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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 这样豪华的宴会在王都是从来不少的,即使没有打胜仗这样的由头,沙龙与集会也不会少。不过既然有了这主题,人们就不免更关注宴会的主角一些——那个拥有一头金发的年轻伯爵。 名为空的伯爵是个“新贵族”,他并无显赫的姓氏,全靠军功起家,放在老牌贵族眼里自然是没什么底蕴可言的,但也没人敢看轻他。这个年轻人从一无所有投军的兵丁一路升上伯爵,总共也才花了三年的时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成为更高一级的存在? 而且他的金发真是漂亮。贵妇们摇着羽毛扇子,遮掩着半边脸颊与相熟的夫人交谈。她们讨论小伯爵金子色的发丝、琥珀酒一样动人的眼眸,又赞美他手臂上流畅紧实的肌rou线条。“倘若他不是那么无情,”一位夫人说,“他会是个多么完美的情人!” “可惜斯托克伯爵连娶妻的打算都还没有,刚才的开场舞他是和meimei一起跳的。”这是另一个心动的贵夫人。 按照社交礼仪,倘若小伯爵有给自己找一个妻子的打算,就该邀请某个被介绍给他的未婚小姐跳舞才是。不过空三年来从来不与年轻小姐们跳舞,伯爵小姐也婉拒了绝大部分邀约,只参加女孩子们的沙龙,不少人都怀疑他们早有婚约了。 不过正是这种传闻给了空参与一些小规模娱乐的机会——一般来说,贵族男性有关情色方面的娱乐项目不会邀请没有订婚的男孩儿,而现在小伯爵跟着某位来邀请他的男人,行色匆匆地从贵夫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听说斯托克伯爵从黄金海峡发迹,那儿离旧温莎领不远,说不定您从前还听说过过今天我要展示的小玩意呢。” 负责组织这次沙龙的法拉第伯爵看起来对他准备的东西颇为自信。他轻轻拍了拍手,侍从便打开房内的暗门,示意等在里面的男仆牵着贵族们今天的玩具出来。 那是个留着紫色切发的少年——那大概是个少年,因为他胸前尚且平坦,骨架也是少年人纤细的模样,小腹却高高隆了起来,显出一副有孕似的情态;他衔着纯金的嚼子,眼上又覆着黑色的皮革,随着爬行的动作,身上各处链子都叮叮当当地响。 “这小东西是温莎老公爵家的小儿子,从前就以美貌称著。当年事出时陛下下令将温莎一脉都贬作奴隶,我算捡了个漏,他刚刚被送进奴隶市场就把他买下来了。”法拉第扯着男孩儿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拉过来,略显粗暴地揉乱了他的切发,又掰着他的脸让众人欣赏他精致的五官轮廓。少年明显被掐痛了,又不敢挣扎,任由摆弄的样子显得很温顺。 “还真是他。当年斯卡拉姆齐小少爷何等高傲跋扈,现在怎么乖得像只猫儿了?”说这话的贵族大概曾经与老公爵有怨,很是感兴趣地凑近来看。 由于要保持跪姿,少年鼓胀的小腹和地面离得不算远,那人只稍稍一抬腿,厚实的靴背就顶上了他的腹部。 “呜!嗬……” 濒临极限的膀胱被狠狠挤压,性器又被完全堵死流不出一点液体,奴隶大幅度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点可怜的哀鸣。他摇着头试图后退,被法拉第拎着项圈狠狠一提,顿时因为窒息喘咳起来。 等他终于被放下,他已不敢再作出任何不该有的举动,甚至都不敢等自己喘匀呼吸,就乖乖将额头贴到了伯爵面前的地毯上。 “不过是个奴隶,再骄傲又能怎么样呢?”法拉第这时才慢悠悠地回答道,“不听话就罚,再不行……这孩子以前还想过逃跑,我就教调教师填饱了他的肚子,各位看他现在可还能跑吗?” “自然是跑不了了,我瞧他要站着都费劲呢。”那位贵族笑着附和了一句,“不过既然做了宠物,站不站得起来也不重要。” 法拉第伯爵便笑起来。等他笑够了,才拍拍少年的肩背,叫他爬去空身边:“还请斯托克伯爵看看我这新宠物教养得如何,叫自家的调教师调教了三四年,保准干干净净的,连我都还没试过呢。倘若喜欢,带回去玩两天也可以啊。” 斯卡拉不敢怠慢,听到命令马上压低了身体,朝那个方向膝行过去。 他眼不能视,并不知道客人在哪儿。那位斯托克伯爵自进门以来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也无法按照听力去辨别位置,只能小心地往那边试探。身体里作乱的东西更让他苦不堪言——被灌满甘油的腹腔已经胀痛到麻木,而他一爬动起来,早早被塞在后xue里的几颗软球立刻被挤压得动了起来,来回碾磨脆弱的内道。贵族们即使在私下聚会时也不会做出露出性器官这样不雅的举动,多半是用道具玩弄奴隶的身体取乐,因此他的身体被药物催熟得极其敏感,只是爬了几步便高潮了一次,四肢发颤地在原地顿了两三秒才重新迈开步子。 是不是要受罚了…… 好在他需要讨好的新主人还算温和,在他靠近时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项圈,又示意他抬起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虽然这个动作让他不得不把后xue里的玩具吞得更深,却也终于让他有机会放松一下一直紧绷着的腰腹了。 