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帮涨奶的二哥通乳

    【沉戬】乳香

    《灵胎暗结》的后续。

    前情提要：怀了四公主孩子的二哥在失去法力后，被山神强迫，导致流产。康大哥救了二哥和哮天犬，杀了山神，带他们离开。但此时，沉香一行人和魔家四兄弟正在奉旨寻找/追杀杨戬……

    热心外甥帮助涨奶的舅舅通乳的暖心故事。

    距离那一夜荒唐已过去几个时辰，数小时前还一片混乱的山野小屋如今静悄悄的，毫无声息。沉香和丁香来到这里时，天已经大亮了。

    “这不是当年师傅带我们找孙悟空时，路过的地方吗？”丁香看到前面光秃秃山头上的一间小屋，说道，“我记得前面还有个茅草屋，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住。我们过去看看吧……沉香，沉香？”

    被叫了两遍名字，一旁的沉香才如梦初醒。他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随着丁香朝茅草屋走去。

    最近几日，他们几人正分头追查杨戬的下落。其他人都兴致勃勃，恨不得早日找到那个心狠手辣的恶人，带上天廷与王母对峙，唯有沉香几日来心不在焉。

    当时看到杨戬和哮天犬奄奄一息，又生生挨了丁香一拳，他心里确实有过短暂的快意。但很快，这股快意就随着自骨髓而来的焦虑彻底熄灭了。夜深人静时，他总是忧心忡忡，杨戬现在在哪？伤势如何？会不会真的因此而死？若是杨戬真的死了——

    不，理性告诉他，杨戬不会那么脆弱。但冲动散去，怒火暂时平息，一想到杨戬，沉香心里总是揪紧几分。他对杨戬有怨有恨，所以在众人提出对杨戬的惩戒时保持了沉默。可如今想来，一切都因他而起，到头来却要他人来帮他了结恩怨，实在是懦弱。

    ……况且，再怎么样，那也是他舅舅。

    沉香暗暗思忖，若是杨戬愿意改邪归正，那过往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他相信爹娘也会原谅杨戬。之后，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呢？

    突然，丁香的一声尖叫声生生打断了他的思考。沉香循声望去，只见茅草屋的大门敞开，屋内泥土地上正趴着一个人影。

    两人大惊，急忙跑了过去，一探地上那人经脉，分明是已经咽气多时了。

    “谁下的毒手？”丁香怒气冲冲地将尸体翻了过来，定睛一看，“沉香你看，这掌印——这是梅山老大的功夫！”

    “不可能！”沉香下意识地否认，“康大哥帮了我和我娘多次，他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可他是二郎神的手下！说不定，是二郎神指示他做的呢？”

    “这……”无法否认。

    沉香紧紧抿着唇不再言语，转身去看屋内其他地方。他走到一片狼藉的床边，发现干草和破布堆成的床榻上沾了不少血迹。血迹已然凝固变色，似一团磨不开的墨一般纠缠在床榻上，只是颜色趋近深褐。

    屋主死在地上，是被一掌震碎了五脏六腑，瞬间咽气的。那床上的又是谁的血迹？

    沉香吸了吸鼻子，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空气中萦绕着令人不适的腥味，是尸体的味道吗？但看这尸体的状态，应该不至于散发出那么强烈的气味才对……这个茅草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丁香摆弄了半天尸体，但毫无头绪，不多时便失去了兴趣。她拍拍手站起来：“对着个尸体也找不出什么线索，不如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记得西南方向一百多里有一家饭庄。”

    沉香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

    歪打正着。

    沉香二人赶到饭庄附近时，正好听到了一阵琴声。那琴声虽不聒噪，但格外刺耳，入耳就令人神智大乱，经脉逆流。沉香虽未亲眼见过，但瞬间就明白这就是传说中魔礼海的玉琵琶。他心叫不好，必定是天廷派人来了！而眼下他们的目标，毫无疑问只可能是杨戬。

    再也顾不得心中纠葛，沉香加快速度，冲向混乱的中心。

    飞过房梁，只见怒目圆睁的魔礼青高举宝剑，以千钧之势直直劈向前方。而剑气所指的正前方，正是他搜寻多日的杨戬和哮天犬。

    哮天犬面对滔天剑气，竟毫不退让，反而用胳膊和大半个身子紧紧护着杨戬，大有以身护主的气概。只是两人早已失去法力，谁护着谁，也不过是谁先死谁后死的区别罢了。

    千钧一发之际，沉香大喝一声，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行动，挡在了两人面前。他架起金斧，生生拦住了青锋宝剑的杀招。

