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男】小马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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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死刑犯长了个批。 负责收监的小李语气很肯定,赔笑着递给我一张表。 我晃了一眼,信息表是复印的,右上角的人像灰白,是我喜欢的类型。 ‘三组 马明心’ “行,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马明心,这个名字倒是起得颇具几分佛气。 远远的在犯人活动时看了几眼,好像是个疯傻的,可惜了,不然cao起来更带劲。 当天晚上我就行动了,看守所里的都是老人,完全懂得我的意思,毕竟谁也不想得罪一个派出所所长的亲侄子,而死刑犯,死不足惜,cao了又能怎么样? 显然的是,这个叫马明心的不懂这个道理。 进了为他准备的单人牢房,照例他是被双手反绑吊在床头的,我没想到的是腿也给绑了。 我知道这是对待一些贞洁烈马的专属,我仔细端详马明心,他还是傻傻盯着我身后的窗户发呆,难不成这小子发起疯来挺厉害? 看来是不好cao得太急,我压下性子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不理我。 “有没有要给家人带话的?” 他抬眼看我,眉头皱着,像是费解我在说什么。 得,看来是个真疯傻的,还真不能cao得急了。 我尽量安抚了一下他,他身上有不少红痕,想必是挣扎所致,他只看着我,不说话。 我又试探性把他裤子褪下,拿手去探,果不其然摸到两瓣yinchun,心下一喜,动作更轻了些。 “你就是来cao我的?” 冷不丁他出声吓我一跳,手上一重捏出一股润意来,我抬头看,不知什么时候他眼神阴冷,这时才发现他瞳仁大得出奇。 “你他妈装疯啊你。”就着刚刚抠他的手给他一巴掌,他被打得歪过去,舌头红艳艳的把沾在嘴边的自己的yin水舔了,我看得腹下起火,手底下也不再轻柔把他衣服也扯开,他也不挣扎,只还是阴恻恻盯着我。 别说,我cao过的死刑犯不多不少也有两位数,长批的是头一个,敢这么盯着我还让我性欲不减的他也是头一个。 只见他嘴唇红润得紧,我没怎么犹豫就亲上去,看来他是不怎么会接吻,傻乎的也不知道张嘴,倒是白瞎了他长的这批。 我心情极好,自然是慢慢撬开他双唇,打算给这暴殄天物的死刑犯教点东西。 “我cao你妈!” 这疯子快把我舌头咬下一块来,看他嘴唇因为我的血更鲜艳,我鬼火乱冒直想给他两拳。 妈的,还想给他吸吸批的。我仔细感受嘴里的铁锈味,愈发不爽。 “就你也够格?”他笑着看我,嘴角挑起一边,又顶腮把嘴里血水吐出来。 妈的。 老子今天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我把放在床边的脚镣重新给他铐在床脚,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仅剩不多的润滑,正想着给他抹抹呢,这狗崽子又开口了,“你还用这玩意啊,需要吗跟根针似的。” 我cao!?就我腿间这根rou不知道cao的多少人哭爹喊娘,这疯子想激我,我还真就吃这套。 行吧这狗东西不要润滑就不要,到时候肛裂的是他不是我,喔噢不对,忘了他长批,这条件优越怪不得呢。 手下也不收力,批里早已泛滥,我心里骂着这狗疯子,草草撸动几下cao进去了事,这批就是不一样,cao进去活像妓女的嘴,会吸得紧。 既然不是疯傻,又快咬掉我一块舌头,自然是对他没有什么温柔劲。 上下其手,玩他白嫩胸脯上的浑圆奶子,他倒是很放肆跟着我的节奏一道,这疯子很会享受。 我胸中还闷着刚才的火气,看他爽成个什么逼样子,拿手去使劲掐他的奶头,却忽然下身感觉受了一股潮,低头一看,原是这疯子爽得潮喷,那根没用的jiba也喷点东西出来,想着刚刚他那轻狂样,我乐得再狠狠凿他几下,他便又断断续续喷出点批水来。 cao完了我瘫在他旁边休息,事后是要温存一把找点话说的。 但又实在和这疯子不熟,只好问些蠢话,“你因为什么进来的?”妈的真是蠢话,杀人呗还能因为什么。 