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燕】慰问兵
“隔壁团的慰问兵要调过来了。” “卧槽,真的吗?有多少个?” “就一个。” “一个?一个够吗,咱团这么多人。” “你想屁呢,怎么可能人人有份,只有人家易感期还得出任务的大佬才有份。” “他原形是啥?” “这咋知道……不过估计也是大型捕食者。” “嘁,那算了呗,Omega有啥稀罕的,又不是只有这一个……爷退役以后必定找个顶漂亮顶辣的Oemga,最好是猫系的。” “诶,先别急着放弃,不一定要组织上配啊,咱自己去试探试探,说不定人家乐意搭理我呢?” “做梦去吧,就你那条件……” 列兵燕破岳,自5月31日起,调入二十七团猛虎特勤连专任慰问兵职位,挂名炊事班。 “报告!”清晰的声音从军营门口传来,并不像很多人想象中那样柔美或可爱:“列兵燕破岳,前来报道!” 直到他走进营盘,穿梭在各个训练场之间时,大家才有机会看清他的模样。隔得远的全在看他的身材,隔得近的全在盯他的脸,燕破岳却全当这些视线不存在,目不斜视地跟着连长往前走。 大多数人没见过慰问兵,只知道是男性Omega,都以为是普遍意义上身娇体弱的小个子Omega。实则不然,慰问兵也是需要跟着小队一起出任务的,训练技能只多不少,身体素质也必须达到标准,否则很容易在战场上拖后腿。所有见过燕破岳的人都说他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慰问兵,包括单兵作战素质,和外形条件。 一米八,长腿,宽肩,细腰,rou屁股,头小脸小形体俏,走到哪儿都是风景线。他身上肌rou一点不少,很结实,却因为骨架天生秀气而显得纤长匀称,外加脸长得比电视上的明星还端正惹眼,四处争着要,二四七团费了很大功夫才把他要到手。 “老范,人给你带到了。”李祥拍了拍范劲的肩膀,待他转过身来,接着说:“你平时把他当炊事兵使唤就行,有任务我会直接通知到他。” “行。”范劲点头,目光在燕破岳身上转了两圈:“燕破岳?” “是!”燕破岳敬了个礼,声音铿锵有力。 “记住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放床上的……哦你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有单独的卫生间,但和其他寝室都是挨着的,你不介意吧?”范劲一边擦手一边走过来,给燕破岳指方向。他包裹在全套衣服底下的rou体强壮至极,却因为衣服原因看着有些臃肿,明眼人却一眼能辨识出这些肌rou的恐怖之处,认得出这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报告,不介意。”燕破岳点头,走之前忍不住多看了范劲一眼。 燕破岳正式开始了炊事班挂名生活,他平时真的跟炊事兵混在一起,干活训练,别无二致。除了切洋葱,他一切就哭,其他人都舍不得看他掉眼泪,就老差使他去干别的,范劲看到了也没说什么,默许了大家的纵容。第一天去前面打饭的时候,燕破岳遇到熟人了。 “燕破岳?燕子?” 燕破岳一抬头,惊得饭勺都磕在了铁盘上:“老萧?” “哎哟我去,真是你啊!”萧云杰大叫,盯着他看:“你简直……长变了,不对,也没咋变。” “你一点没变,”燕破岳轻笑,一勺子豆腐砸进萧云杰饭盘子里,“挡道了,快点滚,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好嘞好嘞。”赶紧答应,说完,他瞪了一眼旁边偷瞄二人的小个子,说:“看什么看,咱俩初中是最铁的哥们儿,一个班的!” “哦哦哦好好好……”小个子闷头不敢看了,只敢盯燕破岳白皙的手。 萧云杰专门挑了个桌子独自吃饭,没过一会儿,果然燕破岳顶着众目睽睽就过来了,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引得萧云杰收到了无数羡慕的目光:“好久不见。” 