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R18】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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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暂且不知道广陵王是女子,当看到自己家的白菜正在被猪拱时 辽(大怒):马上把阿蝉拉出火坑 广:所以叔你是来代替阿蝉的吗?? *9k大car,文火慢炖,微文广,微蝉广,不喜欢gl的当友情看就可以了影响不大 —————— 光线昏暗,火芯跃动,微弱的烛光照应出了厢房内的两个人影。 广陵王半倚着床头,面色潮红,神情恍惚又略带痛苦。似乎感觉燥热难耐,她纤细修长的右手紧紧扯着雪白的中衣领口,剧烈地喘息着。 “楼主,你还好吗?”阿蝉轻轻扶着仿佛要瘫倒在床榻上的广陵王,不由地担心道。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广陵王冲阿蝉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她呷下一口凉茶,“呵,真没想到王氏的那群人竟然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下这种龌龊的药。” 今日原有一场晚宴,是与王氏商讨关于江东织品走私的事宜,广陵王虽早有预感王氏定不会轻易让她谈妥此事,却没想到竟然会公然设下这这种令人不齿的圈套,意图羞辱不得势的亲王。 极力忍着体内汹涌的情热,广陵王咬牙强作镇定,勉强维持着得体的举止行为,最终还是达成了这次晚宴的目的。待回到广陵王府之时,广陵王已眼前发昏,双腿打软,要不是有阿蝉帮扶着恐怕就能直接晕倒在地。 一回到王府阿蝉便找医师要了解药,只是医师称这催情药药力过猛,殿下服用解药也过晚,不能完全解毒,恐有余力。 吃下解药的广陵王随后便去冲了个凉水澡,以去余热,只是似乎效果并不好。原本稍稍退下的情热此刻又卷土重来,一股深深的空虚感弥上广陵王的心间。 “阿蝉……”被烧的神智不清的广陵王直起身将面前微微弯腰的阿蝉搂到怀中,眼中雾气一片森然,饱满柔嫩的红唇此时沾上了水光,昏暗的烛灯下看起来格外诱人。 “阿蝉。”广陵王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地叫着阿蝉的名字,因为过度渴望,声音听起来甚至仿佛是在祈求。 “楼主,”阿蝉回抱住广陵王,眉目微皱,面露犹豫。“要叫人过来吗?今天文丑将军回来述职,当下正宿在楼中。如果楼主有需要属下这就……” 阿蝉的话后半截没有说出口。因为她感受到颈侧上有一种微凉,又带着点湿濡的触感。 广陵王的头埋在阿蝉的肩窝里,淡淡的草木清香萦绕在鼻尖。睁开朦胧的眼睛,入目的便是阿蝉雪白的脖颈。鬼使神差地,广陵王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舔了一口。 冰凉的,又带着点甜味,仿佛久历沙漠之人遇到了绿洲一般,广陵王在阿蝉雪白的皮rou上舔舐,吸咬,阿蝉的脖颈很快便落满红痕。 “楼,楼主。”阿蝉轻蹙着眉眼,看着埋首在自己侧颈处吸咬舔弄的广陵王,从来都镇定自若的阿蝉此刻竟有些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阿蝉……你好香。”广陵王似乎彻底失去了神智,她嘟哝着,右手却无意识地朝阿蝉紧拢的衣襟口伸去。 在她即将把手伸入衣襟中的那一刹那,厢房紧闭的门被粗暴推开。屋内光线昏暗,但足以来者看清厢房中此刻发生的一切。 张辽一脚把屋内厚重的文书桌踹翻在地,巨大的声响唤醒了沉迷欢愉中的广陵王的一丝神智。 “广陵王!你在对阿蝉做什么!”张辽怒气冲天,咬着后槽牙狠声说道。 广陵王抬起潮红的面孔,看着气势汹汹朝她走来的张辽,尚未搞清情况的她眼中带着困惑与不解。 “文远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楼主她……”阿蝉将埋首肩窝的头轻轻推开,看着张辽瞪红的双眼,急忙解释道。 然而她的解释张辽一个字都没听见,他已被阿蝉脖子上露出的红痕攥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一瞬间众多想法从张辽的脑中闪过,却又混沌到什么都抓不住。