他似乎是从喉腔深处发出的嗤笑,“我想想,”我只感觉他在装逼,“杀了29个吧。” 我草。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他的脸蛋,他长得细皮嫩rou,皮肤白得我简直没在这破烂地方见过,浑身又只有批那长点稀稀疏疏的耻毛,像是特意长在那好藏住那一口xue似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是杀人犯,批也是含水批。我承认我是个变态,他似乎是想用这个来吓我,看我脸上浮现一点震惊的神色把他逗乐了,他呈现出骄矜的神色,眼睛里还残留着刚刚zuoai时的水汽,我又硬了。 我是个没文化的俗人,现在还没饿死的原因是我有个好爸,我爸又恰好有个好大哥。 我大伯很看不上我,但这也能让我在这耍耍关系户的威风。 于是在看守所的日日夜夜里,马明心的手铐脚铐从来就没有取下来过,很方便我这个关系户进去疏通关系。 有人来问马明心怎么样了,我也顺着他装出来的样子说,说他疯了。 回头晚上cao他的时候给他讲了,他也没什么反应,cao到他高潮时问我今天那碗面到底是谁送的。 我断断续续回应,“是个男的。”我正要给他仔细描述那男的长什么样子,他却一脚把我蹬老远。 东山刑警队的两个警察来过,我那天刚好有事没去缠着马明心,晚间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一个人瘫在墙角,我还以为同监室的哪位变态也忍不住了,好么,仔细过去一看,才发现他在那里笑得阴恻恻的。 我站在他的安全距离之外,看他笑得我心里直发毛,“马明心,今天那俩警察提审你了?” 马明心这才分一丝眼神到我身上,“你今天干嘛去了。” “你不会都给他们说了吧”我指的是以前犯下的案子,他现在全讲出去就得加急早判刑,这疯子想死想得不行了。 他只笑着看我,“你今天干嘛去了?” 我咽了口水,“喝酒去了。”他转头背对我也不说话。 莫名其妙的,我正要抬腿走,他冒一句,“你帮我做个事,事成之后你提要求。” “行,你说”那一瞬间,我不夸张啊,脑子里尽是污秽。 我拿着相机在六月天里蹲守,成都的天气真不是盖的,我脑子里就全是马明心那句要求翻来覆去的播,从早蹲到晚间,才拍到两张他要的照片。 第二天把东西揣在怀里,去找马明心的时候发现他被提审了。 远远看见他从提讯室里出来,活像失了魂,这倒是稀奇。我忍着没去马明心面前抖机灵,绕了一大圈到看守所正门,才发现是我昨天拍的那个女人。 妈的,都来看他了还叫我拍个什么劲呢,我回去把照片导出来打印了带给马明心,他又成了那副鬼样子,“那个女的是你女人吧。” 他是真不想理我,这他妈的狗东西,管杀不管埋裤子提了不认人,还说要求尽我提,这连话都不回了。 “我今天还和她打了个照面呢,”我势要找回一丁点场子来,果然话音刚落,他就抬头恨我,活像我日了他八辈祖宗,“你跟她说什么了。” 嘿,不是会装吗,我深觉自己已经拿捏住了他,“也没说什么,就说说你啊。” 马明心忽的站起来,吓得我急退两步,死死盯着他怕他又发疯。 “干部我求你了,我老婆什么都没做。”他眼睛水蒙蒙的马上就要掉下泪来,我有点傻眼,“求求你放过我老婆行吗?” 我yin心便起,正打算说点什么,就听见外边有人打架,这群天杀的死刑犯。 我实在太好奇他女人了,马明心不和我说我就自己去找正主去。 跑到他们家面馆点一碗面,没成想端上来的是一个小女孩。我问她她家大人呢,那小女孩说在里边煮面。 进去一看不知道是哪个破老头,那老头问我找谁,我说找马明心呢。 他便抬手撵我走,正推着轮椅把我撵到一半,马明心女人出来了,好说歹说把那死老头劝走了,问我找他们明心什么事。 我就胡诌,说和马明心是工友,前些年马明心邀请我参加婚礼酒席,我当时走不开,这就来补上。 那女人没要我的钱,说马明心现在不在了,我问他马明心去哪了,她也不回答,只说让我走吧,说着说着要留下泪来。 我抓着她手腕装的像真不知道怎么了,她手腕上的珠串硌得我手疼,她把我手甩开,“我和明心就从来没办过酒席。” 怎么会有人结婚不办酒席!我实在想不通。 回去又去找马明心打算让他履行一下他的诺言,走在路上脑子里全是让他给我口了。 回去的太晚了,小李和我说转移刑犯的车子刚走,我这才想起来马明心明天就要在东山监狱行刑了。 真没劲,这人活着多好,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