萧云杰发呆似的看了燕破岳一会儿,然后说:“咱俩几年没见过了?” “也就三四年吧,高中你去东北了。”燕破岳记得倒是清楚:“怪不得你现在口音这么重。” “咱这一口大碴子味儿,多牛逼。”萧云杰笑嘻嘻地,凑近了点问:“燕子,你真是Omega啊。” “不行吗?” “嗐,咱俩当时还互打过飞机呢,我记得你小弟还挺大的,你丫居然是Omega。” “掏出来吓死你。”燕破岳瞪眼挑眉,看上去又欠揍又好笑。 又闲聊了一会儿,萧云杰盘里的菜老没动,燕破岳见状去拿了双筷子来抢他菜吃:“不饿你打什么饭。” “谁说我不饿的!”萧云杰赶紧护食,把盘子挡着不让他夹。燕破岳咬着筷子盯着萧云杰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盘子里的红烧豆腐。 “咋?”萧云杰看了一眼,很给面子地塞了一大口,夸道:“不错,这个好吃!下次还打。” “我烧的。”燕破岳贼骄傲:“刚来就学会做豆腐了。” 周围有人默默起身去打红烧豆腐了,本来已经空掉的窗口又排上个小队。 “厉害啊你……”萧云杰真情实意地赞美他,目光在燕破岳脸上逡巡舍不得挪开。毕竟是暗恋对象,还是初恋,萧云杰还能表现得如此自然就算不错了。 燕破岳来了之后,几乎成了特勤连的公共迷恋对象,走哪儿都被偷看,做什么都有人上来问要不要帮忙,他漂亮又牛逼,格斗训练能连摔两人,越野跑瞬破炊事班记录,迅速激起了不少人的向往,有直接的有含蓄的,燕破岳一概按战友处理。 很快就是一个月过去了,李祥没通知过哪怕一次出任务,所有人都几乎要把燕破岳记成炊事兵了。 “犊子。”范劲用胳膊捅他,燕破岳抬头一哼哼:“嗯?” “在特勤连呆的怎么样?” 燕破岳听到是这个问题之后,继续低头择菜,随口就答:“挺好的,就是……没有特别强的人,有点无聊。” “哟哟哟?”范劲来兴致了,逮着他问:“还独孤求败上了,怎么说?” “说特勤连三个狠角,龙虎狗,虎我是一早就见过了,连长嘛,”燕破岳漫不经心,甚至还在抖腿,“变态王,但人挺好。” “他对你好是因为你是特勤连请进来的。”范劲赶紧提醒。 “我厉害呗。”燕破岳嬉皮笑脸地跟他扬下巴,一脸求夸。 “得得得,能耐死你……不还有两个吗?”范劲一手按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两下当做鼓励。 “我见过肖飞几面,但他不搭理我,每次都转头就走,没意思。” 范劲嘴上随口应着,心里却在想估计肖飞是不好意思跟燕破岳单独打照面——错亿?活该! “还有这狗啊……”燕破岳瞄了一眼旁边的范劲,故意大声说,“哎呀,也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里呢,不敢承认……” “嘿——你还内涵上我了!”范劲把手上的生菜一扔,擦了两把手转头就去掐燕破岳,犊子东扭西扭地躲和反击,他就眼疾手快地追,直到一把抓住燕破岳的手腕,两个人贴在一起:“怎么样,服气没?” “服了。”燕破岳睁眼和他对视,目不转睛,眼睛里写着几分…… 算了。范劲赶紧放开他,免得自己被那亮亮的双眼夺走了魂魄,他怀疑自己从燕破岳的眼神里看到了爱慕,但这种玄不拉几的东西根本说不清。 范老狗毕竟是老狗,稳得住,就算察觉到了些苗头,也装不知道。 次日集合的时候,范劲没看见燕破岳,再一打听,昨晚李祥临时抽了他出去,具体任务内容不能再问了,李祥只告诉他预计明天晚上能归队。 于是燕破岳不在的第一天,一切如常,萧云杰来炊事班问了一圈,被打发走了,之后也陆陆续续有人老往厨房张望。范劲被他们扰得烦,跟郭魁吐槽平时怎么没见他们关注燕破岳。 “嘿,那是没当着你面,”郭魁咧嘴笑,拍了拍他的肩,“你天天带着他跑山练弹弓、练格斗,那群小子私下喊你老丈人。” “老……啊?”范劲莫名其妙火气上来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是,不露两手还真当我是菜狗呢!” “得了吧,露什么两手。