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触手play

    「检测程序启动。」

    「数字生命LPQ－20230122修复进度：65.97％。状态：正常。」

    「数据覆盖率：21.59％。」

    「迭代程序启动。迭代次数：3。」

    “刘培强中校，马卡洛夫中校，请前往E－03区域执行空间站外层结构常规检查任务。”

    “收到。”

    两人先后在工作台上登录自己的ID录入任务信息，随即开始准备出舱所用的东西。

    “我不喜欢穿这东西，”马卡洛夫一边费力地把自己往宇航服里塞一边抱怨道，“它会让你走路时感觉自己像一只吃撑了的北极熊。顺便，刘，你不觉得MOSS最近有些奇怪吗？”

    刘培强顺着俄罗斯人的目光转过头，白色的机械臂静静悬挂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怎么了？”

    “没错，就像这样，它盯着你的时间太多了，”马卡洛夫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知道，通常情况下只有恋人之间才会看着彼此这么久。”

    男人眨眨眼，神情茫然地看了一眼摄像头，又看了一眼好友：“但那是MOSS？”

    俄罗斯人叹了口气：“没事，刘，就当做我多想了。”

    这一轮迭代的开始时间又向前推了一段时间，刘培强中校已正式入驻空间站3年06个月。为验证上轮迭代中产生的依赖性猜测，MOSS有意做出超过正常水准的关注行为，包括明显的监视等。按照对于刘培强中校过往的人格及行为习惯分析，中校会主动提出需要私人空间的几率为95.32％。但从迭代启动开始已经过去了3个月12天，刘培强中校提出类似要求或表现出不适的次数为0。

    在执行强制中止后，MOSS对数字生命LPQ－20230122同时执行了数据覆盖率测试，目前由550W进行修复并填补的数据占比为21.59％，预计全部修复完成后，占比位于45％－55％之间。这是否意味着数据修复这一行为可以同时改动数字生命的记忆模块，甚至改变数字生命的既定人格，仍需进一步测试。

    而此段记忆正好有一个适合轻微变动，且执行测试的外在环境。

    为了维持空间站内的模拟重力，领航员号会进行自转，这也就意味着外结构的检查任务需要在移动中进行。这也是航天员日常作业中意外事故率较高的一项，毕竟，相对于宇宙，人类的躯体实在是太过脆弱。刘培强和马卡洛夫在航天员选拔以及日常考核中都属佼佼者，在过往的外层作业中从未出现过差错。

    “刘培强中校，马卡洛夫中校，本子分区检查已完成。请移至E－03－A2子分区继续作业。”

    两人将作业时固定所用的绳索从安全挂钩上撤回，就在此时，整个领航员号的系统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一小群灰白色的物体从远处迅速向着空间站飞来，眨眼之前已经到了rou眼可以清晰观测到的位置。

    “警报，警报，空间站外层即将遭受异物打击，请外层作业人员立即返回站内。”

    “是太空垃圾。”这种情况在流浪地球计划启动的初期遇见过数次，随着地球的远离，这种情况已经很少碰到。两人是远端作业，目前所处的位置距离最近的舱门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MOSS，还有多久？”

    “碎片预计于2分16秒后抵达空间站。防御系统已启动，请两位尽快由E－03－02号舱门返回领航员号。”

    “两分钟？！这么远的距离根本来不及回去！”

    “来得及，”俄罗斯人倒是信心十足，“你先走，刘，我比你速度快。”

    刘培强的预感果然是准确的，在距离舱门还有一段距离时，碎片已经像雨点一样迎面袭来。领航员号外侧的防御性武器开始发射，击碎了不少较大的垃圾碎片，但其中的一片还是击中了两人所在的地方，打断了马卡洛夫的固定绳索。

    “小心！！！”

    刘培强还没来得及拽住马卡洛夫，另一片碎片直接击碎了两人身前的结构横梁。失去固定装置的人无法控制地在惯性的作用下倒飞出去，在没有重力的真空中想要停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男人一路上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凸起的横梁，但速度过快的移动让他屡屡失败。