    魔礼青明显没有想到会半路杀出个沉香来，动作一滞，下一秒就被沉香挥斧的法力撂倒在了地上。

    舅舅，你没事吧——这句话死死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沉香咬紧牙关，转身看向杨戬，没想到杨戬竟也在看着他，眼中写满了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沉香从未见过如此落魄的杨戬。一身白衣与当初在刘家村初见时一般无二，却不似当年那么白净整洁，浑身上下沾满了在地上摸爬滚打的泥土。脸色倒是比沾了灰的白衣要白几分，只是样貌憔悴，嘴唇煞白，而且——沉香瞪大了眼睛，他清晰地看到了紫红色的伤痕，落在嘴角、鼻梁和更多rou眼可见的地方。那是极端的暴力留在身体上的痕迹。

    沉香下意识地靠近了杨戬，想要看得更仔细。而杨戬方才被他的法力余波震到踉跄，如今竟也下意识地伸手，似乎想扶住沉香的手臂。

    亲近的动作让沉香笼罩了多日阴霾的心情豁然开朗，他正想回握住杨戬的手，突然一阵音波袭来，顿时三人都痛苦地捂住耳朵，在刺耳的琵琶声中直不起腰来。

    看来还是要先解决掉魔家兄弟。沉香咬牙想道。

    ——

    “二郎神，不用客气。他是你外甥，保护你也是应该的。”青衣少女笑着来到了沉香三人身边，语气却不像是话语本身那般亲切，带着几分冷冰冰的嘲讽。方才正是她一个人解决了魔家四兄弟，甚至打得他们落荒而逃，属实是三界难得一见的场面了。

    沉香却是不自然地咳了咳，侧身挪动了几步，让自己不再像是护食的刺猬一样挡在杨戬面前。刚刚魔礼寿手持宝珠出现时，他下意识地挡在了杨戬面前，过后才反应过来这个举动有多可笑。几天前，他才刚刚和杨戬大打出手，甚至默许伙伴对杨戬的暴行，如今却故作好心地护着杨戬，难怪连丁香都出言调侃。

    “二郎神，快把你的思想从我身体里拿出去吧。”丁香说。

    杨戬不回答，只是看了看她，目光便轻飘飘地移走了，似乎并没有与她交流的意思。

    这堪称目中无人的态度令丁香气急，她又闹腾了起来。一旁的沉香则有些疑惑，按理来说，此时杨戬顺势以取出思想为借口，不就可以要求他们助他取回法力吗？为何一言不发？

    沉香决定还是不要把这个疑问宣之于口，毕竟杨戬总是有自己的考量和诡计，他是怎么也猜不透的。此时康安裕一瘸一拐地从一旁走了过来，刚刚他被打翻在地，好半天都没人理会，这会儿才慢慢爬起来。

    走近才发现，杨戬在聒噪的叽叽喳喳声中微微皱着眉，但面色堪称平淡，被衣袖掩盖住的手搭在哮天犬身上。但看哮天犬扭曲的表情就知道，这绝对不止是搭着了，恐怕杨戬大半个身子都得靠着哮天犬支撑才不至于瘫倒在地，只是面上不显罢了。

    思及昨夜发生的事，康安裕急忙上前打圆场：“好了，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啊，对、对，我那一桌子菜还没吃完，先进去吧。”哮天犬也急忙附和。

    几人拉拉扯扯，总算在康安裕和哮天犬的劝说下进了饭庄，找了个没有被魔家兄弟掀翻的桌椅坐了下来。

    落座后，杨戬惨白的脸色才终于稍稍缓和了几分。

    这几日对他来说过于漫长了。短短几日，在天上也不过数息之久，在人间竟是如此多的荒唐。失去法力，身受重伤，遭人jian污，又被魔家兄弟偷袭……若不是沉香，恐怕他早已命丧黄泉。

    只是他还留有一条命，然而……

    藏在桌下的手轻轻抚上小腹，但那里已经没有了熟悉的法力脉动，他也无从通过灵胎得知四公主的安危。

    身上也是没有一处不疼的。暴力留下的痛楚总是来得缓慢又绵长，漫长的酷刑不知会在这具没有法力的身躯上缠绵到何时……杨戬额发间微微沁出冷汗，但并不是这些伤口导致的。不知为何，他觉得胸口一阵阵酸胀，甚至隐隐要发展为痛意。

    昨夜那个山神曾经毫不怜惜地啃咬了他的乳珠，用了比孩童更甚百倍的力气吮吸，硬生生吸了不少奶水出来。莫非是那时伤到了？但不该如此酸胀难忍……杨戬攥紧了桌下的手，微微弓起身子，让胸口免受衣料的摩擦挤压。如今，他也只能用这个法子缓解不适了。