我说你啊老范,要是对燕破岳没意思,就也别觉得糟心,人家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你都快退役了……” “去你妈的,我就算退役了也比那帮兔崽子强。”范劲咬着牙,就不信这个邪。 第二天晚上,燕破岳那间房还是空的,范劲路过的时候老去看那扇窗户,一直没亮灯,他就心里一直放不下。然而第二天清晨,范劲听到有人在说燕破岳回来了,因为被特令免了训练所以一直没露面。 中午食堂忙,范劲没空去看他,只开小灶炒了燕破岳爱吃的菜,差吕小天送过去。吕小天回来的时候脚都是软的,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怎么了。 挂心到了晚上八九点,散队之后范劲打了保温的汤,亲自去敲燕破岳房间的门。门是没锁,燕破岳还在睡,额头上出了点汗。 范劲一关门他就睁眼了,满脸写着虚弱,但看到范劲便展颜,手一撑想坐起来。 “怎么没吃晚饭?”范劲指着床头原封不动的饭盒问。 燕破岳没精打采地,扫了一眼说:“不饿。” “不饿就算了。给你煲的汤。不饿我就拿走当夜宵了……” “哎别!哥!”燕破岳伸手去夺:“我正好饿了。” 范劲瞪了他一眼,这才坐下来好好说话,热腾腾的鸡汤一勺一勺送进燕破岳嘴里。 “怎么样?” “好喝。” 范劲啧了一声:“……我说你身体怎么样!” “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燕破岳说起这个又垂头丧气,rou眼可见的兴致不高。 “咋了?跟我说说……能讲吗?”范劲把空盒放到一边,拿来纸巾。 “不是什么大事,就……”燕破岳乖乖让他给擦嘴。 作为慰问兵,燕破岳不是第一次出任务了,也不是第一次受委屈。队里其他团的队友觉得他是Omega,各种看不上,时不时还出言sao扰,二四七团的人除了那个易感期的Alpha,没人帮他说话。这次任务平稳完成了,易感期Alpha没有出意外,于是燕破岳也没有派上特殊用场。跟燕破岳一起行动的几人倒是被他的作战能力摆得服气,一口一个燕哥,没见识过燕破岳行动能力的兵痞子却又开始了。 “妞,你们慰问兵,平时都干什么工作啊?” 燕破岳不理他们,他们就更起劲。 “哎哟,一个团那么多人,就你一个负责慰问……管得过来吗?还是说这么多人也喂不饱你?” “是真的谁都行吗?只要是Alpha?” 有人可能想到了个自以为聪明的笑话,用并不小的声音在同伴耳边说:“公交车。” 燕破岳搭档的易感期Alpha忍不了了,大喝一声就怒目冲上去和那人厮打在一起,其他人赶紧上去劝架,好不容易才把两人拉开。 燕破岳放开冲动的搭档,坐回角落里,直接闭目养神,谁也不理。 范劲拳头都捏紧了,“一群瘪三,入伍考试怎么过的关!连慰问兵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考试哪儿考这个……很多人都没见过。”燕破岳挑眉抿嘴笑,满脸无奈。 “哥见过,还好几次,”范劲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们那会儿都知道慰问兵特别厉害,拉出来个个都是名列前茅的狠角。” “噢。”燕破岳被夸了之后连音调都飞高了几分:“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慰问的?” “就……”范劲卡壳了,突然感觉正摸着的脊背有些烫手,“就那样呗,战场上肯定任务第一……我不知道,我没被搭档过,看到慰问兵上工我们一般都会走远一点。” 废话,人家办事谁听墙角啊。 “那个Alpha没怎么你吧?”范劲揉他肩膀,关心道。 “没有,但我难受。” “难受什么?” 燕破岳抬起头,盯着范劲近在咫尺的脸,眼神guntang而坦荡,说:“哥,我想zuoai。” 