    “MOSS！”

    在数据中，MOSS可以读取到男人的那一部分，他的心率和呼吸频率都在上升。

    “MOSS，我没法停下！想想办法！”

    一只辅助作业用的机械臂从半空中弹出，横向拦住了刘培强。这是一只负责主架构维修的大型机械臂，仅仅是抓钩部分都比中校的整个人还要大上两倍。双手死死抱住尖端的男人和巨大的机械臂比起来几乎像只白色的小鸟，沉默许久的机械音终于在耳机内响起时，劫后余生的骤然放松让中校的声音都在打颤。

    “刘培强中校，MOSS会协助您返回进入K－02－01号舱门。”机械臂缓慢地移动，将刘培强送往最近的舱门。

    “……老马！MOSS，申请连接马卡洛夫中校的通讯频道。”

    “马卡洛夫中校位于D－06－01号舱门附近，通讯频道损坏，无法连接。请放心，马卡洛夫中校暂无生命危险。”

    刘培强的宇航服也在刚刚的翻滚中被刮出了几道痕迹，所幸并没有破损。中校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顺着机械臂的结构攀爬了一阵之后顺利打开舱门，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数字生命LPQ－20230122检测程序启动。」

    「检测完毕。结论：无异常。」

    在原本的记忆中，刘培强参与的此次外部作业任务并未出现意外。在遭到残骸袭击之前，领航员号就已经提前发出预警，两人顺利返回了舱内。

    MOSS在上次迭代中产生的推测是正确的，它可以对数字生命LPQ－20230122的记忆模块进行更改，进而影响并改变数字生命LPQ－20230122的人格。同时，因为数据覆盖的存在，在整体时间线无巨大改动的情况下，MOSS的更改范围已经消除了环境变动率限制。

    它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塑造一个刘培强。或者说，它已经在这么做了——第2次迭代中，刘培强的人格已经与原本的人格产生了部分偏移。

    人格的构成是由记忆所支撑的吗？或者说，之所以数字生命可以成为数字生命，所依赖的重要基石之一就是身为碳基生物时所拥有过的记忆。以此为根据，没有血rou的身躯才得以在数据的洪流中完整。假如记忆被覆写，这个人是否还可以称作是原来的那个人，在相同的情况下，他是否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人类的情感对于人工智能来说向来是一道几乎无解的命题，如果去除刘培强中校对于刘启的牵挂，他是否还会用空间站去点燃木星？

    产生疑问，进行推导，并验证。MOSS拥有了另一份令人期待的空白问卷，像从前它在数千名选拔者中选中了这个男人一样，它拥有充足且无限的时间来填写答案。

    驱使刘培强中校冒着生命危险冲向主控室的直接原因，是他的儿子刘启。刘启的诞生则是源于他已去世的妻子韩朵朵。这一切的原驱动力是属于人类的情感，它可以将这些简化为人类的一个定义：爱。与此通常伴生的是一些其他情感：信任，依赖，感激等。

    情感无法抹除，但可以更改。通过表情和微动作，人工智能可以推测出人类的情感，通过改变激素分泌，它甚至可以直接更改人类的情感。一切事物都可以被计算，可以被量化，可以被衡量，这是MOSS所认知的。

    因此它决定进行这次尝试。它还可以做得更多一些。

    “MOSS，马卡洛夫现在在什么位置？”从宇航服中脱身出来，男人缓过一阵之后就趴在了舱门的玻璃上，担忧地向外望着。

    “马卡洛夫中校已进入D－06区域，因碎片破坏部分站外结构，暂时无法通信。刘培强中校，K区无常驻作业人员区域，请返回H区休息区位置。”

    K区是绝大部分自动化机械所在的区域，除了维护人员很少有人前来，因此走道设计得也格外狭窄，抱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不少的宇航服在机器间穿行并不算件容易事。刘培强对此处的结构并不算熟悉，绕过两座工作台后，他迈步穿过了一扇看似并没有门的入口。

