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她勾起唇说:“还差十圈呢。”四个女生简直想冲上去撕碎她的笑容,强撑着继续跑下去。又跑了半个多小时,十圈结束。白颂遥从台阶上走下来。四个女生累得躺在塑胶跑道看她,莫名觉得她这散漫优雅的步伐就像是走在九重天阶的高傲神女,而她们几人是匍匐在她脚边的蝼蚁。白颂遥走上前,余晖落在她身后,她想起前世,田文文帮着夏绮为非作歹,把她欺负到角落,捏着她下巴冷嗤着说:白颂遥,你可真像一条狗!白颂遥逆着光,光芒万丈而来,高高在上的垂下眼帘看田文文,用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田文文脚踝,漫不经心轻蔑:“看看你,简直像条狗一样。”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祖安小公主本人☆、第9章夏季总是酷热之后降下暴雨,浇灭了连续几日被太阳炙烤的干涸大地。下午放学,白颂遥从图书馆出来,天色已经暗下去。站在公交站台等车,白颂遥眼神漫无目地的移动,在雨幕对面看到一个熟悉身影。男生倚着公交站台把玩手中的机械打火机,他眼睫抬起,浅棕色的眼睛看过来,穿过下落的雨帘与白颂遥对视上。是斯越。此时只有雨声,身边的一切都被消磨,白颂遥看着他眼睛,莫名有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她当然是熟悉他的,过去几辈子里,白颂遥虽然没有跟他长时间相处过,但是知道斯越的为人。白颂遥不讨厌斯越,他是过去这么久以来唯一没有欺负过她的人,当然,也谈不上喜欢。他们从来保持着距离,因为白颂遥单方面的不想跟他牵扯上关系,免得又被书中的男女主当做反派帮凶。书中斯越的结局到底是什么,白颂遥没有活到最后,也不得而知。兴许是白颂遥的眼神太直接,斯越竟从雨幕中走过来,穿过街道,走到她面前。他身上和头发沾上雨,本就出众的五官在浸过雨之后显得有些妖孽,斯越分毫不在意,站在白颂遥身旁靠着身后广告牌,湿润的长睫低下来看她。他双手插在兜里,散漫俯下身,两张脸靠近。白颂遥蹙眉:“你做什么?”斯越盯着她没说话,唇角却浅浅轻勾,“白颂遥,你怎么突然变了?”意识到白颂遥改变的不止他一个,白颂遥移开目光懒得看他,就听到斯越懒倦的嗓音传来:“你以前多乖啊。”白颂遥意外的看他一眼,这人注意过以前的她?“不过。”斯越从裤袋里拿出烟,里面的烟被雨水浸得有些湿润了,他随手扔进旁边垃圾桶,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打火机:“这样也挺好。”白颂遥等的公交开过来,白颂遥没有理会斯越,径自上车,斯越也上了同一辆车。她回眸看他:“你也同路?”他越过她,笑了声:“关心我?”白颂遥沉了沉眼。斯越坐在最后一排,靠窗闭着眼,白颂遥有意离他远一些。中途俩人没有再讲过话,白颂遥问更没有回头去看。到站下车,外面雨差不多停了,白颂遥下车走在前面,无意间回头看到不远不近,身高修长的斯越。他见她回头,面色也不变。白颂遥蹙眉:“你在跟踪我?”斯越语气淡:“这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白颂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会儿,突然转过身快步走,时不时回头看身后,斯越步伐缓慢,渐渐被自己甩出一大截也没有追上来,似乎并不是跟踪,白颂遥加快脚步走入附近别墅区。斯越停在路口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白颂遥快速消失的背影收回目光,打电话给司机。司机急切问:“您去哪里了?”“来接我。”斯越看了眼路牌,报出地名。司机奇怪:“您怎么去那儿了?离我们家挺远的。”斯越不耐:“话多。”追女生不用送她回家的吗?他懒得说,靠在墙边回想刚才在车上的白颂遥。安安静静,清清纯纯的。以前就觉得很乖,现在还挺刺。他为什么会觉得她那么熟悉呢?**白望山已经很久没有回白家,白颂遥这次重生以来也没有跟这个父亲通过电话。现在的他应该是在温柔乡里沉沦吧。白颂遥想到父亲,冷笑了笑,她当然不能去打扰。家中的王嫂和女佣在被收拾过几次之后已经变得规矩很多,白颂遥现在在白家的生活没有任何不舒心。一切仿佛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张小雪突然的消失,让白颂遥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原本张小雪约她周六一起踏青,俩人约定好地点时间,白颂遥到目的地却没有等来张小雪。白颂遥直觉发生了什么事,立刻给张小雪的电话,可她手机关机。白颂遥又打电话询问班主任张小雪的家庭电话,询问过她父母之后,才知道张小雪在周五放学那天晚上就没有回家,她的父母已经报警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白颂遥仔细梳理最近发生的事,觉得田文文以及上次那几个泼番茄酱的女生最有可能对张小雪做什么。张小雪平时为人谨慎,这次为了她得罪这几个人,极有可能被打击报复。白颂遥原本不想给白望山打电话,但因为这件事,还是主动联系了他。白望山似乎在忙,接到白颂遥电话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这个女儿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自己了。而且白颂遥平时那胆小如鼠的性格根本不像一个千金大小姐,白望山对她很失望。白颂遥语气淡淡:“爸爸,我想请你帮我找个人。”女孩子冷静的声音让白望山怔了好一会儿,这是他那个说几句话都会吞吞吐吐,毫无存在感的女儿吗?白望山问:“找谁?”“我朋友,叫做张小雪。”又把张小雪的家庭地址一起说给白望山,还有一些其他的信息。白望山听完点点头:“为什么要找她?”白颂遥停顿了一会儿,如实说:“我的运动服被人泼了番茄酱,她帮我作证,我怀疑她得罪了人。”极有条理,说话极其冷静,不见一丝畏畏缩缩,白望山还是不能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女儿白颂遥。听完她的话后,又问:“你真是颂遥?”“不然呢,我会是谁?爸爸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不是。”白望山说:“你耐心等等,我现在让人帮你找。”“谢谢爸爸。”白颂遥主动挂断电话。白望山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决定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