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把面前这个拱了他精心养育的白菜的猪搞死。 张辽把试图再说些什么的阿蝉赶出厢房,又随手插上门栓,愤恨地走到尚且愣怔坐在床榻上的广陵王面前。骨节分明的左手拎起对方的襟口,右拳紧握,准备狠狠给这轻薄阿蝉的浪荡亲王一拳。 张辽的半边面帘随着主人的剧烈动作摇晃着,在幽暗的烛火下折射着错落的银光。 广陵王杏眼微眯,试图努力透过这片银看清来者。 高挑的马尾,黑色的骑衣,交错缠绕在身上的红绸,以及面帘下若隐若现的青灰色刺身。 “原来是文远叔叔啊。”广陵王调笑着,即使面对张辽要吃人的目光也并未露怯分毫。 “死孩子,现在知道攀亲问戚了?”张辽看着广陵王一副有所持的样子,火更大了。“呵,晚了,你文远叔叔今天就要教你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谁知张辽话音刚落,便发觉自己的面帘被硬扯了下来。 “文远叔叔好美的刺青,为何要拿凡物遮挡呢?”说着,广陵王甚至试图伸手去摸这片刺青,却被张辽躲开了。 “小兔崽子你是疯了吧?!”张辽额头青筋直跳,如同烫手一般将广陵王甩到床上。因为用力过大,被摔在床榻上的广陵王还嗷叫了一声,手中的面帘也没抓稳,飞落在了床榻的正中间。 张辽弯身去捡被甩在床榻上的面帘,因床榻过大,甚至半只膝盖跪在床边去勾。 等到张辽将面帘重新带到头上时,却发现广陵王正坐在床榻中间,脸上泛着比刚见时更加不正常的酡红,目光诡异地看着还半趴在床上的他。 最初被愤怒遮了眼,直到现在,张辽才意识到广陵王的不对劲。 “兔崽子你怎么了?”张辽不自觉地伸手摸着广陵王的头,异常的高温让张辽的语调都变高了许多。 “这么严重的发热怎么不叫医师?准备今晚烧死明天广陵王府就挂满白绫吗?” 张辽迅速起身,刚准备离开去找医师,就发现手腕被人拉住,紧接着一股巨力将他向后扯,一时不备竟被广陵王扯到床榻上。张辽还未训诫出口,广陵王翻身兀地骑到了他的腰上。 仿佛魔怔了一样,广陵王俯下身子,双手轻轻拢在张辽的黑色洞装骑衣前,接着便听到织物被撕破的声音。 张辽将军为人三十多年,还从未遭受过如此轻薄对待。额头青筋暴起,刚准备曲起长腿将广陵王踹下去,却突然透过广陵王松散的襟口,看到了宽大中衣里那片雪白的、不正常的起伏。 张辽的大脑与身体都在这一刻被冻结住了,包括那条原本跃跃欲踹的长腿。 本是起攻击作用的长腿此刻却起了一个托扶的作用,张辽只觉一片浑圆挺翘的rou团紧紧地贴着他的腿根。 还未来得及思索更多,只见广陵王双手托起了他的面颊,将银链面帘拂了上去。她低下头,目无焦距却又犹如吸人精魄的鬼魅般,将艳色的舌从红润的唇瓣中伸出,轻舔着那片灰青色的刺身。 从饱满的额头,到深邃的眼窝,再到微眯起来的眼睛。 舔舐,张辽的半边面颊上全是湿漉漉的水渍,狭长锐利的右眼被迫眯起,浓密纤长的睫毛都被水渍彻底打湿。 “你是狗崽子吗?在乱舔什么?!”可止夜啼的张辽将军猛地将广陵王的脸从身上推开,惊慌失措地大喊。 没成想这边刚推开,那边广陵王又缠了上来。她这次瞄准的目标是张辽不停开合的唇。 被无边欲望冲晕头脑的广陵王完全丧失理智,她听不懂张辽在冲她说什么,她只知道张辽的淡色薄唇反复发出一些让她不悦的声音。她将头磕下,额头抵着额头,鼻梁对着鼻梁,唇覆着唇。 这样猛地一磕,张辽发出一声轻嘶,唇被牙齿咯到,鲜红的血液从唇中心最柔软的地方留了出来。 广陵王又埋首舔了起来。灵活的舌尖描摹着张辽的唇,又轻啃着张辽不明显的唇珠。在张辽的眼中,上身趴匐的广陵王仿佛真的如鬼魅一般,要将身下的自己啃食殆尽,她再度咬上张辽唇部的伤口,将它撕扯得更大,然后继续舔舐吸吮着血液。 张辽看着头顶的屋梁,感觉眼前阵阵泛黑,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堂堂汉室亲王竟然是个女人,强摘他的面帘不说,此刻正对着他又吸又舔,像鬼一样。更不能接受的是,他起了反应。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 趴在身上的广陵王似乎终于对他的唇失去了兴趣,转而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来到了脖子。 不比阿蝉的雪脖白嫩,张辽的脖子很符合武将应有的特征:粗壮,结实,以及有点糙。但是广陵王并不嫌弃,这样的脖子啃了没有十根也有八根了。 