被晕成一片模糊,也将她刚刚明晰一点的心晕得一塌糊涂。嫮宜急急一抹眼睛,只道:“呀,我把这字毁了!”身后燕齐光若有若无叹了一声,伸出手将她脸包在掌心,大拇指轻柔地拭去泪珠,俯身吻下来,唇舌之间喃喃道:“哭包。”嫮宜原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本来也已经停了哭,可是被他这一哄一纵容,泪珠反倒停不下似的,扑簌簌地流,大半都流进了两人相贴的唇间,一点苦涩,又一点甘甜。燕齐光不欲她伤神,故意在她耳边说荤话:“何必用眼睛流水呢?待会儿自然有宜娘流水的地方。”语毕已将嫮宜拦腰抱起,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他扫去一边,把这梨花带雨的美人放在了宽大的御案上。————————————这几天突然的人气让作者君有点惊慌……收藏破400了,作者君痛并快乐着,等会加更,加更一个肥厚的书房py大rou章……第三十八章菡萏新花双乳并开碧荷幽泉一处徘徊嫮宜猝不及防被燕齐光抱上紫檀木的御案,这御案又极为宽大,长约一丈,宽约六尺,嫮宜脚都触不到案沿,只能半伏在案上,被迫仰着头,一张带露的芙蓉面怯生生看着他。燕齐光心神一动,已经倾身上前,将她全身剥得光溜溜的,连肚兜都没留下。只有垂下来的青丝,欲掩不掩地拢住胸前红樱。燕齐光尚且还衣冠齐整,嫮宜已是这样任人采摘的娇态,全身羞的泛起一层淡淡的粉,伏在深褐的紫檀木御案上,如六月枝头新绽的含苞待放的花蕊。将嫮宜剥光了,燕齐光又反而不着急了,起身去御案另一头捡了几支小兰竹,又调了合欢红、初荷红、葱绿、油绿等几种颜色,一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