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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下意识就将自己三脚猫功夫招呼过去。当然半招就被对方架住了,男人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搁在她唇间的手慢慢放下来,青灯不依不挠狠狠又招呼了半招,还是被格下来。他抚了抚她的脖颈,低头与她耳边低笑道:“又挠爪子,嗯?”作者有话要说: JQ来了_(:з」∠)_……你们猜最后的男人是谁?【这不用猜了好么揍不要霸王千里哦,要好好包养千里哦,千里会乖的~☆、第十一章浓厚的男子气息,还有西域带来的醇烈酒香。青灯一呆,心里竟多跳了几拍,转头惊讶看着他:“……堪伏渊?”月色下男人的深邃英俊的面孔美得有些不真实,他笑眯眯地将她翻过来又沉沉抱下去,青灯被他压得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又厚又重,她推推他,“你放开我,好重。”男人低下头在她脖颈间喷着热气,暗红的名贵长袍衣角迤在地上仿佛夜色里一朵一朵燃烧的红莲花,“偏不。”“你……”他是堂堂宫主大人,她还能怎么样,不过幸好他喝醉,似乎没看出她一身夜行衣,青灯垮下肩膀说,“你喝醉了,我扶你歇息吧。”他怎么跑这儿来了。“顾青灯。”他一字一顿沉声唤,末了一句,却是轻了又轻,“脚还疼么。”青灯心里又跳了跳,耳根开始烫起来。这……不对劲啊。为什么在他怀里,会有一种身体被注入生命的错觉,身子又软又热,连心跳都乱了,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她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动心的…………吧?“本座记得王安生说你也得去宴席,嗯?”青灯正呆着,堪伏渊又开了口,热乎乎的。“我……我没去。”“怎么不去,你不是挺喜欢吃的么。”声音几分含笑,倒没了平日里的玩味。难道又好吃的她就得去吗?“不是有一大群美娇娘载歌载舞吗,圣女大人又在那儿坐着,我去那儿还不是打下手?我天天给骨瓷跑腿就够了还得干侍女那份活儿?”堪伏渊沉默半晌,青灯望着半片屋檐半片夜空,努力使自己思维放空。他抱姑娘家抱习惯了,可她不习惯,正努力使自己习惯,不停跟自己说自己是具尸体是具尸体,可他结实胸膛的热度仍源源不断传来,烫得凝滞的血液似乎重新开始流动。末了,堪伏渊嘴唇蹭过她脖颈间的肌肤,惹得她一阵颤抖,轻声说:“你这是吃醋,还是怨本座亏待你了?”青灯又是一个哆嗦,赶紧道:“哪里,哪里,宫主大人胸怀宽广仁慈厚道,青灯感激还来不及呢。宫主大人放开青灯吧,青灯扶您去歇息。”她刚支起身,堪伏渊又压下去,直接撞开了身后的房门,房间小,青灯踉跄后退几步就跌倒床上,男人顺势也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青灯全身的血都开始往脸上冲了。宫主大人似乎真的不甚酒量,这点出乎青灯意料,在她身上酝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反应,微微支起身低头凝视她。男子黑暗中的眼眸如上等黑曜石,折射出锐利却灼热的光芒,他的瞳孔中倒映出少女无措微红的小脸,更多则是害怕。她在怕他。堪伏渊埋首碰了碰她的嘴唇,少女像是雷殛一般僵硬了,死鱼一般笔挺挺躺着。这这这……又被轻薄了。青灯欲哭无泪。“顾青灯。”他揉了揉额角。“什、什么……”“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少事儿么?”青灯嘴角一阵抽搐,串通止水护法假扮荣承公主这事儿足够让她在大海里喂鲨鱼了。还比如,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咬上两排血淋淋的牙印之类的云云……青灯赶紧盯住堪伏渊的下巴,距那夜已有一个多月,已经看不见伤疤了。“宫主大人大人大量……”“你来这里,就是我的人了。”他声音淡淡,声线却因为饮酒过多而微哑,青灯竟然听出几分撩人性感来。她脑子一定进水了,要不就是被骨瓷的药草喂坏了。他说的是我,不是本座。男人呼出的气息和他压在身上的温度使她脑子越来越混乱,他的眼眸里有她捉摸不清的东西,等他手指摸上她的衣襟,重新慢慢低下头时青灯开始颤抖。她还是害怕。来夜凝宫之前她就知道肯定会是这个结果,可她还是害怕。她天真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为徐孟天牺牲一切,可是没有。“你……你不是说对死人不感兴趣吗……”她声音里都有哭腔了。堪伏渊身形一顿,手指竟然就这么摸进她里衣,隔着薄薄肚兜胸前捏了一把,毫不在意调笑道:“没见过死人这儿还这么软的。”青灯脸涨得通红,开始挣扎,可他那么重地压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堪伏渊又隔着摸了摸,压低声线笑道:“平日瞧不出来,又软又大,嗯?”他说得这么下流,青灯脸红得滴血恨不得一头撞死。嘴巴张了好半晌也寻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来,就这么哆哆嗦嗦的抖,缓了缓神却发现他没有再动,隐约听见浅匀的呼吸。青灯愣了愣仔细看去,他竟然伏在她身上睡着了。因为苦茶长老术法力量有限,青灯在夜里时是没有心跳的,身体也是冰冷,而此时她却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如萧山黎明的悠悠晨钟。男人醉了大抵是热,青灯凉滋滋的身子如一块浸在冰泉里的山涧玉石,忍不住抱紧了些,蹭了蹭。青灯石化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小心翼翼地从堪伏渊身下抽出来,挪了一半又被他扯回怀里,她只好屏息等了一会儿,又继续一点一点挪,如此数个来回,她抽身开下床时都彻底没力气,跪在地上喘息。等她缓过来一看窗外天色,都深夜了,秋夜寒气若有似无,屋子里静静,只有一片月光落在地上,如散落的玉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