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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上下尊卑?”伯颜不过是随口一提,他的野心不止于此,也就不再多言了。殷卓雍也收回视线,掉过头来目光凝在她身上,神情饶有兴味,他的乖乖总能给他惊喜。那边沈琼楼不住地跟成康公主自谦,把她烦的不行:“好了!你凭自己本事赢的,有什么好跟我道歉的,我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吗?!”你还真是,沈琼楼想了想,终究没敢搭腔。两人因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蹴鞠塞,芥蒂消了不少,本来嘛,两人就没什么深仇大恨,心结起于蹴鞠,消于蹴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沈琼楼想着回头要不要拉着她多踢两场。两人上去来给昭睿帝和众人行礼,昭睿帝对太子不咋地,对女儿倒是很温和,笑着道:“妙儿蹴鞠技艺越发精进了,这些年也愈发勤勉,踢出来的球比宫中女官还要强上不少。”他一转头吩咐道:“去把朕那边的玉球送去给公主。”成康公主欢喜道谢。昭睿帝转头看向沈琼楼,也笑着赏了金杯,她领赏完就自觉站到殷卓雍身后,他低声道:“你还有这等本事,我怎么不知道?”沈琼楼想了想道:“我谦虚低调。”殷卓雍:“…”接下来就是要商谈政事了,她和成康公主不方便听,自觉地躬身退下了,两人半晌无话,刚出了扬威院成康公主才淡淡道:“这回踢的不错,不过比你原来还是差了不少。”沈琼楼笑笑:“臣好久没踢,技艺都有些生疏,承公主谦让了。”好话没人不爱听,成康公主虽然没说话,面色到底好了不少,见她满身是汗,干脆带她到自己宫里换了身衣服,两人坐在皇家园子里说些关于蹴鞠的闲话。这边正闲适着,就见太子一脸头疼地也进了园子里,身后还跟着两个八九岁的小朋友,一男一女,都生的精致可爱,小女孩的眉眼还和成康公主有六七分相似。两人吵着殷怀瑜要完捉迷藏,小女孩嘴巴一扁,要哭不哭地道:“皇兄你又骗人,前天答应好了陪我们玩的,今天太傅那边又放假,你怎么又反悔了?“小男孩在一边点头:“就是就是。”殷怀瑜虽然爱玩,但对小孩子的游戏却兴致缺缺,随口哄孩子的话,哪里想到这两人当真了,又哄道:“咱们只有三个人,没法玩捉迷藏。”成德这时候站了起来,上前主动拉过小女孩的手,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轻声斥道:“永年,你太子哥哥有正事,别缠着他瞎闹。”又转头对着殷怀瑜歉然道:“这孩子扰着殿下读书了,我这就带她走。”小女孩应当是成德的胞妹,永年公主,小男孩是宫中的九皇子,从小养在皇后身边,跟太子感情甚笃。她这么一说,殷怀瑜倒有些不好意思:“反正我也没什么事,陪他们玩一会儿也无妨。”他眼挫已经瞄见准备撒腿开溜的沈琼楼,一把把她拉住,捏着她手腕子就不撒手了:“正好人不够,你也过来凑人数吧。”沈琼楼哭笑不得:“您找身边的内侍不就行了,臣还有公务在身呢。”殷怀瑜拉着她的手不让走:“你当我不知道呢,你在殿里就是吃吃喝喝,如今十三皇叔又不在,你能有什么公务?”沈琼楼没法子,成德要陪着妹子也加入进来,五个人猜拳定胜负,最后倒霉的殷怀瑜当了鬼,他用布条蒙住眼睛,一边大声道:“我数一百五十下,你们赶紧躲好,不准离开御花园的范围,逮着谁了谁下一轮当鬼。”沈琼楼心里年龄都快二十了,虽然不想玩捉迷藏,但出于成年人的自尊,更不想被一群小鬼逮住,东瞄西瞄瞄好了一个地方,缩手缩脚地走过去,走到两块太湖石夹出的石缝里。她屏气凝神地等了一会儿,那边太子已经数完了一百五十声,人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寻,走到沈琼楼藏身的这片地方,他忽然大笑一声道:“琼楼啊,我已经瞧见了你,别躲了快出来吧!”沈琼楼一惊,悄悄探出去瞧了瞧,就见太子对着完全相反的地方喊的,原来是诈糊,她没忍住在藏身处翻了他一眼,殷怀瑜又喊了几声,仔细找了一回,却还是没找着人,只当这个地方没人,转头往别处寻了。沈琼楼瞧瞧松了口气,在原处歇了歇,冷不丁从后面被人抱住,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阴测测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响起了:“乖乖,看来我的话,你是半点没往心里去啊。”沈琼楼怔了下,还是放低了音量:“王爷?”殷卓雍带着她的手走了几步,不知怎么进了一处假山石洞里,她惊愕道:“王爷想做什么?”他挑了下眉梢,在黑漆漆的地方却看不见:“你不是要躲起来吗,这难道不是个好地方?”他手指从她肘弯处下滑,落在她手腕上,轻哼一声:“他方才碰你哪儿了?是不是这里?”沈琼楼没想到他早就来了,正要答话,就听外头殷怀瑜的声音传了过来:“琼楼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影,不会是先回殿里去了吧?”成康公主应当也是被找到了,声音紧跟着传了过来:“谁知道呢,这藏的也太严实了。”她微微抬高了音量:“沈长史你快出来吧,我们都被找着了,当鬼也轮不到你。”殷卓雍又是一声冷哼:“琼楼?叫的倒是亲热。”沈琼楼现在没工夫搭理他,想要推开他先出去说不玩了,没想到被他伸手拦住,人倾下身,guntang的鼻息扑在脸颊上,于黯淡的光线中凝视着她的红唇,如同瞧见一片灿烂的春色。她被看得头皮发麻,正要转身出去,唇就被他衔住,继而猝不及防地攻入进来,挑起她舌尖勾缠着,她被吮的舌根发痛,好似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吃进去的力道。她恼怒地推开,转身要走人,又被他带到怀里,一口含住精巧的耳珠,这里绝对是她的敏感带之一,整个身子都随之麻了,几乎瘫软到他怀里。外头殷怀瑜和成德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殷卓雍却在里头吻舔着她的耳珠,顺着耳廓持续往里推钻,她整个人像是忘了上电池的哆啦a梦,抵抗不能,只觉得温软湿热吻着自己的耳廓,又顺着耳廓缓慢地推进着。不知道头脑空白了多久,外面地人声已经止了,殷卓雍这才稍稍离她远了些,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乖乖,感觉如何?”沈琼楼回过神来,人整个暴走了,下狠手一拳捣在他胸口,怒声道:“你够了啊!你有病啊!”殷卓雍身子晃了晃,不以为意地浅笑道:“不是有句话叫相思成疾?我就是害了病,只有你才能医治。”沈琼楼气的肝疼,口不择言地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你,任由你死在那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