她红舌轻吐,贴在张辽的侧颈上,待水渍将那一小片肌肤沾湿之后,便上嘴吸吮。牙齿不会与皮肤有任何接触,只有唇舌会在原地留下片片红痕。 张辽感觉到广陵王毛茸茸的脑袋在侧颈乱蹭,他很快就知道广陵王是在做什么,就像她和阿蝉当时做的事一样。很快,广陵王的舌落在了张辽的喉结上。敏感地带被触碰不比寻常,张辽忍不住发出低沉的轻哼声。喉结微微震动,广陵王忽然在他的喉结上轻咬了一口。 张辽闭目深吸一口气,猛然翻身将广陵王压在身下。形势骤然颠倒,张辽将膝盖挤进广陵王双腿之间,沉声问道:“死孩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广陵王双眼迷胧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张辽的脸轻吹一口气,像对妓子的狎弄,“呼……花勃。” 回答张辽的是一切开始的第一句话。 张辽的眼眶泛起血丝,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像是最后的仁慈一般。 “广陵王,你别后悔。” 广陵王宽大的中衣在之前的动作中早就没了原来的正型,领口大开,半挂在肩膀处要掉不掉,漏出一片细腻的雪白。 张辽一把将它扯落,如暖玉般光滑的肩颈展现在他的眼前,连同长期被束胸带紧捆的胸脯。自幼便被束缚的双乳并没有傲人的波澜,那是一对小巧而又青涩的乳鸽。 明明已经做了决定,但事到临头张辽却有点迟疑地摩挲着手指。于情事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新手,但却是第一次感到这么无措。于生理上,他知道这是一个女人,但是在心理上,他又觉得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和他比肩而立,有胸襟魄力的亲王。他不知道是否要这样将他们的关系沾染上rou欲,更何况他一直把广陵王视作一个与阿蝉年龄相仿的孩子。 然而张辽还在这边做思想斗争,广陵王却已浑然不顾了。溢满膨胀的欲望让她此刻只想得到解脱。 洁白藕臂环上张辽精壮的身躯,一双雪白柔嫩的玉乳蹭上张辽的胸膛,广陵王伸头过去,凑在张辽耳边,红唇如有若无地摩擦着张辽的耳廓,轻语着,“张辽,张文远,文远,给我。” 张辽最后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崩塌彻底。 妈的,当事人都没有异议,我在这矫情个什么劲。 张辽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广陵王胸前的软rou,如他料想的一般,柔嫩精巧,一只手便足以掌握,在捏动揉搓时却又有细微的乳rou从手指缝里溢出。武将之手拿惯了刀剑铁甲,变得粗糙又带着厚茧,抚上白嫩的事物只引得主人发出难耐的喘息。 小巧的乳粒快速挺立红肿,不禁让张辽思索着身下之人的舌与红豆孰更红艳。 手指轻捏着翘立的rutou,指尖搔弄,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惊呼与闪躲,张辽将其含入口中。牙齿轻轻摩挲着,舌尖缓慢地绕着打圈,间或小吸一口。听到身下传来的呜鸣,张辽想起她之前是如何狎弄自己,莫名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伸进了广陵王的亵裤里。从后腰的绑带处往下延伸摩挲,很快就摸到一片起伏。仿佛是为了弥补上面的遗憾,广陵王的臀rou十分饱满,浑圆挺翘。 沿着丘谷继续往下,张辽摸到了广陵王的幽谷之地。手指不用伸入,只是在外沿便能感觉到它的泥泞。透明滑腻的yin液沾湿了周围的一大片。 张辽松口,放过了被亵玩得红肿不堪的乳粒,将亵裤全部褪下,仔细打量着广陵王的下半身。 被男人特意打量自己的私密之处,广陵王却也没遮遮掩掩,她大方地向张辽展示,甚至抓着张辽修长的手指覆到花xue上。 泛红的脸颊彰显着她的情热余毒还未散去,整个人在烛光的照拂下不似真人。她随意瞥着张辽早已顶包的外裤,调笑道:“文远叔叔,你不难受吗?这里已经很湿了……” 张辽瞪了她一眼,“死孩子,你文远叔叔这是在可怜你,免得你一会哇哇哭。” “叔叔不用可怜我,我就喜欢粗暴点的,”广陵王湿漉着眼睛看向张辽,“——尤其是被文远叔叔这样的花勃对待。” “狗崽子。”张辽一手捏着广陵王尖细的下巴,与她亲密热吻,一手往花xue里抠挖。诚如广陵王所说,花xue里已经很湿了。