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策羊】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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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沈见素悠悠醒转,从床上坐了起来。 门外士兵们的训练声响亮极了,道士将目光移向空荡荡的床侧,神色复杂地又收回了视线。 因为这个蛊虫,他又…… 残留着些许欲痕的身躯如今变得干爽无比,显然是被燕无痕认真清理过。沈见素捂着微热的额头,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起身把男人备好的衣服给换上。 一切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实则该发生的还是都发生了。 道士弯下腰穿好鞋,站起来的一刻,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冲撞而来。他轻皱着眉,捂着些许guntang的额头,缓缓站了起来。 “见素。” 沈见素方站定,房门便被来人推开。他掩藏起一脸倦容,转身望向身后的青年,疑惑道:“然清?” 眼前的青年将士笑得暖洋洋的,露出小小的虎牙。沈见素见到他,心里的乌云也随之消散了几分。 “见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想跟你聊一聊。” 尚未来得及思考李然清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燕无痕房里,沈见素便被那天策将士拉着手给带了出去。 道士没走几步,脚下便生出几分虚浮之意。他看向走得疾步如飞的青年,轻喘着气道:“然清等等,你有什么事,你要带我去哪?” 等待着主人的乌黑骏马见到来人,兴奋地发出嘶吼声。向来热情似火的李然清一路上却难得没有搭理沈见素,他把人带到自己的爱骑身旁后,双手掐着道士纤细的腰,一鼓作气把人抱到了马上。 “然清?” 沈见素才坐稳,沉默的青年飞身一跃,搂着他的腰坐在自己身后,扯着缰绳轻踢马腹,带着自己扬长而去。 “然清,你要带我去哪?” 马匹跑得飞快,原本就有些不适的道士被晃得脸色苍白。身后的青年始终不出声,只是紧紧圈着他的腰,又将脸埋在对方颈侧,弄得沈见素酥痒极了。 沈见素猜测青年大概是在生气,正犹豫着该怎么开口时,青年突然扯开他的衣襟,把手伸向小巧的绵软,开始揉捏起来。 “然清,你在干什么!” 不知向来对他敬重有加的李然清为何会变得这般无礼。沈见素红着脸想挣开青年,对方的手却一边揉搓乳rou,一边用两指夹着敏感乳尖提起又按下,弄得他喘息不已。 道士双腿大张贴在马鞍上,身下双xue开始湿润,被飞跃的马匹磨得xue口大开,不一会儿便把裤子洇湿了一小块。 “然清……然清快住手!” 马匹跃入森林的一刻,李然清彻底扒开道士层层交叠的衣襟,双手并用玩弄着对方胸前的两团绵软。沈见素又羞又恼,双乳暴露在空气下,两颗rutou在青年的揉捏下挺立起来,显得艳红无比。 “呜……然清……” 胸前红豆被长着茧子的指腹暧昧地夹着揉捏,道士靠在青年身上无助地喘息着,却听得沉默已久的青年突然道:“昨晚见素为什么要跟督军上床?是因为喜欢督军吗?” 沈见素的心咯噔一下,死死咬着唇解释道:“然清先放我下来,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事?我就不可以知道吗?” 沈见素这才意识到,昔日看着长大的阳光少年,大概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发育成熟的青年身材宽大,孔武有力,把他紧紧箍在怀中。沈见素意识到自己的腰带被青年扯开,他按着对方强劲有力的手臂,红着脸斥责道:“……李然清,我以盘龙坞副将的身份命令你,快放我下来!” 李然清用虎牙轻轻咬着道士的耳垂,把手探向对方湿漉漉的胯间:“恕难从命。” 茂密的丛林中,一匹骏马承载着两人呼啸而过,扬起一片尘土。 白发道士衣衫不整地被蓝衣将士按在怀中,嫩白的肌肤浮开一层荡漾的红。道士雏鸟似的乳在青年的手中任意揉搓,挺立的乳尖如雏鸟的红喙,又小又艳。道士的胯间被青年的另一只手给探了进去,内里的情况被裤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听到道士极其压抑的惊喘声。 青年的手指画着圈地摩挲柔嫩花唇,层层包裹下的花蕊随着马儿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手指摩擦,不一会儿便冒出头来,连同xue口不断往手指上撞去。 “然清……别太过分……” 李然清把脸埋入道士颈侧:“见素跟督军,不是做过更过分的事吗?” 那怎么一样? 沈见素心里有些气恼。他按着对方不断钻入花xue的手,满脸绯红的脸庞努力地在自己下属面前维持着上司应有的严肃:“然清……然清你到底在气什么?” 青年的手指就着花xue流出的蜜液,无视道士的阻拦,硬是挤入了花径之中。昨夜才经历过情事的花xue,很自然地便吸住了手指。xue里又热又滑,李然清抵住敏感花心,随着马儿律动开始抽插。 “不要!然清……嗯啊……” 身上开始燥热起来,白发道士像是迎风的独立的雪松,在马上不断乱颤。 