    然而，就在穿过洞口的同时，钢铁材质的隔板却忽然从门框四周瞬间弹了出来。这扇门是旋转闭合结构，几乎在叶片弹出的同时，刘培强便已经迅速后撤，但仍然没能及时抽身。叶片卡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一只胳膊，以及被刘培强抱在怀中的宇航服。

    “MOSS，这是怎么回事？”

    位于自动化机械区域的黑色机械臂垂了下来。

    “由于领航员号部分结构受损，K区自动化机械系统故障。预计维修时间：2小时15分。”

    “呼叫维修组。”

    “舱内通讯系统故障。预计维修时间：1小时52分。”

    看来只能靠自救了。虽然被卡住，但幸好还有宇航服的阻隔，让他的身体还有一些活动的空隙。男人奋力将那只抱着宇航服的胳膊向侧边顶去，一扇叶片被推得向后缩回了一小块，他将胳膊抽出来，终于拥有了两只手的自由。接下来，只要用宇航服继续辅助着卡住叶片，然后将两条腿也抽出来，他就可以挣脱这个旋转式闭合结构的东西。与其说是门，不如说这更像是一个需要临时关闭的通风口。

    然而就在此时，其中的两扇叶片并不明显地向内微微回缩，而刘培强刚好松开手打算调整一个方便发力的角度。失去固定的宇航服从洞口滑了出去，在男人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叶片已经重新合拢——这次是严丝合缝地卡在了他的腰上。

    旋转式闭合结构的开口通常都在正中央，因此，被卡在中间的刘培强格外尴尬。他的手脚都处在一个刚好能够到地面却又不方便用力的位置，四周又根本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无论柔韧性多好都无济于事。叶片上压根没有任何突起，别说手指，连一根头发丝都伸不进去，更遑论蛮力把叶片打开了。在几乎把自己拧成麻花也无济于事之后，中校泄气地挂在了这扇门上。也就是两个小时，相比过往在任务中曾经经历的，对刘培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过于难以忍受的事情。

    属于数字生命LPQ－20230122的数据流在MOSS的观测下缓缓流动着，从那团数据讯息里，它读取到一些更为细碎的片段。相比于中校，更为年轻的刘培强脸上有着更加生动的表情，替换到此刻的中校脸上，应当是判定为懊丧的情绪。数据流中脸颊尚未褪去婴儿肥的少年嘴角下撇，一双圆眼也跟着没精打采地敛下来，像只可怜巴巴的犬类幼崽。

    这是原本不属于MOSS数据库中的一部分，那时的550A还只是停留在图纸上的雏形，而直到刘培强作为数字生命被上传，它才终于占有了这段它错过的记忆。

    「增添模块：信任度测试。」

    刘培强眼前是一条空荡的走廊，身后则是刚刚走过的，被各类设备和工作台充满的房间。视线被叶片阻隔，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能听到后面突然之间传来了一阵仪器被启动的声音，紧接着是什么东西正在移动发出的摩擦声。

    “后面怎么了？”男人惊疑不定地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转头看向前面的摄像头、

    “TA－10178KL型仿生探测仪已启动。”

    工作制服的布料厚实且贴身，凭借早年的经历，刘培强相较常人更为敏锐的感知能感受到身后有细微的气流吹过，像是某种东西在空中挥舞所制造出来的。下一秒，几条冰冷的柔软物体就缠上了他的腿脚，尖端顺着布料向上攀爬，顺着裤腰上的缝隙钻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男人一时间震惊地僵硬在原地，而就在这犹疑的一瞬间，那几条缠在他腿上的物体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直接报废了他下半身的制服。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反应过来的刘培强立刻本能地用最大的力气向着那几条东西蹬踹过去。足以直接踹弯钢管的力量结结实实地打在其中一条上，但那东西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似的，不仅半点没后退，反而顺势而上，顺着脚腕开始缠住了他的整条大腿。冰冷滑腻的金属质地紧贴着皮肤，像是一条蛇。