语毕,他释了一点信息素出来,清淡的香气勾得范劲把头凑了过去,正好被燕破岳歪头吻了个正着。范劲一惊,只见眼前燕破岳的桃花眼弯了弯,像盛着湾甜水。 “唔。”甫一吻在一起,范劲就跟发疯了似的按住燕破岳,把他小一圈的身体压进怀里,手掌在他的后腰、肩头来回摩挲。燕破岳温顺地被他揉捏,甚至还伸出手环住范劲的腰。 “等一下,爷们儿,知道我兽形是啥吗?”松开嘴,范劲把他抱得更紧,丝毫不留让人逃跑的余地。 “狗?” “那是他们编的,”范劲一低头,和燕破岳蹭了蹭鼻尖,这个动作十分具有典型性,“是狼。” 燕破岳还不明白危险性在哪里,表情有些疑惑,范劲看他傻傻的样子,宠溺地提示道:“成结了你可别哭。” “!”燕破岳一惊,红了耳朵,下意识就伸手去推范劲:“那算了……” “来不及了。”范劲睁大眼睛,瞪着燕破岳露出惊慌的小脸,半晌,转而去看他头顶被吓出来的耳朵:“乖一点,会舒服的。” 燕破岳脑袋上圆乎乎的猎豹耳朵害怕得发抖。 猫交配的时候,因为疼痛和惊恐,雌性会试图逃跑,而雄性会想尽一切办法把雌性压在身下,直到完成交配。而狗呢?雄性会在雌性体内成结、卡住,以保证雌性受孕几率上升,这个过程最多能长达大半个小时,期间雄性还会多次在雌性体内射精。 那大狗遇上大猫、狼遇上猎豹,事情就变得很刺激了。 燕破岳被抵在床头,范劲在他背后环着他,两个人的腿挤在一起,燕破岳肥厚的屁股被范劲的胯不断拍打,混着水声的响声不断传出。 猎豹耳朵伏了下去,尾巴被握住,时不时被扯一下让燕破岳哭叫出声,他紧张兮兮地伸手去抢自己可怜的尾巴,却因为yindao里横冲直闯的大jiba而手指发软:“还给我!靠……不要拽……” “哼……那后面——”范劲说着又是一个用力,顶得燕破岳摔在了墙上不停大喘气,“屁眼,给不给cao?” “给、给cao,别他妈弄我尾巴……”燕破岳红着眼睛往后看,没机会闭合的嘴唇沾着津液直发亮,“我不行了!” “咋不行了?”范劲当他在撒娇,粗大的yinjing戳进zigong口狠捣几下然后停止,燕破岳如同哭喊的呻吟让他胯下更加热血澎湃,玩弄尾巴根的大手悄悄摸到了后面的屁股洞:“还没成结呢就不行了?” “嗯……”燕破岳感觉小腹涨涨的,伸手一摸甚至能隔着肚皮摸到范劲的大yinjing,当即腰腹发软,埋下头小声说:“我憋不住了……好像要尿……” 他不提还好,此时红着脸说出来,倒是让范劲更兴奋了,原本揉着他rutou的另一只手迅速南下,环住燕破岳yinjing搓了几下,然后绕过去,沾了yin水轻轻揉搓燕破岳的阴蒂:“客气啥,尿出来我给你收拾……来。” 话音未落,原本安安分分杵在zigong里的yinjing就开始抽插,如果能被看见,那燕破岳的宫口现在正汁水四溅、门户大开,被cao开的入口可怜兮兮地含着大jiba,zigong一阵抽搐:“不要!” 揉搓花蒂的粗手被虚虚按住,范劲温柔地反手把他捉住。燕破岳发抖的指尖被逮过去,用力碾压自己肿胀的阴蒂,避无可避的尖锐快感如同当头一棒,敲得他两眼发直,张着嘴却叫不出声。 他的头晃动着,扬起的下巴勾出漂亮的曲线,范劲顶肩上前,给他依靠,自己则埋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燕破岳颈间的汗水。他温热的舌头从前舔到肩窝,燕破岳痉挛的身子被紧紧揽住,被迫撑开的zigong涌出大股温水,沿着合不拢的yindao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你这水也太多了。”范劲在他耳边惊奇地说,伸手捞了一把淅淅沥沥的yin水,从前xue抹到后xue,把燕破岳两腿之间玩得全湿,最后拇指停留在两瓣屁股中间的秘地,趁着燕破岳潮吹时浑身发软,一鼓作气,将粗壮的大拇指挤了进去。 尾巴根的敏感程度不亚于花xue,一碰就蹦出火星子,燕破岳的尾巴比他本人更坦诚,被放开过后不自觉地往范劲脖子上贴,毛茸茸的尾巴尖一下一下扫着对方的下颌。 插在后xue里的手指因为不够长而刮不到前列腺,虎口却时不时会擦过尾根。