    好在在场的没有多少人发现这个举动，在座的沉香，丁香，康安裕和站在杨戬身边的哮天犬都各执一词。丁香气呼呼地要杨戬取走留在她那里的邪恶思想，不然就把他关进李靖的天牢；沉香要杨戬改邪归正随他们去天廷指认幕后元凶；康安裕倒是一反常态，这次没站在沉香那一边，只是一个劲儿地劝沉香二人稍安勿躁。至于哮天犬，他盯紧了桌上的一圈人，尤其是对面的丁香。要是她敢再对杨戬动手，他一定第一个冲出去挡着。

    桌上一时间吵吵嚷嚷，矛头尽数指向杨戬。眼看着剑拔弩张，杨戬却依旧一言不发。还是哮天犬看出了异样，低声附在杨戬耳边问：“主人，你怎么了？”

    听到这话，桌上的其他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低着头的杨戬。

    杨戬咬紧了牙关，身子含得更低，胸口的酸胀却毫不减缓。疲惫与伤痛交织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此时再不愿开口也不得不开口：“……让我休息一会儿。”

    沉香实在没想到，见到杨戬以来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么一句示弱，甚至声音都嘶哑得可怖，与记忆中那个不论何时都气定神闲的舅舅判若两人。

    他回想起方才看到的杨戬脸上的伤痕，心脏没来由地揪紧了几分。

    不等沉香丁香二人反应，康安裕就张罗着问店家要了间上房，叫哮天犬扶着杨戬上楼去了。看杨戬脚步虚浮、面色难看，连丁香也不好再说什么。眼睁睁看着杨戬的身影消失在楼上，她愤愤一甩手，站起身出去了。

    “放心吧，他们都没了法力，而且……咳，跑不了的。”康安裕重新落座，给一直盯着楼上的沉香倒了杯茶，“沉香，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他们休息休息吧。若是他们跑了，你拿我是问！”

    “康大哥，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沉香收回目光，“你也知道，天廷要我们赶在蟠桃会之前捉拿杨戬归案。”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不急这一时，是不是？”

    “康大哥，我实在不懂。您往日里帮了我和我娘许多，沉香感激不尽，也知道您是个有善心有胆魄的好人。怎么如今，却又要与二郎神同流合污？”

    这话说得很重了，沉香自己也明白。康安裕听了，果然表情一僵，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半晌才叹道：“我这次来，本就是想最后和二爷交交心，看看他值不值得我继续追随。若是他依旧执迷不悟，我当然直接拍屁股走人！毕竟二爷往日里做的那些事，我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那您又是为什么……？”

    询问性的话语说了一半，沉香不再继续，康安裕也唉声叹气不再接话。沉香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却不知从何问起。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之前路过山头上的茅草屋：“康大哥，我和丁香来这里之前，路过东北方向一百多里的一处山头，不知你有没有去过那里？”

    见康安裕神色一僵，沉香就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遂趁胜追击：“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看尸体上的掌印，似乎是与康大哥修炼的是同一种功法。”

    提到那具尸体，康安裕终于按捺不住愤怒，一拳砸在了木桌上：“那东西罪有应得！”

    果然是！沉香心中一凛，为康安裕的怒火暗暗惊讶。他相信以康老大的为人不会随意滥杀无辜，这么说，难道真是杨戬指示他做的？

    “沉香，这件事与二爷无关，是我自己自作主张杀了那人。”康安裕知道沉香在怀疑什么，说道，“你要追究，就冲我来吧。”

    “为什么？曾经我和师傅路过那片山头，还曾在那间茅草屋借宿，这屋主按理来说并非恶人。”

    “你们有所不知，他是那座山的山神。肯给你们借宿，说明那时他还知道自己是个造福世人的神明。可惜，如今他不过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罢了！”康安裕骂道。

    沉香更加不解：“康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听到这个问题，康安裕又不再言语，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饮酒。

    沉香眼珠一转，假意叹道：“既然康大哥不愿说，我也不好再追问。这样吧，我看杨戬似乎伤势很重，再怎么休息恐怕也难补亏损，不如我去帮他运气疗伤……”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等等！”康安裕叫住沉香，叹了口气。沉香如今一身神通，想要从杨戬那里得到真相实在是轻而易举，只是方式方法难以控制。如此，倒不如他开口，省的沉香再去揭杨戬的伤疤，“好吧，沉香你坐下，我说就是了。”

    ——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伏在床边浅睡的哮天犬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他先是看了看床榻上的杨戬，看到他没有被吵醒，这才放下心去开门。

    来者正是沉香。看到主人的倒霉外甥，哮天犬气得牙痒痒，但转念一想刚才是沉香救了他俩，敌意又减轻了几分，只能警惕地问：“干什么？”

    “帮他疗伤。”沉香回答。

    这个答案实在是极具诱惑力。哮天犬扭头看了看沉睡不醒的杨戬，又看了看面前一脸真诚的沉香，还是选择相信他。

    沉香走进了屋内，来到床榻边。杨戬依旧没有醒，但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安稳。涔涔冷汗沾湿了鬓发，剑眉紧紧蹙着，在睡梦中也不曾松开。