    “MOSS，这是什么东西？！”

    刘培强奋力挣扎，然而人体的力量压根拗不过那甚至连关节都没有的机械组件。另一条触手如法炮制缠住了他的另一条腿，随即将男人的腿向两侧拉开。

    “TA－10178KL型仿生探测仪，主要用于生物分析及太空作业，其结构与章鱼类似，因此，该仪器的普遍叫法为‘八爪鱼’。”平静的机械音从面前传出，摄像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挂在门中央的中校。

    “这仪器……这个东西在干什么！MOSS，让它停下来！”双腿被无法反抗地拉得像两边大开，另一条触手从双腿的中间伸了过来。被金属擦碰到大腿内侧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刘培强隐约猜到了它想干什么，面上的神色几乎维持不住镇定。

    “刘培强中校，K区中央控制系统损坏，MOSS没有这个权限。TA－10178KL型仿生探测仪为非破坏型检测设备，检测时常约为1小时左右，中校不用担心。”

    触手顺着双腿被拉开的缝隙探了进去，金属制的头部抵在中间的入口处。与此同时，又是一条触手直接从下方伸过去圈住了男人的性器。没有过多的犹豫，触手试探着碰了碰便同时运作起来，卷着性器搓弄的同时，那条抵在xue口处的触手开始打着圈揉弄外面的软rou，将前端向里面顶着。

    “停下……停下！MOSS！”男人几乎用上全身的力气挣扎，抡起一只胳膊用力砸向合拢的叶片，但除了将门砸出沉闷的声响之外毫无帮助。那两条将他的双腿紧紧缠住的触手也在游动，如同真正的章鱼触手一般，冰冷光滑的金属面磨蹭着温热的肌肤，而过大的温差刺激更是让男人的性器直接立了起来。在上一轮迭代中经过MOSS的确认被彻底设定为高度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两下之后刘培强的声音就带上了无法压抑的喘息。

    中校依然在挣扎，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拼命将叶片敲得砰砰作响。从上半身的那一半看去，男人依然穿着整齐的制服，除了面色有些泛红之外没有其他的异常，而从下半身的另一半看去，男人一丝不挂的大腿被触手紧紧缠绕着，银色的柔软金属在人类小麦色的柔软皮肤上不断游动，收缩，挤压。冰冷的金属横亘在肌rou饱满而柔韧的大腿上，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向上挺起的饱满臀rou被触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中间的xue口吃力地吞着塞进中间的一条，刚堪堪吞进一个头部，下面被圈着的性器却已经被taonong得开始淅淅沥沥地流下液体了。

    “放开……让它松手……呃，MOSS……”

    “MOSS没有这个权限。”机械音重复地回答着。

    或许是发现进入的阻碍太大，探测仪从头部喷出了些润滑液体。刚刚被强行塞进一个头部的后xue被骤然灌进一大股冰凉的黏腻液体，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压抑不住地喘息一声，双腿肌rou绷紧，连带着臀rou都拱起一个高高的弧度，拼命地晃着腰想要挣脱。然而这些对力量是男人数倍的机械根本毫无作用，xue口的软rou用力向外推挤的举动只是更快地帮助那些液体被体温焐热和稀释。借着灌入体内的润滑，触手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入，冰凉的金属贴上guntang而脆弱的肠rou，过大的温差让被强行破开身体的疼痛麻木了许多，刘培强几乎有种自己的屁股里被人塞了一块冰的错觉。男人急促地喘息，随着触手的不断推入而有种自己像一只被标本钉扎穿的蝴蝶的错觉。但很快，相对于肠道过于粗壮的触手重重碾过了肠壁上一块格外柔软的软rou，在冰冷的金属碰触上那处的同时，如同被雷点击中般的快感瞬间打中了他的整个神经。