把燕破岳的屁股掰开之后,范劲塞了中指无名指进去,三下五除二就找对了地方。 燕破岳浑身一激灵,刚吹完的花xue又榨出一股水,被按压前列腺时,前端真的传来了酸胀感,他这下真的慌了,尾巴拍打着范劲的脸颊:“我要憋不住了!” “不是喷完了吗?”范劲被他的尾巴扇得睁不开眼。 “……”燕破岳缩了缩花xue,急道:“这回是真的想尿。” 范劲插在软烂guntangzigong里的yinjing都还没爽够,舍不得拔出来放燕破岳去厕所,于是几经思索,干脆上手提着燕破岳的腿,把人抱了起来:“别乱动啊,摔了我这命根子可就折了。” 燕破岳本来想挣扎的,听到这话便不敢乱来,直至一路被抱到厕所:“可以放我下来了不?” 范劲一脸理所当然:“就这样尿呗。” 燕破岳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想去掐范劲,结果被体型压制,压在了马桶上,花xue里的jiba毫不留情地拔出来,合不拢的宫口瞬间空了下来。他正想问范劲要干嘛,就察觉到屁股上抵了个湿漉漉的热东西,屁股因把尿一般的姿势而大敞开,为yinjing破门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呃!”燕破岳第一次被cao屁眼,胀、撑、烫,陌生的摩擦力带着诡异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攀,激得他额角发汗:“慢一点……” 豹子尾巴在空中乱甩,被范劲张嘴咬住,轻轻扯了扯,燕破岳立马塌下了腰,干涩的后xue突然变得湿润。肠道填得鼓鼓囊囊之后,前列腺被挤压,传到前端的尿意更加明显,燕破岳收紧小腹,努力地控制着膀胱。 范劲终于是把整根都cao进去了,深得燕破岳连连喘粗气,后面确实是太干了,好不容易才弄出了点水声,巨大的yinjing插在深红的屁眼里,湿淋淋的柱体抽出再塞进去,燕破岳大叫一声,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范劲依旧提着他两条腿,也不嫌累,强壮的身躯还能供燕破岳靠着,他耸腰伴以降手臂,巨深的凿入让燕破岳哭了出来——因为那该死的jiba就是对准他前列腺去的! “放……开!我要、啊啊啊……我要尿了……嗯啊啊!”燕破岳像是坏掉了一样,憋得浑身泛红,尾巴也耷拉下来,从范劲口中垂到他肩上,没精打采:“cao……” “乖啊咱尿。”范劲喘息之余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被cao得甩动的yinjing对准马桶,燕破岳一个劲摇头说不要,奈何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 “不……不行……”他难过得一直在骂。 范劲低头舔去燕破岳嘴角含不住的涎水,然后和他贴着面颊。粗重的呼吸打在脸上,燕破岳被打得睫毛直颤,大脑一片空白,唯有被彻底cao开了的屁眼还有知觉。 他疯了一般地绞紧了屁股里的roubang,从喉咙里挤出尖厉的哭声,范劲垂下眼睛,一边嗅着他身上性感的香味,一边注视着他颤颤巍巍的yinjing,那东西跟燕破岳本人一样漂亮。 秀气的yinjing成了深红色,一直在控制不住地从前端溢出透明前列腺液,流完又流jingye,直到它们全都不急不慢地排尽,尿液才总算能够喷涌而出。 燕破岳喘得昏天黑地,身上每一处都敏感得要了命,被cao屁股到失禁的事实让他没有力气再去思考,范劲问他什么他都只会哼哼。 “……猫猫,”范劲忍不住笑,他现在在忍着射精,焦躁使他也出了一身汗,和燕破岳贴在一起的皮肤黏糊糊地互相磨蹭,十分腻歪,“要在你哪里成结?屁眼里还是sao屄里,选一个?” “在我……外面。”燕破岳抽抽着回答,显然人还是聪明的。 “外面不行,怎么都要射给你,”范劲驳回他的答案,“你不选,那就现在这样了啊,撑松了我可不管。”