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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没地方使,贺奇手一指,对上了尽一怒骂道:“她一个人多危险,你怎么不跟着?”没有顾三在的时候,尽一冷眼冷面,冷得犹如一个冰雕,无动于衷。贺奇有的时候觉得做她兄弟,还不如做她床上的狗更实在些。烛瑞南在夜间时分从病房出来,高大的身形微弓,疲态尽显,但是藏不住的是那股锋利的冷厉。购物中心爆炸,万幸的是伤亡数不大。他父母只是轻微擦伤,更是万幸中的万幸。他听从上级调派,带了地方驻军,将伤者一一安排妥当。出了医院,他还要回指挥部,坐镇指挥。因为爆炸,整个医院乱糟糟的,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奔跑救助的医护人员,也有随地可见崩溃痛哭的家属。电梯上上下下,一片人群潮涌。烛瑞南下电梯的时候,忽然有种被盯住的感觉,他警觉地将目光放开搜寻,却找不到任何异常。如针芒在背,让他非常地不舒服,眼底不自觉泛起冰冷的寒光。走出了医院,烛瑞南上了车,刚才在电梯处那种不舒服感骤然消失,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来。手掩双目,刚才那一刹间他真的以为来的人是顾三。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她那样的人,能去救贺奇已属不易,难道还会冒着危险重回——来找他吗?危险的气息是瞬间笼罩的,当烛瑞南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被单手锁喉,稍微一动就会去见阎王。顾三的脑袋从阴暗处微微显现了些许,她歪着头,笑得有些恶意:“几年不见,烛军长的本事没长进呀。”那一刻,他万般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那个女人。恨?爱?还是惧怕?三年之中,他每一天都在想,是此生再见到,还是永远不见。“你——”烛瑞南声音很冷,他眼神更冷,尖锐地从后视镜里盯着那女人看。三年不见!真的再见到,心如山石崩裂,又如万马踩踏,震得摇摇欲坠。顾三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在哄着人:“咱们去你家好不好?”疯了!顾三还是和以前一样疯!烛瑞南死死扣紧了方向盘,到底该不该玉石俱焚?“你那么硬了,不回去吗?”顾三另一只手摸到了胯间。坚硬如铁,几乎是下一刻的反应,三年前的调教,简直深入骨髓。烛瑞南咬牙切齿:“顾——三。”“嗯,我在呀。”顾三答应得理所当然,手拍了拍烛瑞南的坚挺,似乎在cao纵手刹般,调笑道:“出发。”烛瑞南纹丝不动,他脑海中飞快地盘算着如何一击制敌。“听说你爸妈在这个医院,我这还有没用完的炸药——”顾三话没说完,车子启动,飞驰离开。在路上的时候,顾三给烛瑞南解了皮带扣。军裤半开,她单手从外往内挤,攥紧了那硕大犹如棒槌般的家伙,taonong得津津有味。迎面时不时有车灯晃过,忽暗忽明,烛瑞面直挺挺端坐在驾驶座上,面上冷如寒霜,下面yin如泥潭。血液在倒流,碰到顾三,烛瑞南觉得什么羞耻感都没有了。进了门,烛瑞南没有开灯。夜能视物,是受训的基本要求,他知道顾三比他厉害,也根本不需要。腰间的枪在顾三手里,但是房间还有一把。烛瑞南脑海乱哄哄一片,为着后面要怎么和顾三枪战做着各种联想。可是顾三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胡乱想法,她大喇喇走到客厅中央,随意抽开一把椅子坐上,枪被甩在了餐桌上,两腿随性地散开,漫不经心地开了口:“跪下吧——”语调很轻柔,不带任何生硬,并非命令,却让烛瑞南浑身一震。这三个字,当年他听到太多次了,以至于如今再听到,身体还会忍不住发颤,发抖,发软,发热。04黑暗中,烛瑞南没有动,两人静默了片刻,顾三很随意地后仰身子,两腿叉开,语气很笃定:“来吧——过来替我舔舔,烛军长。”烛瑞南有了动静,他缓步朝着顾三走去,面容隐在黑暗中,表情晦暗不明。待走到顾三坐着的椅子前,烛瑞南两腿一弯,乖乖跪地。轻笑一声,顾三伸手抚摸上烛瑞南的头发。烛瑞南的发质坚硬,因为部队统一剃平头,摸上去刺刺的,根根竖立,是桀骜不驯的表现。顾三摸得却很满意,有一下没一下,温柔似水。烛瑞南伸出了双手,解开顾三的裤子纽扣,拉链声音响起,顾三很配合地让他将自己的内裤半褪。借着窗口街灯的微弱光线,烛瑞南低头,将顾三那私密之处仔仔细细扒了看。粉嫩细致,柔光水灵,还是一模一样。多久没见,多久没舔,多久没进去了?烛瑞南能在脑海中理智地过一千万遍正义战胜邪恶,但是欲望烧得他鬼迷心窍。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上的刹那,他幡然醒悟,三年前他已在劫难逃。烛瑞南的口舌当年经过调教,自然是一流的。顾三满意地微眯起双眼,褒奖宠物般:“嗯,不错。几个人中还是你最好。”话如霹雳,将烛瑞南已经失去的理智统统惊回笼内。他到底在做什么?烛瑞南暗中咬紧了牙关,夜色撩人,他的心头火却在燃烧。他按兵不动,舔得很卖力,在寂静空旷的客厅里发出糜烂的泥泞之声。顾三扬起头,鼻子哼着气,尾音带着一丝撩人的满足,只是一声就能让烛瑞南好不容易坚硬的心崩裂。看准时机,烛瑞南动作惊人地快,他脑海乱成一片,瞳孔都在放大,拿到桌上那枪的时候,他觉得世界都寂静了,只剩下心跳声,急速剧烈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