yin水沾满了rou壁里的每一条缝隙,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粗长的手指,尽管只插进去了一根。 虽然广陵王调笑说喜欢粗暴的,但他俨然把这当做是小孩子的挑衅。真粗暴着来,第二天下不下得来床就成了个问题。 一根手指游刃有余了,张辽插进去第二根。刚插进去,便听到上头传来的闷哼声,张辽一边缓慢抽插一边心里嗤笑,就这样还来粗暴点的?死孩子就是嘴硬。 广陵王湿软的红舌在他口中肆虐,攻城略地,雪白的贝齿偶尔因为激烈的动作与张辽的牙齿互相磕到,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不过张辽没有做出反抗,他任由广陵王的舌头在他嘴里为非作歹,就像他的手指在她的花xue里胡作非为一样。 张辽的裤子还是没有褪掉,哪怕裆部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 张辽的这身骑衣很有西域特色,构造也很特殊,哪怕它的上半身已经被广陵王撕得破破烂烂,下身的裤子看起来还是很倔强地套得严严实实。 广陵王的目光落在了张辽裸露腰间的一段红绸上。其实她很早就对这段红绸感兴趣了,只是碍于隐私,便没有行动过。如今乘着这大好的机会,广陵王的左手悄悄摸过去,食指勾起红绸,狠狠一拉——不是预想中的像有弹性的带子一样回弹回去,拍在张辽劲瘦的腰身上,发出一声令人愉悦的“啪叽”声,反而是张辽的整个外裤从腰间滑落了下来。 啊,这段红绸原来是钩带啊。广陵王看着手中被扯下来的红绸迷瞪着。 张辽看着滑落的外裤,人都要气笑了。 他捏着广陵王颊边为数不多的软rou,“死孩子就这么等不及吗?” 花xue中已经有三根手指在随意抽插了。张辽估算着大概差不多了,再拖一会他也要受不了。他将手指抽出,却带出了一大片水渍。 “你这里是决堤的水坝吗?”看着那一大片水渍,张辽不禁说道。 广陵王单腿勾住张辽的后腰,一双杏眼微眯,低声魅惑道:“文远叔叔不给我治治水吗?” 张辽对着广陵王嚣张的脸咬了一口:“狗崽子,一会有的你哭的。” 张辽将亵裤褪去,没了布料的遮挡,硕大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紫红的rou茎翘首,几条狰狞的青筋虬结其上。不得不说,就算广陵王早已身经百战,这根东西确实是卓有资本。 冠首粗若婴童拳头,广陵王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能否承受这份资本。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塞进自己小小的花xue里,广陵王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微微向后退,俨然是露怯的样子。 张辽自然也看出了广陵王的忪怔,他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雪腮,又低头亲上一口,将被抛置一旁的红绸覆在她略带不安的杏眼上,又在后脑勺处打了个结。 “没事,看不见就不怕了。” 双腿被张辽分开到极致,花xue仍在一张一翕,渴求着rou茎的插入。 冠头对准翕张的小口,缓缓插入。因为充分的扩张,冠头的进入并不算特别困难,但是身下的人仍旧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其实张辽也十分难受,花xue收缩得太紧了,内壁死死地绞着rou茎,稍微动一动都觉得困难万分,更何况是顺利的抽插了。 细密的汗滴从张辽头顶划落,顺着高挺的鼻梁与线条分明的下颚,落在广陵王的雪白的皮rou上。 张辽的马尾早就在性事中散落,如藻一般的长发铺散在他紧实的后背上。他将广陵王抱起在怀中,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绞于怀。rou茎被猛地全部吞入,广陵王哀叫着,雪白的脖子引颈就戮般地向后方痉挛,红绸带上的颜色变深了些。 张辽注意到这雪白脖颈的侧面,有一条难以察觉的白痕。不止她的脖子上,腰腹,手臂,后背乃至大腿都有这种淡淡的疤痕。张辽的身上也有许多疤痕,但这是边关将士的勋章。而广陵王的伤口从何而来,不用说也知。 张辽此刻才更真切地意识到怀中的女人是当之无愧的亲王,哪怕是女儿身,一路走来的尸山血海也足以她支付起这份荣誉。 