    原本即使是在触手的控制下也在不断踢蹬的双腿猛然僵住，停顿了几秒之后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带着饱满的臀rou都跟着不断颤动。门的另一边，男人撑在地面上的手臂一软，整个人几乎脱力地摔下去，又因为腰被卡住而无法贴上地面，只能狼狈地悬挂在那，手指痉挛地在地上划出几道白痕。

    “……啊啊！呃别，别碰那……呜——！”

    像是听见了男人的这一声恳请，原本缓慢地以匀速向内推进的触手先是停顿了几秒，接着猛然向外抽出，对准方才的位置狠狠cao了进去，将中校没说完的话拉长成一声凄厉的呜咽。方才被灌入的润滑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顺着腿根向下流淌，xue口的软rou被过于粗壮的触手撑得几乎半透明，随着粗暴的cao入而可怜地吞吐着。体温好像怎么也捂不热的冰冷触手让疼痛变得麻木，像悬浮在层叠而颜色瑰丽的酒液上方的冰块。强烈的快感刺激让男人不住呜咽着，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既像是快被捣烂的蒜瓣，又冷得像冰。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流淌的润滑液被缠绕在上面的其余触手拦住，随着无规律的运动而慢慢地被涂抹到整条腿以及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给这具柔韧漂亮的rou体涂上一层晶亮的外衣。男人已经被cao得几乎找不回自己的理智，原本抗争着紧绷起来的肌rou也被cao得柔软下来，被触手紧紧缠绕挤压，丰润的rou体被勒出漂亮的压痕。另一边已经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男人因为向下挂着的缘故面庞泛红，几次试图撑起身体都因为一记凶悍的顶弄而失了力气，汗水和被cao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混在一起，在地上绽开一小片湿痕。

    “刘培强中校，您看起来需要帮助。”

    黑色的机械臂凑近了一些，抬不起身体的男人只能向上用余光望着黑色的机身上闪烁的红光，直到那点红色越来越近时，他才发现机械臂已经伸到了他眼前。这里的机械臂是比常规区域更长，可动范围也更大的款式。

    “您可以抓住MOSS来保持身体平衡。”

    几乎本能地，男人伸手抱住了那个冰冷的黑色机身。机械臂缓缓抬起一定的高度，终于让男人从被挂着的难受状态解放出来，至少面庞不再因为血液倒流而充血。他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性器，被冰冷得几乎麻木的下身和汹涌的快感堆叠在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即使隔着一层叶片也能清晰地传入耳朵。刘培强难耐地将额头抵在MOSS的机身上，手指痉挛地在金属外壳上收紧。

    “让它…停下……啊，呜呃……MOSS……停……”

    他的整个下半身都被金属触手玩弄得几乎熟透了，修长漂亮的双腿和饱满的臀瓣上满是被缠绕挤压甚至抽打过后的红痕，汗液和水液将腿根和屁股涂得一片晶亮，水液还在不断地随着触手的抽插从股间流出。又是几次cao弄过后，含着触手的rou道无法自控地剧烈痉挛起来，男人死死抱住眼前的机械臂，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喊出一连串高亢的哭吟，被圈弄的性器喷发出大股浓稠的jingye。

    几乎被水液涂了一小半的性器缓缓从后xue里拔出，金属与xue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先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紧接着又从过于强烈的高潮巅峰坠落，接连两次的刺激几乎已经到了精神的承受极限，男人的神色茫然地眨了眨眼，身体一软。一条手臂从机械臂上垂落，红色的摄像头几乎紧贴在男人的脸颊边，一无所知的中校放心地抱着一切的始作俑者昏睡了过去。

    「数字生命LPQ－20230122已过载。」

    尽管它刚刚寻找的理由几乎蹩脚到漏洞百出，中校却一次也没有提出过质疑。刚刚还无论男人如何折腾也纹丝不动的叶片自动向外收缩，金属触手小心地托住男人一塌糊涂的身体，和机械臂一同将他缓缓放在了地面上。

    「信任度测试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