一只温热的手落到了他背上。斯卡拉一动不动,等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这具失控的身体对各种各样的虐待已经习以为常,他也知道该怎么样才算“表现好”,即使只是为了对方刚刚展现出来的一点点怜悯,他也会努力让对方看得满意的。 然后他听到对方开口了。是已经变得很陌生、但他常常能在回忆或梦境里听到的声音,他记得声音的主人有一头明亮的金发。 “被您猜对了,法拉第先生。”他曾经的仆人彬彬有礼地说道,用着标准的王都腔调,说话时那只手依然放在他慢慢凉下来的皮肤上。 “我与斯卡拉小少爷确实有过一些……旧怨。” 斯卡拉的手冷得要命,空一把他抱起来就感觉到了。 他一定认出空了,然而空并不能去安抚他。 你得狠心一点,他告诉自己,并强硬地把怜悯的情绪甩脱了;临门一脚的时候露出马脚可不值当,至少要坚持到能顺理成章地把他的小少爷带走。 于是他勾着他乳环间的细链拉扯,叫那两颗红艳如同果实的rou粒挺立起来,不自觉地往他的马裤上磨蹭;又把手放下去,顺着少年鼓起的小腹转着圈按压。 那里包裹着的好像不是人体自然产生的水液,要重得多,也粘稠得多,应该是调教用的甘油。空很难想象斯卡拉是怎么含着这些东西熬过那么长的时间的,毕竟从法拉第的叙述里,自从他尝试逃跑后膀胱就经常是饱胀的状态,很少有轻松的时候。空仅仅用最轻的力道抚摸那处弧度,斯卡拉就在他膝上痉挛如发情的小兽,口齿不清地从嚼子的缝隙里吐出一些泣音。 他会在咒骂自己、咒骂忘恩负义折磨他的旧仆吗?还是说那只是无意义的哀鸣,是对身体上痛苦唯一能作的回应呢? 空希望是前者。因为假如曾经那么骄傲的斯卡拉姆齐被完全摧毁掉了,只留下继续遭受苦难的躯壳的话,他会非常、非常难过的。 毕竟那是他辗转来去要寻找的珍宝啊。 他重又戴上精致虚伪的假面,客套着与贵族们交谈,分享着来自宫廷的新闻,把合作的意图悄悄摆上桌面。法拉第见他总不舍得把手从小奴隶光洁的脊背上挪开,很轻松就提出要把他当做添头送给年轻的金发贵族。 倘若能结交到空这样威信卓著又被王室看中的新贵,他多赚到的金币能买来许多也许不及斯卡拉小少爷、但也足够取乐的奴隶。况且空也表明了曾与对方有过过节,必然是会好好“招待”那个小少爷的。 虽然他本来想把斯卡拉姆齐留在手里,好好折腾他取乐……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不能亲手折磨仇人的孩子也不算什么了。 “为了我们伟大的友谊。”他挥手让仆人去取来转让的文书,又举起酒杯,带着心照不宣的表情,与正露出微笑的小伯爵碰了下杯。 斯卡拉姆齐并没有听清自己被转让的过程。 他的身体实在是敏感得太夸张了,分明空也不曾如何过分地对待他,他就在他手下抖得不像个样子。不过是草草摸了几下,他后xue粉嫩的软rou就一个劲搅紧着流水,要是没有被肛塞和软球堵着,肯定已经把地毯都弄湿了。 这种时候要求他去听几人的对话也太难为他了,事实上倘若不是身体一直被刺激着,他都要浑浑噩噩地昏过去了。好在空的声音总是在响,冷静的、含着微微的笑意,强行把他的意识从混沌中拖起一点。 “那么,我就把他带走了。”他的旧仆人这样说着,弯腰托着他的胸侧,把他从地毯上拎了起来。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将要被转手,还是到空——这个曾经被他伤害过、驱逐过的旧识家里去。 空会怎样报复他,都是未知的。也许他会经受比在这里更严酷的虐待也不一定。 可他没有挣扎,一点也没有。 当空坐上马车,以不经意的态度偷偷看他时,紫色切发的少年就只是安安静静地蜷缩在他怀里,微张着嘴,眼罩下和纯金嚼子的边缘都溢着一点水光。除了因为胀痛偶尔搐动几下的腹部,他没有作任何动作,看上去就像个濒临损坏的瓷质人偶。 空心里急切,面上又不能露出破绽来,好不容易和送出门来的几位打完招呼,立刻拉上车帘去摸索斯卡拉的身体。生怕扯到对方身上的链子会带来更强烈的苦痛,他不敢贸然去解那些束缚,只能脱了外套垫在斯卡拉身下,想叫他先把腹内的液体排出来。 常年接受膀胱调教的性奴隶并没有排泄的自由,空虚虚握着斯卡拉姆齐可怜的性器,在那顶端摸到一小段露在外面的金属导管,把开口拧开了。可他腹部明明鼓得很高,里面的液体却没有像空想象的那样喷洒出来,即使开口被打开了也只是一点一点地往外淌,许久才把布料浸湿一块。 因为今天的“展示”,他里里外外都被洗得很干净,流出来的不过是些甘油而已。空小心翼翼地按摩着他的小腹,想让他快点轻松下来,换来对方几声含混的呜咽。总是承受着过量的快感,又得不到足够的休息,斯卡拉姆齐早已疲惫得要命,哪怕身上大部分刑具还未曾摘下,但小腹的压力得以减轻,他很快在空细致的安抚下慢慢弄丢了意识。 可空为什么那么温柔呢?他应该恨他才对,怎么会好心帮他排出那些…… 彻底睡过去之前,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像还说得过去的答案。 大概是不愿意让别人的东西染指他的私有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