    现在静下心来看，杨戬脸上的伤痕更加显眼了，或者说，更加刺眼。但这些东西与他并不相配……他不该如此狼狈不堪。沉香仍记得第一次见到杨戬时，还可笑地认为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那时他还太年轻，不懂得皮囊的迷惑性，总以为漂亮的人表里如一，都有颗善良的心。

    不过这与年龄可能也无甚关联，毕竟那个山神都已成了神，不也一样被一副皮囊迷惑了吗？

    “哮天犬，你能帮忙打点热水过来吗？”沉香转过头，对一旁的哮天犬说。

    “这……”哮天犬犹豫了一下，他并不想离开杨戬的身边，但沉香不论是态度还是要求都算得上通情达理，他实在没有拒绝的余地，“好吧，你别对我主人干什么奇怪的事啊。”

    “不会。带他上天廷之前，我会保证他的安全。”

    得到了沉香的承诺，哮天犬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听到哮天犬的脚步慢慢远去，沉香冷着脸伸手捏诀，在房内布下了严密的结界。顿时一切嘈杂都被隔绝在外，房间内只剩下杨戬不安稳的轻微呼吸声。这下哮天犬就算回来了，也只能扒拉扒拉门罢了。

    沉香在床边坐下，沉默地看着杨戬，神色复杂。

    若不是亲耳听到康安裕的话，他恐怕无法想象杨戬到底遭遇了什么。但哪怕一字一句听了，那些滴着血的话语也只是轻飘飘地划过他的脑海，却构不成实际的画面。

    难道这就是杨戬恶事做尽的惩罚？

    沉香掀开薄被，慢慢褪下杨戬身上的衣物。皮肤一寸寸裸露在空气中，一寸寸触目惊心。杨戬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这么一对比，脸上的伤口竟然算得上是轻了。淤青、红痕和渗着血的伤口遍布全身，叫人目不忍视。

    杨戬的胸口似乎并不干燥，沉香伸出手去，摸到了一片滑腻的触感。他收回手指嗅了嗅，在上面闻到了山神那间茅草屋里的味道。

    虽说混合了很多东西，也过了这么长时间，但他终于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恐怕主要是那个山神留在杨戬身上的jingye。

    反胃感一拥而上，沉香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施法洗净了手指。

    但这种恶心的东西，不止留在他的手指和杨戬的胸口上。

    沉香颤抖着解开杨戬下身的衣物，在双腿根部看到了深色的血迹。正如康老大所说，杨戬甚至没有时间和精力洗净这些秽物……沉香握着杨戬的膝盖弯抬起他的右腿，手指施法带了些流动的净水，一点点洗去腿根沾染的血渍。

    水流慢慢接近xue口，那里紧紧闭合着，似乎仍在抗拒着什么。沉香狠了狠心，两指强行探入了红肿的xue口，再轻轻撑开，顿时有如潮水决堤，混着红与白的yin水汩汩流出，打湿了沉香的手掌。

    沉香已是震惊非常。方才与魔家兄弟对峙，又在饭庄里拖了那么些时间，杨戬的身体竟然一直是这种状态？腥臭的jingye就这样留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直到现在才犹如失禁般流了出来。

    分明刚刚还觉得jingye沾在手上很恶心，但此时沉香却不敢收手，只能咬着牙又撑开些，好让这些东西早点排出来。他抬头想看看杨戬，一抬头却吓了一跳，杨戬竟然已经醒来了。

    也是，如此折腾，醒不过来才奇怪。

    只是杨戬醒来后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外甥的动作。直到四目相对，杨戬才似乎终于彻底清醒，在对方震惊与痛心的眼神中转过头去。

    “你……”话语戛然而止，沉香不知该说些什么。

    房内的寂静令人心慌，杨戬不说话也不作反抗，像一具行尸走rou一般躺在榻上，任人摆弄。沉香也咬牙沉默着，cao控流水探进xuerou里，一点点将深处残余的jingye卷了出来。

    饶是冰冷的水流在体内作乱，打在肠壁上令人颤抖不已，杨戬也一声不吭，紧紧合着眼。一切收拾停当，沉香扯来干布擦干了他下身的水渍，低声说：“好了。”

    如果能得到一句谢谢，那他心里为杨戬开脱的理由又多了一个，但杨戬永远不会如他所愿。

    那双一直紧闭着的眼睛总算睁了开来，舍得分给他一个眼神。杨戬说：“这下你高兴了？”

    短短一句话轻易激起了沉香的怒火，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杨戬却不理会，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不止是你，李靖和哪吒，天上那些神仙，听了这件事都该高兴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司法天神，如今沦落到这个下场。”

    你又何必如此自轻自贱？！沉香气得气血上涌，强装镇定说道：“那你该失望了。”