张辽突然低下头,轻舔着那道不甚明显的白痕。广陵王身上没有女人常有的那种淡香,取而代之是书卷与油墨交杂的味道。不难闻,此刻对于张辽来说甚至有些上瘾。 敏感地带被舔弄,广陵王发出轻微的呜咽声。身下的剧痛让她什么也顾不及想,仿若整个人被劈成两半,她急促地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 张辽轻微动了一下,又引来阵阵哀鸣。 张辽顶的很深,巨大的rou茎被全部吞吃进身体里,广陵王平坦的小腹上隐隐约约都有了凸起。张辽把紧抠着自己后背的手扒拉下来,引着它摸向凸起的腹部。 广陵王触及到自己腹部略微凸起的地方,仿若烫了手一般向后缩着,却被张辽强硬地拽着,还带着她的手恶劣地往腹部压了压。 “唔……张文远你个混蛋!”广陵王咬牙切齿道。她对自己身体现在的状况感到非常恐慌,甚至害怕今晚就会死在这张床上。 张辽哼笑着,将广陵王的手臂拉到眼前,薄唇贴着弧度优美的手腕,轻咬:“现在知道你文远叔叔是个坏人了?叔叔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是盛情难却,你文远叔叔也只能收下这份大礼了。” 张辽的下身没有再动,巨物静静地蛰伏在广陵王脆弱的花xue里,等待着她的逐渐适应。 也确是名器,最初窒息般的紧致现已缓缓放松,更多湿滑的yin液从腔口涌出,rou壁痉挛蠕动着,惹人疯狂。 张辽微微抽动着,注视着面前人的面庞。红绸早已被汗水亦或是泪水打湿,广陵王双颊绯红,透着欢愉的呻吟声从泛着水光的唇瓣中流泻出,一道细细的口涎从嘴角滑落。 张辽顺着那道口涎舔舐,回到饱满的唇rou,粗长灵活的舌伸进小口之中,舌尖划过雪白的贝齿,勾弄挑逗着对方艳红小巧的舌,拼死缠绵。下身则大开大合地干弄了起来。张辽粗糙有力的双手紧托着广陵王的臀瓣,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深进深出,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宫口。广陵王的尖叫呻吟全被张辽吞入腹中,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像濒死的羔羊在利刃前的无用哀鸣,只会引起屠夫更残暴的对待。 过于泛滥的yin水随着张辽的进进出出被带出了xue口,交合处泥泞不堪,脆弱的宫口被巨物反复碾压蹂躏。张辽看着身前模样凄惨的人,似乎是良心大开了一样,将rou茎全部抽出,但还未等广陵王松一口气,又猛地整根没入,宫口仿佛要被强行进入。张辽只觉rou壁骤然收缩,过于紧致到像被数不清的小嘴吮吸一般,紧接着就感受到一阵水流喷灌在自己的冠头。 达到顶峰的广陵王挣扎着躲避张辽的亲吻,红唇微张,在张辽的视角隐约可以看见被蹂躏纠缠的舌尖。她高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溺水之人一般,嘴与鼻同时褫夺新鲜的空气。脸颊与身上具是一片水灵灵,看着仿若要昏厥过去,显然刚才达到顶峰的快感对她来说过于激烈。 张辽远未释放,但这场情事对于广陵王来说却已达到极限。她眨着水润的杏眼状似希冀地对张辽道:“文远叔叔,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真的不行了。” 看着眼前面色销魂的广陵王,张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暧昧地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暗哑:“你文远叔叔说了会让你后悔,现在哭也来不及了。” 张辽将广陵王推倒在床榻上,宽厚的手掌护住她的头部,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钻凿。不短的蜡烛此刻已快燃烧殆尽,光线逐渐湮没,厢房内一片漆黑,只余rou体相触的碰撞声,噗呲的水声,以及广陵王爽到极致的呜咽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广陵王已经几近昏迷,原本粉嫩紧致的花xue此刻已肿胀外翻,软烂湿红的xue口向外溢出大量的白浊与透明的yin水。 