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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你在旁边找个店休息一下,我马上过去。”卞哲挂了电话飞速从床上下来洗漱,把隔壁床的室友吵醒了。“卞哲你去哪儿啊?下午的课你不上了?”“不上了,如果老师点名了你帮我应一下。”“你这大清早要去干什么?”“我女朋友来了,去找她。”“我靠,怎么没听你说过,不是,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关你屁事,我走了,你继续睡吧。”“我就站着全家门口啊?你是不是在对面?”陈柿看见了卞哲,他迎着阳光从对面向自己跑来,额前的碎发被风扬起来。糟糕,心跳得好快,她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柿子。”“不是柿子,是陈柿。”她正提醒他自己已经改名很久了,就被他紧紧抱住。这一抱,陈柿就不后悔了。她从千里之外过来就是为了抓住这一点点温暖,就算之后怎么溃不成军就没关系,她甘之如饴。“陈柿子,你真狠,说不联系就真的不联系。”“彼此彼此。”“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他埋在她肩头用力嗅了几下,仿佛她是灵丹妙药。“也不见你先和我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你还把从小到大我送给你的礼物都还回来了,我想着不争馒头争口气,这不,两年就过去了。”东西是大一那年寒假直接放在他们家门口的,上面只写了“卞哲收”三个大字,他认得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结果打开一看,又气又难过,想着陈柿子这人真绝情,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所以这辈子要这样还给她。两人这样在大街上杵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卞哲带她先去市中心开了个房然后带她去吃饭。“你这是饿死鬼投胎呢,我说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他和不少人一起吃过饭,女生在他面前大部分都是故作矜持,细嚼慢咽,没吃两口筷子就放下了。不像陈柿子,吃饭要把嘴巴塞得鼓鼓的,像冬日储粮的小松鼠,卞哲看她吃饭会有莫名的幸福感,要不怎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有本事你也这么久不吃饭。”她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昨天上完下午的课就去火车站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坐硬座了。”“可怜了我的小宝贝。”“我说卞哲你能好好说话吗?我这吃下去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你这是吃撑了。”陈柿给了他一拳,卞哲摸了摸被她揍的地方,怎么回事,这种感觉,还有点想念。“下午想去哪儿玩?”“不知道啊,我临时决定过来的,都不知道哪里好玩。”“带你去我们学校看看?”“不去,大学不都长的差不多吗?”“你这话说的,我们好歹也是百年老校,这每天游客还限流呢。”“那还不就是教学楼、图书馆和宿舍吗?”她这话说的倒也没错。“那你想去哪儿啊?”“我吃饱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回去睡觉吧?”“回答正确,加十分。”“加你个头啊。”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他看她真的累了,就把她送回宾馆了。见卞哲准备离开,“你要回去吗?”“对啊,你在这睡觉,醒了打电话给我。”“那你不能陪我吗?”他当然知道她这话的意思真的是很单纯的想让自己陪她睡觉,只是一瞬间他脑子闪过很多想法,最主要的想法是,他得趁她睡着了下去买盒安全套。柿子饼(3)(纯H)柿子饼(3)(纯H)卞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洗好澡了,在吹头发。他从身后抱住她,拿着吹风机的手顿了一下,“我帮你吹吧。”陈柿把吹风机给他,“你刚刚出去买什么了?”“买酒。”“除了酒呢?”他们久别重逢后的的第一个吻就是这样,她的舌尖柔软,口腔里是酒店里薄荷味牙膏的味道,唇齿相撞。酒精还没派得上用场,心跳得很快,她说:“我们做吧。”卞哲被她吻的迷迷糊糊,来不及思考,就被对方扯住手按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裸的胸前,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乳rou像融化的羊脂,白玉似的肌肤被他的手指压出一道道红痕。她被压在身下,他的唇从口腔流到耳垂,带着黏腻的湿漉漉落在脖子上。他的手握着她的rufang,对方慢腾腾的,她像是一只被捏着尾巴的猫,吊在半空中,让她实在受不了:“用力点行吗?”他捏住乳尖,好像拨弄什么开关,让她止不住发抖。更过分的是他俯身含住凸起处,像回到被哺乳的婴儿时期,被他大口吞咽。“你别咬我…”卞哲空出一只手来脱掉他的衣服,光洁的膝盖顶在她的腿间,身下被无端撑大,温热的液体沾上去。他的手指抚开贝类的缝隙,入侵女孩最隐秘的部位,内壁绞着陌生的器物。又疼又胀,她其实不怕疼。夏娃偷食禁果时从没在意过疼。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她感觉自己流了很多液体出来,有些失控。他抽出手指,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瓷白的大腿内阴户颤巍巍的打开,液体从xue口流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让身体更加敏感的东西,他的舌尖滑弄着阴蒂,快感是从体内流出体外的浪潮,把她狠狠钉着洁白的床上,那是她的十字架。在她愣神的片刻,他脱掉上衣,她几乎立刻就发现他背后的纹身。“你背后?”他转过身来,让她看得更清楚,是一个圆形,不是很大,在后颈上。“为什么要纹这个?”“本来想纹柿子的,后来纹身师说露出来会很奇怪,就只纹了一个圆。”“什么时候去的?”“就上个学期。”他一边说一边脱掉内裤。勃起的性器顶端是鼓胀的guitou,她下意识扭过头。对方进入的温柔又缓慢,硬邦邦的东西进到身体里来的感觉很奇怪,没她想的那么疼也没她想的那么爽,只是很单纯的异物感。才刚进入头部,已经被里面荔枝似的嫩rou夹吮得脖子青筋暴起。当他撞击变的猛烈,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让她觉得自己是狂风中飘动的芦苇,水液相撞的声音。她的腿不自觉盘上他的腰,像凌霄花一样攀附一个更合适的位置。她被他顶到一块软rou,内壁蠕动紧缩,克制不住的浑身颤了颤,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