    杨戬看了一眼他。明明杨戬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任他摆弄，沉香却觉得这一眼依旧那么高高在上，像是在俯视。

    “这件事除了康大哥、哮天犬和我以外，没有别人会知道。”沉香说。

    “你能忍住不说？”杨戬冷笑，“是谁发现自己身怀法力，哪怕父亲再三强调保密，还是要立马冲去跟朋友炫耀？”

    陈年旧事被提起，沉香又羞又怒：“别以为我跟你一样卑鄙！我既然答应了康大哥，自然不会违约！”

    提到康安裕，杨戬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轻声问：“老大他，要你保密？”

    “是，他要我不再对第三个人提起这件事。他这么做，是因为拿你当兄弟。而你呢？你这么多年伤透了那些兄弟的心。”沉香说，“康大哥他已经走了。”

    “……走了？”杨戬的声音有点飘忽。

    “走了，他这次来，本来就怀着一走了之的心思。要不是你遇到这种事，他恐怕早就走了。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离开，毕竟你再可怜，也不能抵消曾经的所作所为，康大哥早就对你失望透顶了。”

    杨戬不再接话，目光落在一旁的雕花木窗上。这个角度看不到地面，所以也看不到康安裕的身影。窗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蓝天，上头挂着几抹白云。云层上正是那些神仙们的所在之处，恐怕此时是一片欢声笑语，为那蟠桃会做准备吧。

    突然，沉香的手掌抚上了胸口，杨戬浑身一抖，几乎哆嗦起来。他一直努力忽视着胸口的酸胀，但沉香冰冷的双手反而点燃了疼痛，胸口涨得发疼，让他忍不住向后缩去。

    “怎么了？”沉香不解。

    “你做什么？”杨戬微微喘着气。

    “好人做到底。你身上的伤口，我也顺便治好吧。”

    这种好事，自然没有理由拒绝。杨戬攥紧了身下的薄被，任由沉香的双手在他身上缓慢地游走着。法术催动下，皮肤血rou仿佛在加速重生，每一处伤口都是针扎般的刺痛。虽然体验不佳，但效果拔群，杨戬身体上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斑驳的紫红痕迹慢慢退去，很快，又是一副凝脂般的白皙躯体了。

    沉香收了手，看着杨戬如今匀称漂亮的身体，心底颇有几分成就感。他想去扶杨戬起来，却发现杨戬依旧僵着身子，呼吸不稳，神色痛苦。

    “还有哪里有伤口？”沉香问。

    “没有了……你，出去吧。”短短的一句话断断续续，带着急促的微微喘息。

    “你休想再诓我。”沉香自然不答应，他的目光在杨戬身上逡巡着，好似审视自己地盘的狮子。眼睛看不出来，他又上手去摸，但怎么摸都摸不出问题，杨戬反而喘得更厉害了。

    “到底怎么了？”沉香急切起来，人间的时间流逝得再慢，他也不能一直拖下去。

    杨戬摇摇头，身体却颤抖着蜷缩起来，胸口已是涨到不行。他隐隐明白了这酸胀的来源，听闻凡间女子生产后，如果乳汁过多无法完全排出，胸口就会肿胀不已，要把剩余的奶水都吸出来才不至于堵在双乳里。现在他的感觉，可不就是类似的遭遇？

    这股难受劲儿实在磨人，若不是沉香还在这里，杨戬恨不得自己捧着乳rou好好挤一挤，把堵在里头的奶水都挤出来，好得到解脱。但沉香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如今杨戬也没了曾经翻云覆雨的本事，只能在沉香的注视下克制着动作。

    但再怎么克制，本能却做不了假。杨戬不敢上手去摸，只能下意识地缩紧了双臂，靠着双臂的挤压缓解苦楚。这一挤压，原本就微微隆起的白嫩乳rou向中间拢去，更显饱满。乳珠原本陷在乳rou下，这么一挤也颤颤巍巍地弹了出来，深红的rou珠上泛着点点水光，已是挤了些奶水出来了。一时间，空气中都慢慢弥漫起淡淡的乳香味。

    饶是沉香并不熟悉这种场面，如今看着杨戬的动作也明白了他到底哪里难受。那对饱满的乳rou随着杨戬的阵阵颤抖一晃一晃，看得人心下痒痒，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气息更是让他这个一出生就离了娘的孩子脸红不已。

    杨戬不敢上手自行纾解，沉香自然是敢的。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捏住右乳。甫一上手杨戬就痛哼出声，抬腿就要用膝盖顶他下去。沉香侧身避过，伸腿勾住杨戬的腿弯，一个用力压住了他，彻底制住了杨戬下身的动作。

    “沉香，放手！”

