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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心中一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们一起吃吧。”桌面上依旧是稀粥萝卜干,夏方莲放的米很少,一大锅的粥基本都是水,一勺下去捞不到几粒米,她太久没有做过饭了,能够做出一碗稀粥,已经很难得了。夏方莲今天的精神状态很好,夏遥贪心地奢望,如果这样的状态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就好了。夏方莲虽然精神不正常,但从没有什么过激举动,更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每次发作时都只是哭闹尖叫,害怕着那谁也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平时夏遥去上课时都会把夏方莲反锁在家里,除了怕她走丢之外,更害怕她一个人出门的时候别人欺负她。不是每个人都会心地善良地同情弱者,在这个大院里更多人对她们的态度是侮辱和嘲笑。夏方莲是个疯子,夏遥则是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她是夏方莲被人强暴后的产物,那个时候夏方莲疯疯癫癫的,所有人只关注她的精神状态,没有人发现她身体的异状,等到七个月时发现已经太晚了,说起来夏遥也是命大,在夏方莲吃了那么多药的情况下,竟然奇迹般地健康出生。她撇撇嘴,说不定当年夏方莲吃的也都是假药。为了防止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夏方莲被关在家里,一关就是十年。“妈,我上课去了。”夏方莲惊恐地看着她,嘴里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每天被一个人留在家里。夏遥强迫自己硬着心肠把门锁上,夏方莲在门后那恐惧可怜的眼神让她心如刀绞,可除此以外她实在找不到其他办法了。将她送进精神病院需要很大一笔费用,不是现在的她能够负担得起的,最重要的是前世的悲剧,让她不再放心让她一个人住院了。第七章上学去夏遥的学校离家不远,她的学校原来是纺织附属小学,纺织厂倒闭后,学校改了个名字继续招生,本来就不高的教学质量更是一落千丈,算是这一带的菜场小学,在区里的教学评比等各项竞争中年年垫底。夏遥家穷得叮当响,只有一个年代久远的小挂钟,外公走之后大概因为耗光了电池,挂钟早就停了下来,舍不得买电池的她,每天都是依照楼下大爷那响彻小区的收音机广播来确定时间的,昨晚太累今天起得迟了,大爷早就关了广播,她自然也不出所料地迟到了。“在门口站着。”数学老师就是她的班主任,一看她迟到就更没有好脸色了,夏遥不仅家世差成绩差,脾气也孤僻,身上还成天脏兮兮地散发着臭味,她的老师没一个喜欢她的。对当年那个性情冷厉的瑶光来说,没有几个人敢对她颐指气使,但对现在这个一穷二白的苦孩子夏遥来说,任何人都可以毫不留情地上前踩她一脚,尽管她不想接受,但这就是现实。从昨天开始她就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过去的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不过是重温一遍过去的经历而已。夏遥老老实实地在门口站着,心境十分平和,对那些鄙夷不屑的眼神丝毫不以为意,别说现在的她是个成年人,就是当初那个夏遥也不是个薄脸皮的人。数学老师的教学水平有限,照本宣科地念了课本,就随机找了几个学生上来做题,有两三个学生做不出来,站在黑板前发呆,他便拿着教鞭朝他们的手心各抽了十下。有个小姑娘当场哭出声来,底下的学生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自己被老师点到名。“你们怎么这么笨?都是猪吗?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上课到底有没有在听讲?……”老师一边挥舞着教鞭,一边斥骂着学生。夏遥站在教室外面听着教室里的动静,觉得有趣,相信此刻教室里不少同学都宁愿和她一样站到外头来吧,教室外头不仅空气清新,还能训练自己的耐力。现在是四月初,还有些春寒料峭,在外头站久了,仅穿一件单衣的她难免觉得有些冷,但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就越兴奋。只有极端恶劣的处境,才能最大限度地磨练一个人的精神和身体素质,她的潜能才能被激发,当然现在的条件实在也算不上恶劣。她靠着墙,身体站得笔直,调匀自己的呼吸,训练着自己的视力,耳朵时刻注意着周遭的环境。教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她正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数学老师走了出来。“你进来把这道题解出来。”她抬头奇怪地看着数学老师,没有错过他脸上那隐藏在严肃外表下的抹恶作剧似的表情。大概是他老人家觉得在门口罚站已经不足以惩罚她的恶行,想要找个借口抽她十鞭?然后再在全班同学面前辱骂她是猪什么的……她有趣地想着,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很自觉地走到黑板前。黑板上写着一道四则运算,不算太复杂,只是课本上的课后习题而已,上面还残存着上一个同学未解开的痕迹,上面的数字凌乱不堪,可见班上的同学学习有多么不认真,当然过去的夏遥也是其中一个。只是这一次出乎老师和全班同学的意料,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站在黑板前发呆,而是拈起一支粉笔正儿八经地开始解题,看起来字竟然还不算难看。数学老师很快隐去了脸上恶作剧般的笑意,黑板上的答案无疑是正确答案,就连解题过程都中规中矩和教学参考书里的解题步骤几乎没有太大的出入,要知道夏遥这样的差生别说是在黑板上做对题目,就留平时的作业都是做得乱七八糟。今天算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了,他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既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回门口站着去。”他恶劣的态度完全在夏遥的意料之中,在学校里没有一个老师喜欢她这样的学生,不是用看老鼠似地嫌恶态度对她,就是干脆将她当作透明,事实上这也是她当年厌学的原因之一,在这所学校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温暖。这也是当初的她能够在残酷的训练中存活下来的原因,她从来不对人性的善良有所指望。她无所谓地走出教室,继续老老实实地站着,身为组织里最出色的特工之一,当年她的身手好得惊人,十岁的自己虽然身体孱弱,经不起高强度的训练,但基本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