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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珹不要...太深了...”她喘着气,浑身透着粉红。话听在男人口中似撒娇一般,他勾起唇角,探到下面去揉她的敏感,捻着那因充血的凸起,左右旋转。“嗯.啊..不要,阿珹不要揉那里...”她带着哭腔求饶,快要受不了了,刺激舒爽席卷大脑,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压上她的双乳,扣紧她的肩胛骨,让自己的胸膛和她紧贴,随着律动摩擦那乳尖,手下加快着速度,重重的按在那敏感处。女人浑身颤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锁骨,尖叫出声,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了一丝的力气。男人的粗大狠狠的顶开她,即便知道她在颤抖,感受到那里剧烈的收缩,吸允推挤着他,他仍不肯放过她般不停的顶入,闷哼着射进她的体内。女人昏厥了过去,浑身如痉挛般抖动,指甲在他的后背挠出红痕,累到如脱水般,所有的意识都沉浸在快感中。他似乎很有成就感,吻着她扬起的细颈,含着她小巧的耳朵,“阿姊,射进去了..”她的意识是模糊的,全身如触电,只觉一股暖流从下面倾泻而出。拔出自己,他将她圈在怀里,冲洗两人的下体,并起两指刮擦着她的内壁,柔软和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她清醒过来,抬眼看到下身的小臂,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收缩着挤压着,排斥着体内的外物。“还要吗?”他故意搅动手指。沈婉扶住墙壁,后退一步,向外走去,不想同他贫嘴。她浑身上下泛着潮红,用一条稍小的毛巾裹着头发,接着围上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他跟在后面,悻悻的开口,“我用哪条?”家里只有一条浴巾,她快速擦完扔向他,男人抬手一把接住砸向脑袋的毛巾。她忘记拿睡衣来浴室,抬脚便走了出去,心如乱麻,难以面对。沈珹没脸没皮的跟在她身后,身上裹着她的浴巾。她去衣柜找出睡衣和内裤,正要穿上,被他过来夺走。“不许穿。”他将那浅色内裤扔回柜子里。她握紧拳头,压抑着徒然升上来的怒火,“不穿衣服我怎么睡觉!”女人咬牙切齿。他解开自己的浴巾,扔到书桌前的椅背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发巾掉落,湿发散落,她吓的欸了一声,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转身走向那单人床,他抬脚将被子掀起,放她进入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一米六宽的单人床,一个人足够,两个人就有些拥挤。人被他按在怀里,不许她起身,手臂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她试图去推他的胸膛,“你让我把衣服穿上!”“不许穿!”他一字一顿,幼稚的像个孩子。“为什么?”“因为我没衣服穿。”这句没了底气。“你不走吗?”她将紧贴他的臀部微微移开。男人手臂横在她的胸上,不老实的大掌握着那柔软,捏来捏去,“去哪儿?”他反问。“疼!”她拉开他的手掌,护上双乳,继续说:“你不是有工作吗,回你工作的地方去。”突然想到什么,接着问道,“你是做什么的?”“贩毒。”他不遮不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一遍,“做什么的?”“卖海洛因。”她腾的一下翻身盯他看,“做什么的!”沈珹抓着她的肩膀,按向自己的胸膛,小臂横在她的腰间,大掌握住一边的臀瓣,嘴唇刚好对着她的耳朵,“海洛因,冰毒,摇头丸,赚的到钱的全都卖。”“疯了吗你?”她愕然。他不再如开玩笑般无所谓,眸子里透着冰凉,“阿姊,我是通缉犯,没得选的。”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悲从心底悄然升起,“阿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千言万语堵在喉中,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到他的锁骨,灼烧他的肌肤。“我从未怪过你阿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用指腹拭去她的泪痕。挣开他的臂弯,转身背对他,女人在抽噎,心中是心疼和愧疚,他明明还那么年轻,却要承受本不属于他的沉重,如果可以重来,她宁可承受那晚的屈辱...他抱着她的小腹,贴着她发顶,“阿姊,等我赚够了钱,我们离开这里好吗?”她哽咽,无法越过心中那道鸿沟,“阿珹,我们是亲姊弟,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男人薄薄的眼皮阖动,眼底闪过一抹阴戾,抚上她略微红肿的脸颊。“好。”要怎样你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婉婉和阿珹的故事还有一章就结束了(希望我能控制在一章,最多不超过两章),我需要立个fg,后天开始主剧情。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1V1剧情向rou文)第八十五章委屈第八十五章委屈窗外是落日的余晖,湖泊泛着金光,几只绿头鸭在里面游荡,划开阵阵的水波。乔哲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今天局里有庆功会,他回来的有些晚。夏烨卧躺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脸颊上透着酡红,发丝凌乱,沙发前的地上散落着几瓶空酒瓶,茶几上的塑料袋还有几瓶新的未开封。他走过去,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才发现她的眼睛略微的红肿,好像哭过一般,正眉头微蹙,如被梦魇困住。“夏烨?”他叫她的名字。她带着哭腔呓语,“不是我的错..你当初可以跟医生讲杀了我啊,这不是我的错啊...”沙发里的女人浑身紧绷,连拳头都握在了一起,只见她眼角滑过一行泪水,淌过山根,滴落到沙发中晕染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但一定是不好的事情,他轻轻抬起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话轻声安慰,“不是你的错。”怀里的人逐渐放松,睫毛颤动,睁开眼睛,鼻尖在他的胸膛,她抬头疑惑,“你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她抬手揉眼睛,指腹被湿漉漉的睫毛沾湿,似自言自语道,“我哭了吗。”“梦到了什么?”他放开她的肩膀。夏烨坐起身,眼神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就是个噩梦而已。”乔哲扫了眼地上的空酒瓶,“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一个人在家喝这么多酒?”“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她语气责怪,先声制人。“我发了消息给你,今天局里开庆功会,会晚回来,你没看到吗?”她皱起鼻子,整张脸贴过去,在他脸上,颈上,胸前,嗅来嗅去。他踮她起来,满身不解,“怎么了?闻什么?”“闻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这么晚才回来。”她气鼓鼓地讲。乔哲抬手,用食指弹了她一个脑嘎嘣,气笑,“闻到了吗?”夏烨捂着额头,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