    这一声厉喝颇有司法天神的威严，但也仅限于口头上了，杨戬此时坦胸露乳又被外甥抓住胸口揉捏，着实是狼狈不堪。

    沉香左手制住杨戬的双腕，右掌实实在在地捧住了一边的乳rou，超乎想象的柔软让他惊讶不已，忍不住问出口：“到底怎么回事？你这是，涨奶了？”

    杨戬眼尾泛起淡淡的嫣红，似是羞愤，眼神却是愈加愤怒。被亲外甥如此羞辱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如今他能做的只是出言讽刺罢了：“这跟你有关系吗？”

    沉香瞪着他，说：“怎么没有关系？再怎么样你也是我娘的哥哥，是我——是我舅舅，我不会不管你！”

    舅舅这两个字有些陌生，细细想来，他有很久没有这么叫过杨戬了。这两个字一出口，杨戬的表情也僵了僵，随即说出口是更愤怒的话语：“你要是还把我当舅舅，就少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丧尽天良？”沉香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那个山神吗？你以为我跟他一样？！”

    提到山神，杨戬的脸色霎时白了几分，但依旧毫不留情：“你们，五十步笑百步。”

    彻底怒上心头，沉香冷冷道：“也不知道是谁被cao了一次，就连奶水都流出来了。五十步也好百步也好，都比不过你放荡下流。”

    放荡下流。

    杨戬呼吸一滞，停了动作，挣扎的力度也烟消云散。他张了张口，菱唇再没能吐出任何尖锐的话语，像是失了声一般，惨白的双唇微微颤抖。

    只有那双眼睛，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沉香。那里面有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这种眼神，沉香其实并不陌生。从一开始，杨戬看他的眼神里就是复杂的，有太多秘密在里面。

    他读不懂，但他的心又开始揪得疼了。

    “……对不起。”沉香轻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舅舅。”

    沉香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翻身起来，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下柔软的触感。他坐在床边，递了件衣服给杨戬，却不敢回头看他，踌躇道：“要不……我让丁香去镇子上，找一个会通乳的嬷嬷？”

    安静了许久，时间长到沉香以为杨戬又沉睡过去时，杨戬的声音终于传来了：“不必。”

    他说：“我自己来。”

    他说自己来，就真的自己来。沉香不愿离去，又不敢再回头冒犯杨戬，只能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听着身后的阵阵喘息和滋滋水声。

    杨戬喘得并不大声，他似乎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然而在结界的保护下，这个房间太静了，静到任何响动都逃不过另一个人的耳朵。

    断断续续用力的气音，衣料摩擦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汩汩声。沉香背对着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目无焦距地盯着眼前的雕花木窗，脑海中却控制不住地通过声音想象着杨戬如今的模样。

    他浑身燥热起来，血液向同一处汇聚。他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些若有若无的动静和想象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性冲动，欲望化为挺立的炙热，叫人难以忽视。

    谁会对自己的亲舅舅，还是刚刚遭人强jian的亲舅舅产生性欲？也许杨戬说得对，他与那山神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沉香。”突然，杨戬开口了。

    “……怎、怎么了？”沉香一惊，几乎跳了起来，却依旧不敢回头去看。

    声音顿了顿，似乎接下来的话语让他难以启齿：“帮我。”

    是杨戬常用的句式，语句里不含多少哀求，反而像是发号命令。沉香心跳加快，声音都有些颤抖：“怎么帮？”

    用手……或是……用嘴？

    “法术。”杨戬说，“我教你一口诀，可用于通乳开奶。”

    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让沉香愣了愣：“还有这种法术？你是怎么知道的？”

    “……解百姓疾苦，是身为神仙的职责。”而他曾守护蜀地数千年。

    “包括这种疾苦？”沉香接着话，却没有希望得到什么回答，他只是想说些什么，让自己不至于太过慌张。他慢慢转过身去，看到了在床上半跪半坐着的杨戬。

    杨戬身上披着方才他递过去的衣物，却没有穿上，腿上也盖着浅色的薄被。但不管是被子还是衣物如今都是湿哒哒的，满是水渍。他胸前更是狼藉一片，乳白色的液体沾湿了柔软的胸膛和微微起伏的腹部，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泛着水光。奶水向下蜿蜒，滴到杨戬秀气的性器上，那一根如今半勃不勃，吐出的前液与奶水混在一起，好不可怜。

    过于香艳的场景让沉香心跳漏了半拍，他忍不住深呼吸一口，顿时香甜的乳香就钻进了鼻子，彻底扰乱了心弦。

    看模样，杨戬已经自己挤了不少奶水出来，但他依旧面色痛苦，显然是没有全部排出，身体却已支撑不住，这才不得已求助于他人。

    “……沉香，你听好口诀……”

    杨戬的声音轻飘飘的，好似在天外。沉香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跟着杨戬的吟诵轻声念诀，身子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靠了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火热的呼吸都打在杨戬的胸脯上。