这是故意吓他的。 “不行!”小豹子果然被吓坏了,后脖子一抖赶紧抗议:“不能在后面,你插前面。” “但我喜欢后面,后面舒服。”范劲还在逗他。 “你他妈……前面也舒服。”燕破岳豁出去了,铁了心不让他在后xue成结:“cao我前面。” “好商量,要我换到前面来的话……”范劲慢慢把他两条腿放回地面,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稳,但yinjing依旧插在里面十分坚定,“叫老公。” “!”燕破岳咬牙切齿地回头,狠狠瞪了范劲一眼,这才仔细看清对方头顶的狼耳朵:“滚!” “说了好商量嘛,”范劲怡然自得,搂着他,拿纸给他擦干净胯间的各种混乱液体,“叫不叫?我等不了太久啊。” 燕破岳咬着嘴唇,气得眼眶发红——不过也有可能是哭出来的——突如其来的胜负欲,驱使他要跟范劲犟到底。 “射了哦?” “你敢!” “就叫一声,让我听听。” “不行。”燕破岳很坚决:“我们又没结婚。” “明天就打报告结婚。” “我没到法定婚龄。” 范劲被严谨到了:“……算了,去床上吧。” 说到底,老狗还是倔不过猫,后者是龇牙咧嘴随时都准备着逃跑的主。范劲自觉今晚已经够福利了,便服了软:“好好好,不生气了……” “别弄我尾巴。”燕破岳一取得胜利,立马恢复精气神,伸手从范劲怀里抢回自己的宝贝豹尾。 范劲是个脖子梗的,把人上了就算认主了,奔着以后结婚下崽去的,这会儿可劲儿疼燕破岳,哄着搂着带上了床。 “嘶……”燕破岳原本清明的眼睛被cao得有些迷离,身体摇摇晃晃,鲜红的舌头被盯上,随即被范劲卷出来又舔又吸。他们这回是面对面,燕破岳敞开的腿间,软趴趴的花xue含着比最初胀大好几圈的yinjing,有些吃力。 燕破岳好几次被顶到床头,脑瓜砸得响亮,连头顶的耳朵都懵了吧唧地垂下来,范劲哭笑不得地递给他个垫子。 “等会儿疼就咬我……轻点咬!”范劲见燕破岳眼睛一亮,被吓出一身冷汗。 “哼哼……嗷!”这一口结实得算是毫不客气。 “是不是男人!支棱起来,成结了,别躲——”范劲赶紧把想跑的燕破岳逮回来压住,免得开始膨胀的结伤到他的yindao或zigong,一时间,两人对视,喘得都厉害。 “咱俩现在分不开了,要是有人现在进来,就只能让他看了。” “……看你jiba。” “看你屄。” 燕破岳表情有些微妙,肚子里暖烘烘的,定型的结把他的zigong填满了,奇怪的满足感像温水一般慢慢刷遍全身,舒服至极。范劲摸着手底下鼓起来的肚子,心里暗暗幻想燕破岳给他怀的孩子。 这次的结卡了半个小时左右,期间燕破岳困得睡过去,又被一泡浓精浇醒,迷迷糊糊地和范劲接吻,然后继续犯困,没过多久耳朵和尾巴就藏回去了。 最后终于完事了,范劲小心翼翼退出来,把燕破岳双腿合拢。肢体运作导致腿间红肿的口子被牵扯到,燕破岳一个激灵,醒了。 “射了几次?”范劲摸着他的脸,问。 “……”燕破岳眼神突然一呆滞,随后老实答:“睡着了,不记得。” 范劲啧了一声:“我是说你。” 认认真真回忆了一番,燕破岳表示前中后各爽了一次,范劲不动声色地点头,说洗洗睡吧。 以为这就完了吗? 睡了没多久,燕破岳被舔醒,yinjing被含在嘴里的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耳朵和尾巴瞬间又弹了出来,急得燕破岳蹬腿:“放开!” “不放,”范劲藏在黑暗里,一双眼睛盯紧燕破岳,拱起的身躯伟岸无比,“还没舔够。” “你他妈是狼不是狗!” “是狗。” “……”燕破岳无语了,往后一倒,忍住呻吟吼道:“天亮我就打报告调走!” “想得美,都被射满一肚子了,还想跑去哪儿?” 燕破岳不说话,光瞪他。 “犊子,跟我结婚。” “为什么?” “哥能教你本事,还能把你干爽。” 显然,燕破岳心动了,突然抖动的耳朵暴露了他。 狗会用结卡住交配对象,即使对象是猫,也跑不掉。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