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十夜 束缚住谁(小黑屋囚禁play)
萩原研二已经在这个房子里待了三天。 三天前,他刚出院就被久川清蒙着眼送到这个像是地下室的房子里,手机和衣服都被没收了。 萩原研二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一场激烈的性爱,他甚至已经有了被做到失禁或者大哭的准备。 结果他被冷处理了。 但当时已经答应“随便什么都可以”的他,也只能心中惴惴不安地任由久川清给赤裸的他戴上项圈和铁链,然后留下食物就离开了。 他被拴在屋子的中间,足够长的铁链让可以他在床铺和厕所之间活动,但更远的地方就去不了了。 所幸房间比较小,除了通向外面的门,就只隔出了一个厕所,可以一眼看到底的布局让他不会太过惶恐。 ——但房间里没有钟。 萩原研二一开始没注意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他开始感到焦躁不安。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户,也没有电视,安静得只有通风器和空调运转的声音。 “久川先生?” 没有人回答。 时间被无限拉长,他花了一点点时间摸清了他能去到的所有地方。饥饿感让他吃下那些被定量好并且写上标签的食物,余下的时间便只能通过睡觉和发呆消磨。 ‘久川先生会什么时候来?’ 焦虑、恐惧、期待…… 直到被标记为最后一份的食物被吃完,他感觉到了困意…… 久川清站在躺着熟睡青年的床边,他提着那个熟悉的黑色箱子,面色沉稳而危险。 他这几天在处理炸弹犯的事——他不会杀了那个人,但他可以打通所有关系,用法律程序送他去死。而与此同时他也在时刻关注萩原研二的一举一动。他无法否认他竟然会因为监禁了自己的爱人而感到了隐秘的快乐。 被打开的箱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但沉睡的青年没有醒来——那最后一份食物里有迷药。 久川清将一件一件“装饰品”放到萩原研二的身上,看着青年逐渐变成另一副模样,他满意地笑了。 ‘就这样,永远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吧。’ 萩原研二感觉得到自己的头昏沉沉的,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就被在他后xue里肆意搅动的手指给瞬间被吓得彻底清醒。 “呜!呜呜!” 眼睛被蒙住了,耳朵也被耳塞堵住,嘴里塞着的口球压住了舌头,止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他动了动被举过头顶的双手,手铐与铁杆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双腿被分腿器强行打开,项圈与分腿器被一根很短的铁链连接着。为了减轻脖子的负担,萩原研二不得不弯起并抬高双腿,将rouxue主动暴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久川先生的人在玩弄我的rouxue。’ 这个认知让萩原研二猛烈地挣扎起来。 久川清一只手抓住分腿器,将萩原研二整个下半身固定住,让青年完全挣扎不开,另一只手从那个被玩得湿软的rouxue里离开。 他用沾着黏液的手在大腿根部写下“是我”两个字。 “呜……” 发抖的青年逐渐安静下来,甚至主动将下半身往男人的手那里送。 “真是可爱啊,研二酱。”久川清愉悦地笑出声。 被耳塞堵住,失去大半听力的萩原研二听不到刚刚那句小声的夸赞,但他听到了男人的笑声。 ‘久川先生不生气了?’ 他这样想,稍稍放下心。 久川清用食指和中指继续抽插扩张着xiaoxue,看差不多了,就用手指撑开xiaoxue,将润滑液往里面倒。 冰冷黏腻的感觉让萩原研二打了个冷颤,后xue缩紧,将倒进去的润滑液都挤出来一些。 瓶子里的液体本来就不多,很快倒完,萩原研二的屁股上已经全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了。 三根手指在后xue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萩原研二听不到,但不代表他感受不到。 手指每一次剐蹭内壁都会碰到他的前列腺,但是轻轻抚过的感觉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快乐,反而有种空虚感,连自己的性器都只是半硬。 他想动一动自己的屁股,却被掐了一下xue口,只能选择老实受着。 手指被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炽热的坚挺的东西。 萩原研二:“!” “呜呜!呜呜!” ‘才三根手指,还没扩张好呢!’ 久川清没有在意抗议声,托起他的屁股,缓慢将自己的roubang往里送。 