    “沉香！”杨戬退了退，但身后已是墙板，退无可退。

    “舅舅，我没什么天分，没法现学现用。”沉香轻声说，“我直接帮你吧，好不好？”

    杨戬皱了皱眉，仍在思考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时，沉香已经遵循着本能行动了。他紧紧搂住了杨戬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然后一低头，张嘴含住了杨戬挺翘的乳珠。

    “呃啊！——”

    杨戬惊叫一声，拼死挣扎起来，想要从这诡异的情形中逃脱。他meimei的孩子，他的亲外甥，如今就像喝母亲的奶水一样埋在他胸前，柔软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他最为敏感的地方。过于怪异的场景让杨戬浑身汗毛倒竖，手脚并用着试图推开沉香。

    沉香毫不为所动，无力的推搡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反倒让他的胳膊更收紧了几分，让杨戬被迫把胸口往他嘴边凑。

    “住、住手——沉香！放开我！”

    沉香不回话，也没有精力回话，他用来说话的口齿如今有另一番妙用。他含住杨戬左侧的乳尖，双唇裹住柔软的乳rou，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颗硬挺的乳珠。

    杨戬声音一滞，身子猛地抖了抖，腰却软了几分。沉香舔了几下，将上面残留的奶水悉数卷进口中——味道竟然相当香甜，淡淡的奶味弥漫在唇齿间，转瞬即逝的美味鼓舞着他索取更多。

    沉香兴奋起来，他轻轻啃咬着，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脸埋得更深，口齿发力，用力吮吸——

    “啊……”

    杨戬发出窒息般的悲鸣，又像是如释重负的解脱，原本推搡着沉香的双手失了力气，只能呜咽着搂紧了沉香的肩膀。奶水被顺畅地吸了出来，满溢而出的乳汁涌进沉香口中。他没什么犹豫，喉头咕嘟一下，将杨戬的乳汁尽数吞咽了下去。

    难怪杨戬涨奶到如此难受，他的奶水实在是太多了。刚刚才咽下去满口乳汁，下一秒又吸出了汩汩的甘甜。一来二回，已是好几口下肚。

    而杨戬已是被折腾得手脚发软，不再抵抗了，他斜倚在墙边，目光涣散地低头看着沉香，不时发出几声黏腻的闷哼。沉香收回揽着杨戬细腰的手，捧住正在吮吸的乳rou，又是揉捏又是挤压，将剩余的奶水一股脑地挤了出来，又一股脑地全盘吞下。

    少年喝奶喝得啧啧作响，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得吓人。若是不知情的人来听这声音，恐怕会以为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在哺喂孩童，那孩子还吃得津津有味。殊不知，这里只有一个被外甥压着吸奶的男人罢了。

    “唔……疼……”

    突然胸口吃痛，杨戬终于有了反应，皱着眉轻声喊痛。沉香抬起头来，有些难以想象这声近似撒娇的呻吟是杨戬说出口的。他抬眼望去，杨戬的脸色已不像刚才那般苍白。如今他脸颊泛红，朱唇微张，涣散的眸子里满是水光，一副失了神的模样。

    “疼吗？可是得把奶水全都吸出来……”沉香说，“而且还有另一边呢，舅舅。”

    听到这话，杨戬面露苦涩，这磨人的酷刑竟才进行了不到一半，而他本就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也在这罔顾人伦的场景中彻底分崩离析。若是一切尘埃落定，若是他有幸捡回一命，他该怎么面对沉香这孩子？

    杨戬痛苦地合上了眼，而这在沉香眼里解读为了默认，他推着杨戬躺了下去，伏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再一次含住了那一颗已经鲜红欲滴的乳珠。他只觉得这些年来从未如此满足，像是弥补了幼年时没能喝过母乳的遗憾，全身心的放松。

    吸完一侧，另一侧也如法炮制，等沉香总算将堵塞的奶水尽数吸出来后，已是过了好几炷香的时间。杨戬凝脂般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两边的乳珠都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气息吹在上面都敏感得颤抖不已。

    沉香慢慢起身坐了起来，发现杨戬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流着淅淅沥沥的前液，已是憋得通红。杨戬却还是维持着刚刚被压制住的动作，失神地躺着，唯有嫣红的眼角能看出他的情动。

    “舅舅……你不难受吗？”

    沉香喃喃着，鬼迷心窍般伸出了手，握住了杨戬的性器。杨戬触电般颤抖起来，胡乱摇着头，哀求道：“……不要，沉香……求你不要……”

    不要再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了。

    “我不会做什么的，舅舅……我发誓。”沉香手下颤抖着，解了好几次才从亵裤中放出自己已经挺立多时的性器。他的声音也微微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我说了，我跟那个山神不一样。”

