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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里不欢迎你,立即走!”“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爸爸为什么不认这个孩子吗?”夏悠脸色一变:“果然是你从中搞鬼!”“不让我进去说吗?”少女声音软糯,浅笑温软,可眼神却凉薄得令人心惊。夏悠也实在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侧身让她进来。白颂遥打量夏家院子,其实也还不错,但是夏悠和夏绮俩人太有野心,根本不想过这样安宁的日子。她找了个地方坐下,“你不坐吗?我怕你等会儿听到真相会动了胎气,我虽然坏,但是不动孩子。”夏悠立即捂住肚子,戒备的看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白颂遥唇角翘起:“你也是真笨,怎么不想想,你跟我爸爸勾搭这么久,为什么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呢。”夏悠一愣,“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白颂遥回味着这句话,微微歪头看着她还是平坦的小腹:“当然是因为,我爸爸不能生。”夏悠瞳孔一点一点的放大,声音尖锐:“你骗人!”“我为什么骗你,如果我是骗你,那天我爸爸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夏绮一下子沉默了,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她从来没有见过白望山那么生气的样子。原来她做错了,都做错了,她在知道怀孕的时候就应该立即把这个孩子打掉,而不是在他面前提这件事,现在都完了,一切都毁了!白望山那样地位的男人,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夏悠身形一晃,连忙站稳,她踉跄的朝白颂遥走过去:“是你!都是你!白颂遥!都是你害了我!”“这你就说错了。”白颂遥笑着:“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吗?我帮你如愿了,你应该感谢我啊。”“你闭嘴!我要撕烂你这张嘴!”夏悠狂乱的冲她伸出手,白颂遥抓住夏悠空中胡乱挥舞的手,一巴掌甩过去。啪!!紧接着,她反手又是第二掌。啪!!夏悠被打得脑子昏沉。白颂遥平静道:“你瞧瞧,我本意是要好好说话,你非要逼我。”“你!你!!”夏悠牙呲欲裂的瞪着她,想动手,却发觉自己根本不是白颂遥的对手,只憋屈的用眼神瞪着她。白颂遥说:“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女儿夏绮因为蓄意谋杀已经被警察抓走了,我问过律师了,接下来应该会判刑。”“这可怎么办呢,夏绮可是你的一切希望啊,以后她就算出狱了也有前科,再也不能飞上枝头了,你们的一切希望都落空了。”“更可怜的是,你现在还怀着孕,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身边照顾你,我真是同情你啊。”她的一句句话,一个个不屑轻蔑的眼神,都在嘲笑讽刺她们母女,夏悠一面震惊害怕,一面勃然大怒的狂吼:“白颂遥,你真狠毒!你太狠毒了!你会遭报应的!”白颂遥淡笑:“也许会有,但目前看来,是你们的报应先来了。”她站起身,夏悠用力抓住她手臂,“你马上把我的绮绮还给我!否则不会放过你的!”白颂遥留着一丝善心,没有下狠手的对付她,是因为顾念着她腹中无辜的孩子,夏悠居然敢和她提这么可笑的要求,白颂遥就这她抓自己手臂的力道往自己方向一扯。夏悠重心不稳的向前窜去,白颂遥手指猛地掐住她脖子:“你不会放过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在夏悠呼吸快要停止之前,白颂遥放开手,她立即脱力跌坐在地上。白颂遥离开之前冷冷瞥了她一眼:“我要是想收拾你,就像收拾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留着你的命是为了折磨你,你得好好活着,活着看到你女儿入狱,活着看到我过得比她好一万倍,最好永永远远活在这样的痛苦中。”夏悠挣扎着要去追,但大概真是动了胎气,她腹痛难忍,愤恨的锤着地面。她一定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事,那天晚宴里到场的来宾都是非富即贵的,她一定要找到那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让他负责,就算不是白望山,她也一定要进入豪门圈。夏悠连忙调整呼吸,让自己好受起来,腹痛也慢慢有所缓解。*此后一段时间,白颂遥除了准备物理竞赛,便是和张律师通电话,在庭审时还作为证人出席。物理竞赛名次公布后,白颂遥没有意外的获得第一,彻底颠覆以往学渣形象。顾明宇向她道喜,白颂遥如往常一样冷漠,顾明宇却习以为常,倒没有从前那么反应大了。白颂遥可不会忘记顾明宇也给她造成过伤害,夏绮解决了,差不多也要轮到他了。物理竞赛后的第二个好消息就是,夏绮和田文文等人判决的下来了,被判刑五年。白颂遥因此心情不错,和斯越在一起时也多半依着他提出的一些过份要求。送她回家离开之时,他总要一个吻。白颂遥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每天都这样,你烦不烦啊。”“不烦,快点。”他俯下身,点了点自己唇:“今天亲这里。”白颂遥犹豫了几秒,吻上去,原本打算一碰即分,斯越忽然捏住她下巴,分开她齿关,一面轻吮她唇,一面用力碾转。几分钟过去后,他微微退开:“这才叫接吻,记住了?”白颂遥垂着睫毛点头,斯越笑着轻捏她鼻尖:“小害羞鬼,回去吧。”她没让红扑扑的脸被他看到,转身快步离开,斯越看她埋头往前冲的样子,低低的笑出声。**大概老天见不得白颂遥如今过得好,她当夜又做了一个梦。自从上次梦见前世的斯越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这么诡异而真实的梦了。然而这次的梦境里,她梦见过去三世的那个夏绮来到了这一世,代替现在这个夏绮对她实施报复,斯越最后为了她,还是没能活下来。梦境的最后是斯越朝她伸出手,却仿佛永远也触碰不到的凄凉一幕。白颂遥从噩梦中惊醒,脸色惨白,颤抖着伸手摸自己冰凉的脸,摸出了一手的湿润。她原以为夏绮得到了惩罚,这本书中的剧情轨迹就会改变,但是如今这个梦是想向她提示什么?难道是想告诉她,无论她怎么做也挣脱不掉?无论如何,斯越也会活不下去吗?可是凭什么!白颂遥的心从未像现在这么煎熬疼痛过。她的斯越,已经辛苦了这么久的斯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活着呢?白颂遥将头埋进臂弯,黑暗的房间里响起压抑的哭声,这是白颂遥重生这么多次以来,哭得最无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