重新点上红烛的厢房再度亮了起来,也让张辽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昏迷的广陵王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rou,红痕遍布全身,清瘦的腰窝上留着两个发紫的手印,腹部微微隆起,就连大腿内侧也留下了一两个深深的牙印。 张辽身上也没好到哪去。脖子上全是被狠狠啃噬过的红痕,右侧锁骨上有一个正在渗血的牙印,健硕的胸肌上也有几个明显的印子,最为可怖的当属背部好几条从后颈划到下腰的指甲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恶鬼朝张辽索命来了。 看着眼前凄凄切切的场面,张辽不禁懊恼,这场情事实在做的太过火了。捋了捋凌乱的长发,张辽勉强套起不算太凄惨的外裤,将广陵王眼上的红绸解下,也无谓被浸湿透底,重新串在腰间,准备出去。 到达上闩的门口时,又瞥见被自己踹翻的公文桌。张辽深吸一口气,将额头碎发梳到脑后,认命地将桌子重新扶起,把散落一地的文书、笔、砚重新整理好。庆幸的是王府的用具质量都十分优秀,被张辽这么一折腾都还没有出现损坏。 张辽推开房门时,外面天空已有一丝熹微。正准备去找仆人,却发现屋檐下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 青墨色的长发梳整在前襟,来者身上微微闪着配饰折射的金光,见到张辽推门而出,他从黑暗中现出身形来。 文丑一双多情的眼睛此刻像蛇一般眯起,声音阴柔却又饱含杀气:“张辽将军可真是多事之人,抢了我的一庄美事啊。” 张辽赤裸着上身,面对文丑锋利的眼神与讥讽丝毫不耻,反笑道:“我竟不知文丑将军有听墙角的癖好,听了这么久,现在也知道要干什么了吧?” “呵,”文丑冷笑着,“东西仆人一会就会送上来,张辽将军cao劳一夜也辛苦了。” “只是,别妄想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文丑似是忠告地与张辽说完便转身离开,长及后腰的青墨发丝在熹风里轻轻晃动。张辽目视着文丑的离开,脑中回荡着文丑的“告诫”,狭长的眼睛不悦地眯起。 “啧。”张辽推门而归。 床榻上的人已陷入沉眠,头发尚带着点湿濡,双颊原本不正常的绯红此刻已褪去,体温也恢复正常。张辽一眼就看出来了之前的异常是因为何事。 门外很快就传来侍女的敲门声,张辽看着她们低着头且沉默地将装满温水的木桶与干净的亵衣、床单放入室内,又利索地退了出去。 非常熟练。像是做过几十上百次一样。 虽早有预感,但真正看到这一幕张辽内心还是略微生出了那么一点不爽。 张辽走到床边,将广陵王搂起,缓缓地放入水温合适的木桶内。木桶很大,足以承下两个成年人。只是张辽还是站在桶外,认真且细致地清理着广陵王身上的痕迹。 张辽伸出两指插入红肿的花xue内,将她体内余留的白浊尽数导出,微微鼓起的小腹恢复平坦,身上的汗液也洗净,擦干头发后张辽给她穿上宽松的亵衣,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榻上。 张辽去柴房打了一桶凉水,洗净后换上侍女也为自己准备的干净亵衣,重新躺在了广陵王的身边。 头饰在情事里被丢弃一旁,张辽右脸的刺青在广陵王面前完整展露。 西凉人几乎人人都会在身体上纹有刺青,而且那儿还有个约俗,纹身只会在配偶面前才会不加遮掩。 面前的死孩子并不知晓纹身对西凉人的意义,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妖冶好看。张辽暗想,侧身将广陵王搂在怀里,下颚轻抵着略带湿意的头发。 比寻常女子宽广高大的身躯在张辽面前远远不够看,他依旧能一把将广陵王搂在怀里,严丝合缝不留缝隙。 张辽从未想过娶妻,将士的生命总是没有定数,朝生暮死,没准哪天就马革裹尸,再不复相见。更何况他已经有了阿蝉。虽不是亲生,但抚育这么多年,也与亲生没有差别。 文丑的话一刻未从心底忘却,情事里广陵王或多或少表现出来的熟稔与侍女利索的行为也让他知道广陵王不可能做他理想中的妻。 她先是一位王,再是一个女人。张辽摩挲着广陵王红润的唇,迷怔着。半响,他闭上眼,将广陵王抱在怀中。 在晌午的太阳正照前,在广陵王的眼帘睁开前,他依旧可以固执地将怀中之人认作为自己的妻,哪怕只有他一个人承认。 待到天明之时,虚假的系带将会随着阳光消散,他们的关系又将恢复到曾经的模样。 但在此之前,张辽只想沉沦在这份静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