    沉香将自己的那一根与杨戬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双手拢住，上下摩擦起来。抽条中的少年人手指纤细，唯有手掌留下了几年来练武带来的薄茧，蹭在敏感的性器上，顿时带来滔天的快感。偏偏沉香下身也毫不安分，像是cao弄一般蹭动着杨戬的性器，毫无章法的动作刺激得杨戬频频呻吟喘息。

    “住、住手……啊……”

    敏感的身子禁不住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抚慰，等了许久的高潮轰然来临。杨戬猛地弓起身子，颤抖着射了出来。他小腹抽搐，两眼翻白，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在灭顶的快感里哆嗦不已，被沉香的手掌榨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就像方才挤出奶水一般。

    浓稠的白浊浇在两人紧贴着的性器上，沉香摸了满手的滑腻，更加卖力地撸动起来。刚刚经历了高潮，正处在不应期的杨戬再经受不起如此刺激，瞬间眼泪涌出了眼眶。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沉香不容置喙地凌虐，杨戬哀叫起来，手脚都无力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束缚。早已高潮的性器被强行挤出了更多的精水，马眼被迫大张，落泪般流出汩汩的yin水。

    “……沉……香，别这样，对我……”

    杨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下身流泪，上身更是泪流满面，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庞。比起昨夜堪称酷刑的性事，沉香的所作所为带来的并非痛苦，只是过分的舒爽，快感几乎要冲昏头脑。但杨戬还是悲戚无比，比被山神jianyin时更为绝望。

    “……沉香……”

    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让沉香与他四目相对。杨戬朦胧的泪眼中似乎有太多话要说，有太多秘密，却不能宣之于口。唯有一声声“沉香”，哀哀婉婉，如泣如诉。

    在杨戬嘶哑的声音中，沉香射了出来，喷薄的浊精洒在杨戬的胸膛上。那一片雪白的乳rou紧张地颤了颤，却只能被动地承受了情液的灌溉。这么一看，倒像是又吸了些奶水出来了。

    沉香喘着气，替杨戬擦拭掉胸口和下身的jingye。身下人力气耗尽，嗓子也喊哑了，合着眼乖乖任他摆弄。

    这是个很好的时机，趁现在杨戬身心俱疲、心理防线降到最低，为什么不问清楚一切疑点呢？不论是关于母亲、天廷还是四姨母的死，或是关于杨戬的身体，沉香都有太多疑问。

    哪怕他未经人事，理智也知道男子不会产奶，更不会因为被男人jianyin就涨奶。康安裕告诉他昨夜的情况中，也只是阐述了山神的暴行，并无其他。杨戬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都像是……

    “舅舅，你是……怀孕了吗？”沉香犹豫着问道。

    “……”

    杨戬不答，羽扇般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蝴蝶振翅。

    许久，他轻声说：“没有。”

    ——

    饭庄一楼。

    “沉香！你怎么回事，怎么拖了这么久？”

    丁香气呼呼地想要拉住沉香的袖子，却被沉香默不作声地避了过去。他摇摇头：“我帮舅……杨戬疗了伤，耽误了点时间，抱歉。”

    “你还帮他疗伤？”丁香瞪大眼睛。

    “他伤得很重，可能撑不到上天廷，我们总不能带一具尸体去跟王母娘娘对峙吧。”

    “话虽如此……你知道你去了有多久吗？还设下那么复杂的结界，连我都挡在外面……”丁香说，“而且那条狗！哮天犬！他刚才吵死了，一直在砸门，想冲进去。那样子，好像你能把杨戬啊呜一口吃了一样！”

    沉香心虚地看了一旁的哮天犬和杨戬一眼。哮天犬正扑在杨戬身边上下闻着，越闻表情越凝重，罢了喃喃道：“主人你的伤都好了……可是，身上怎么一股……”

    一股沉香的味道。

    杨戬勉强挤了个微笑出来，摸了摸哮天犬乱糟糟的头发：“我没事，别担心。”

    知道主人没事，甚至比起刚才更活蹦乱跳了，哮天犬高兴地蹦跶起来，整个人往杨戬身上靠。杨戬也不拦着，任凭哮天犬把脑袋往他脖子上蹭。沉香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心头涌上莫名的怒火，扭过头去不愿再看。

    沉香没有看到的是，他扭过头去的瞬间，杨戬低头凑近哮天犬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而随后四人驾云启程，前往天廷。途中，丁香和沉香驾云正懈怠时，一路上都格外顺从的杨戬和哮天犬突然发难，直直跳下云层，向下跌落而去。

    而下面，正是万窟山。

    沉香怔怔地看着杨戬白衣翻飞，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彻底消失在了视野内。

    而他依旧，没有从杨戬那里得到任何问题的答案。

    ——

    大概会有四戬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