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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叫你去伺候高清河。朝臣,高清河。怎的,不熟悉这名字?”我看着他不温不火,甚至是平淡如常,心一下子跳得剧烈。“这恐怕不合适。”“有何不合适的?”他反问道,一派悠然的样子,“朕对外,就说你去寺庙祈福了,今年这时本该皇后去,无奈皇后病了。因此,无人会对你的去向有异议。”我登时哑口无言,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就这样吧。明日你便携一贴身婢子,前去高府,剩下的一切朕都会打理好。”不知是如何出的殿门,不知是如何回到的宫中,再一回神,便是次日。一大早,就有太监和宫女急匆匆赶来,送来一批我出宫需用的物品。直至套上宫女的衣裳,我才真的意识到,我这是要去见他了,且是通过皇上的旨意。至于皇上究竟为何这样做,我想了一夜,都未曾想出什么头绪。我知道他早已察觉到了什么,可这一番做法,着实令我不解。不过我并不慌张,也不畏惧。只是吓坏了一旁的阿焕,总想着是不是皇上以出宫为借口,要置我于死地。我便一再安慰她,若皇上真的想要我性命,借他人之手铲除我就好,不必这样大费周章,安心即可。马车就这样出宫了,稍有些颠簸,可身下垫着好几个软垫,倒也不会出什么差子。我掀开帘子悄悄朝外看了眼,已行至街市,天暗沉沉的,飘着雪,却掩盖不住灯火阑珊。又行了一段路,马车渐渐停下,我扶着边沿下去,入目的是一扇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小门,这便是高府的侧门。“虞贵妃娘娘,”公公压低着声调,在我耳边道。“今日起,你进这高府,便唤作阿挽,需寸步不离地照料高大人。”我应道:“是。”“若无皇上旨意,不可擅自离府。归期待定。”“是。”说罢,面前的小门自内打开,两个侍从提着灯,毕恭毕敬朝我鞠了一躬,手引向面前小路的方向。“请随我来。”呃,哈哈哈,我肥来了,就酱,啊哈哈哈哈哈哈。|?'-'?)??`1`拾玖.腊八?本以为要先安排住处,不想却被直接带到高清河的书房外,里头的灯火黄澄澄的,我站在门外等,听着里面时断时续的说话声。其中一个侍从率先进去,留我和另一人等在外头。我转身环顾这间院子,有石桥有小潭,可以想象得出盛夏时节坐在那茂密树荫下乘凉饮茶的光景,只可惜此时是冬日,只剩满眼萧瑟凛凛。“大人,阿挽姑娘到了。”跟前儿模模糊糊的一句,就见先前进去通报的侍从又折了回来,作势请我进去。推开门帘,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感到呼吸突然止住,不太顺畅了,彼时高清河正从书案后望向我,目光灼灼,与平日里不太一样。紧接着,他很快收回目光瞥向另一边。我瞟到旁边有把椅子,便坐下,抿了口侍从端上来的茶。“我请你来,倒不是因为什么病。今日腊八节,你可否愿意陪我出去走一遭?”他问。那句“为何”刚要说出口,突然止住,我沉默半晌,嗯了声。他笑了下,“多谢。那么,就现在吧。再晚就太晚了。”“好。”许是在化雪的缘故,或者是即将入夜,屋外愈发地冷。我见他裹紧披风,一声不吭,便也不做声,跟在他身后,七绕八绕,绕到一开始我进来的那扇小门前。此时这扇小门再没人等候,寒风中略显寂寥,我问:“怎么不从正门出?”“若是从正门出,就出不去了。”“出不去?”我疑惑道,“为何?”“他们以为我病得重,所以不轻易让我出门。现在府上的医官胆子比较大,是敢训斥我的。”他语气里透着无奈,又有几分好笑。“于是便要这样偷偷摸摸地出门?”“的确。”我心道这高府之主实在是徒有虚名,还记得第一次进他府上就是偷偷从后门进的,彼时我还曾嘲笑过他。出了府,穿过一些窄巷,大路便豁然出现在面前,整条街道都挂满了灯笼,一排一排的,灯笼之下,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他见此情景,伸手攥住我的手,挡在我身前为我开路:“人有些多,要跟紧我。”灯笼朦胧的光线下,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梦境,道路两边的小吃和新鲜物样儿看得我目不暇接,耳边皆是人声,我开口问他话,却被淹没在人潮之中。“怎么了?”他停下来问。“那家梅花糕,竟还开着呢……”我踮着脚朝前看,“也不知道换师傅了没有。”“换了。”他犹豫了一下,解释道,“现在做糕的是他的儿子,想必口味也不会与之前又多少差别。”我叹了口气,“入宫后,这梅花糕除了御膳房做过,且做得不怎么地道外,就再没尝过了。”“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跟那时一样贪嘴?”他好笑道,“你知道我母后说你什么吗,她说你若是再这样无休止地吃,长大恐怕就是个胖美人了。确实,现在这样一瞧,是比寻常女子要丰腴许多。”“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平日里也不见他说这么多啊,我心想着,不满地去瞥他,却见他神情彷徨,似乎没听到我的怨言。随后他弯了弯唇,低头将鼻子凑近我的头顶发间,轻轻嗅着:“今日,就当是你年方十五,我年方十七,孩童之间,还是少些勾心斗角得好。”我正要推开他,他却率先朝后退一步,回到先前的距离,随后与我对视着,一脸的似笑非笑:“你怎么跟小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我这样调戏你,你可是会脸红的。现在……啧,还学会瞪人了。”“我年方十五,怎么会顶着个圆滚滚的肚子,怀的还是个未娶我过门的男子的孩儿?高大人真会讲玩笑话。”“你这样讲就不对了,你我的婚契还在呢。”我再无力与他争辩,甩开他的手,朝那一边卖梅花糕的地方挤过去。卖梅花糕的老板果真不再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而是个形态与他十分相像的中年人,我向他买来三个梅花糕,原本想问问那老人的去向,见他忙碌,便只道了声谢,转身就离开了。“现在要去哪?”我递给他一个梅花糕,“看戏?”他没回答我,反倒指着我手上的梅花糕问:“这一个是给谁的?还是说,你要自己吃掉?”我摇摇头,“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