背后抱着他的青年舔弄着他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扑到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沈见素下意识想躲,却被人摁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湿润的舌头模仿性交的方式,不断舔入自己的耳中。 “我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分享了自己的秘密,还跟那个人上床,我怎能不气?” 李然清的声音闷闷沉沉的,像热烈的夏日被突如其来的乌云遮挡住了太阳,失去了光彩。 沈见素自是听到了对方的心意,也知道对方已经知晓昨夜发生过的事。他将按着青年的手松开了些,脸红心跳地解释道:“然清,这件事是意外,并不能由我做主。而且……” “而且什么?” 沈见素明显感受到座下的马儿收到主人的指令,速度变得更快了些,而吞吐着青年手指的自己也被迫跟着马儿加快了律动。 深入体内的手指又多添了几根,抽插的水声依稀可闻。道士直直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因情动从口中溢出的津液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弄得肌肤晶莹一片。 “然清,不要任性,快放我……呜……放我下来……” “不行。” 像是赌气般,李然清狠狠地用拇指蹂躏着道士凸起的花蕊,食指和中指在花径里抽送得又快又狠,整个花xue被弄得汁水四溢。 “呜!” 青年的炽热隔着裤子一直顶着自己,在两股之间来回摩擦,磨得又红又痒。沈见素挪动身子想往前躲一躲,在李然清眼中却像是道士对自己表现得饥渴难耐,不停地用两团软rou摩擦着自己的rou茎,磨得他更加坚挺难耐。 “既然如此,见素,我就先进来了。” 后股突然一凉,沈见素尚未来得及反应,青年硕大的欲望从身后顶开了软热花xue,随着马儿的颠簸直接顶到最深处,直抵脆弱的宫口。沈见素的脑子瞬间闪过一道惊雷,尖叫道:“然清!然清快停下来!” “不行。” 李然清一手圈着道士的腰,一手揉着道士的酥乳,两腿一蹬示意座下马儿加快速度奔跑起来。 沈见素一时间不知天地为何物,心里只知道一直狠狠冲撞着花xue的凶器。他的双眼通红一片,漂亮的双目氤氲着水雾,挣扎道:“嗯啊……别……快停下来……” “还是不行。” 李然清将人万般珍重地揉入怀中,一想到道士昨晚也是那般在他人身下沉沦,便醋意大发地挺着腰,跟着马匹的律动大力抽插起来。 rou粉色茎身爬满了狰狞的经络,冲撞着红艳绽放的细窄女花。内里的媚rou又热又软,奋力吞吐着入侵的凶器,每每抽插都能带出一股股yin水,糊得两人交合处水润一片。 “然清……呜……别撞了,里面好涨,我快受不了了……” 道士的花xue被将士的yinjing填得满满的,没有丝毫缝隙。马匹每每跑动,敏感花心就要被碾压而过,饱满guitou直抵深处宫口,不停地往里冲撞着,将花xue捣得一塌糊涂。 “啊嗯……然清,然清我要坏了,我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道士身子被越cao越软,渐渐失去了力气,彻底瘫在李然清怀里。腿间玉茎早已泄过几次,顶端马眼仍被过激的情事逼出了几股稀薄jingye。沈见素的脸爬满了欲望的潮红,颤着呼吸在下属怀里yin乱哭喊。 “见素身上的秘密,我已经知道了,可是……”此刻的李然清如愿以偿地占有了心爱的人,可他并不高兴,“可是见素明明有心事,只肯告诉督军,却不肯告诉我。” “啊……嗯哈……胡,胡闹!” 花xue又酸又麻,内里嫩rou却像是不知厌倦般疯狂吞吐着粗长的昂扬,深藏其中的宫口被冲撞开一个小口,喷出的淋漓蜜液浇灌着整个rou柱,被撞得肿胀不堪的宫口一下一下地吮吸着硕大的guitou。李然清cao得舒爽不已,情不自禁地捧着道士的脸,贴着对方的唇吻了上去。 道士的唇瓣红艳艳的,被将士含入口中。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每一处黏膜。沈见素眯蒙着湿润的双眸,任由青年无休止地索取。 脑袋好热,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将士总算松开了他,大股空气涌入胸腔,让沈见素清醒了几分,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愈发明显。 沈见素一边被侵犯,一边颤抖地抓着身后人的手臂,被吸得红润不已的唇间艰难地吐出不那么完整的语句:“不……然清,这件事……嗯啊!这件事并不是跟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我并不希望让你们跟我一样……哈啊啊啊——” 李然清听到沈见素的话,突然冒出的快乐像潮水般一下子淹没了他。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也是重要的人。 青年将士喜上眉梢,把头靠在道士颈窝,认真地继续问道:“见素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也想跟你一起承担。” “呜……然清你还小,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冒险……啊然清慢一点!不要突然这么快啊啊啊啊啊啊——” 背后的青年听罢,不满地挥动马鞭抽向马匹。一直在树林里绕圈的马儿本就委屈极了,突然收到主人指令,便撒开脚丫奔跑起来。 “然清,停下来!不要……嗯啊……啊哈啊啊啊啊——” 炽热凶器不断撑开水润花xue,直捣深处宫口。被cao开的宫口紧紧圈住不断侵犯入内的guitou,湿热花径被粗长roubang一遍一遍地剧烈抽插着,止不住地溢出滑腻蜜液,两人交合处不断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女xue外绽放的花瓣红肿晶亮,软绵绵的随着马儿的律动摇晃颤动。 沈见素腿间一片污浊,蜜液精水不断顺着修长大腿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身上的道袍凌乱不堪,露出满是斑驳印记的玲珑双乳,随着cao弄颠簸乱晃。 “然清!然清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我要,哈啊……我要撑不住了啊啊啊啊——” 怀里的人拨浪鼓似的疯狂摇着头,发出甜腻却崩溃的哭叫声。李然清挚切地吻上道士柔软的发丝,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凶猛:“见素,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下体一阵酸麻,只能感受到火烫的凶器如狂风暴雨般鞭笞着花心和宫口,一阵阵快感将道士逼到悬崖边上,湿漉漉的艳丽女花却仍像发疯似的将粗长roubang往里吞去。 陌生的尿意连同快感突然涌上被cao开的女花,花xue内的凶器却像是不知疲倦般继续往里冲撞着。沈见素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蓦然瞪大了满是泪水的双眸,惊恐叫道:“然清!停下来!快停下来!” 沈见素满脸红云,泪珠如线般顺着脸颊滑落,水润的唇瓣微张着,涎水不断地从嘴角溢出。满是蜜液的花径被捣得软烂如泥,内里媚rou狂烈收缩,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道士挣扎起来,号啕道:“哈……嗯啊!然清,然清快放我下来!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 他怎么能跟自己的下属说,他快被他cao尿了。 沈见素的脸涨成猪肝色,硬生生把想说的话给压了下去。杏眸里流出的泪水却越来越多,如泉涌般溢出眼眶,糊满整张脸。裸露在外的花唇和花蕊饱受马匹和rou刃的顶撞,如胭脂般又软又红。 李然清伸手握住道士腿间的可怜玉茎,打着圈摩挲细小铃口。眼见着对方的身子愈发颤抖,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告诉他此刻所想。他一边cao弄软烂花xue,一边抠挖娇嫩铃口,再次询问道:“见素,你想要什么?” 虚弱的道士着实是受不住这般过多的情欲,柔嫩花xue已经完全被捣弄成青年的形状,脆弱玉茎也尽在青年手中掌握。所谓理智被愈发猛烈的cao弄中荡然无存,沈见素哭得声音沙哑,在青年怀里一顿乱扭,终究是说出了此刻所想:“不呜……然清,我受不了了,我想尿,我想尿啊啊啊啊——” 道士的身子愈发guntang,像是难以控制般颤动着。李然清扣着怀里人的腰,挥动精神勃发的rou刃,碾压着花心疯狂cao入宫口。同时他加快撸动道士玉茎的速度,用虎牙咬着对方的耳垂,怜惜道:“没关系,见素尿吧。” 终于,一声绝望的悲鸣荡开整个树林。道士腿间淅沥一片,女花猛地喷出一大股清液,连同rou茎也颤悠地射出一股极其稀薄的精水,濡湿了整片裤裆。预料之中的尿sao味并没有传来,李然清探向道士下身,却摸得满手清液。他搂着沈见素的腰,就着刚喷出的清液肆意抽插,向羞红了脸的道士解释道:“见素不是尿了,原来是潮吹了。” 潮吹? 沈见素尚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过来,身下的凶器仍在如脂膏般软烂的花xue内放意肆志地冲撞。他睁开满是泪痕的双眼,微软地呻吟着:“然清……嗯快一点,我快撑不住了……” 李然清把rou刃全然抽出再撞回湿热xiaoxue,直直将宫口撑开了一个小圈:“见素,你会怀孕吗?” 什么? 沈见素一怔,回想着最开始蛊毒发作的时候,失去意识的他被自己的弟弟沈抱朴占有内射,女花里塞满了对方的jingye。 如无意外,他身上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还真有可能会让他孕育出弱小的生命。 意识到这点,慌乱的沈见素抓着扣着自己腰间的手臂,哀哀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传出:“然清……然清等一下……嗯啊……不要射在里面……” “来不及了。” 沈见素眼前一黑,一股浓精突然冲刷着娇弱宫口,射满了zigong。过多的jingye尽数被rou刃堵在深处,整个女花仿佛变成了承载蜜液和精水的壶。 “……见素,我真的好喜欢你。” 昏过去的前一刻,沈见素依稀听到了对方的话,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他争论一番,只想一直就这样沉睡下去。 下次,他可不能再招惹到这个醋劲十足的青年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