无法并拢腿,也无法挣扎逃走的萩原研二,在硕大的guitou插进来的时候,疼得挺起腰部,又在那根短铁链下,只能蜷缩起身体。 缓慢前进的guitou将xue口撑得发白,连褶皱都被抚平。 萩原研二疼得全身颤抖,双手的挣扎让手铐发出“哗啦”声,铁质的手铐很快让手腕处出现淤青。他的腿无力得抖动了几下,最后只能发出呜咽声,连挣扎都无法继续。 但xue里的软rou却在guitou顶进去时,讨好一样得都涌上来为它欢呼。 久川清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然后让粗壮狰狞的roubang蹭过前列腺,继续往那手指还没有开发的地方深入。 视觉和听觉的丧失,仿佛让身体更加敏感。没有其他的干扰,让萩原研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自己那被“残忍”对待的xiaoxue,在括约肌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下,他也感受到了前列腺被roubang碾过的快感。 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坏掉了一样。 roubang很快顶到了结肠口,然后试探地往前冲撞了几下。 “呜!呜呜——” 明明之前也打开过结肠,但在现在这种情形下,身体被强行打开还是让他忍不住感到恐惧。 他不知道接下会被怎么对待,也不知道久川先生为什么这么对他。 ……不……他或许知道。 久川清继续不紧不慢地顶弄了一会,那习惯被进入的身体很快就食髓知味,向它的主人传递着快乐的信息,痛苦恐惧的呜咽声逐渐染上欢愉的音色。 见被拷在床上的青年逐渐放松下来,他那根分量也不小的性器挺立着,在空中摇晃,欢快地吐出透明的液体,久川清直接打开大开大合地cao干那湿软的rouxue。 萩原研二:“呜!” 袭来的快感让现在异常敏感的青年溃不成军,后xue熟悉地蠕动讨好那根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前面吐着水的性器抖了两下——然后被熟知情况的久川清给堵住了。 男人将马眼堵住,捏了捏粉色的guitou。 轻微的疼痛混着快感,无法释放的性器让萩原研二晃着腰,想要逃离。 ——但他很显然做了无用功。 久川清的roubang还在努力cao开结肠口,再一次的用力挺进时,guitou终于进入了那个狭窄柔软的地方。 那种guitou被含住的感觉让他不再忍耐,抽插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整根没入的深度仿佛要将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萩原研二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脑子晕乎乎的,他不住地摇头,大腿因为太用力想要合拢而抽搐着,短链的存在让他的腰部只能小幅度的扭动着,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roubang被男人掐住无法释放,但在他后xue里塞着的roubang,却在插到结肠口后,喷出了一股股浓精。 狭窄的结肠口吸着roubang,像是要把jingye全部吸出来一样,久川清眯起眼,享受着这一刻。 尽管没有射精,萩原研二还是被这喷洒在他肠道深处的微凉液体刺激地一抖一抖,深陷在快乐中。 没过一会,久川清就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温热的xuerou的包裹下又开始充血挺立起来,正准备好好“疼爱”他恋人的rouxue,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了比较小声的来电铃声。 久川清不爽地“啧”了一声,还是起身拿起电话,在比较远的地方接起电话。 这个铃声只有几个人知道,如果他们不是有什么急事…… 床铺产生细小的晃动感,沉浸在快感中的萩原研二感觉到roubang的抽离,他本以为久川清是去拿东西,结果在等了一会后,久川清还是没有来他的身边。 在耳塞的作用下,他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算放缓呼吸,周围还是一片安静。 “呜呜?” 他想要询问,但口球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萩原研二终于感觉到比之前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还要严重的恐慌。 久川先生是走了吗? 只剩我一个人了? 是因为我一直反抗,所以不想做了? 还是我的态度惹他讨厌了? 那久川先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 一个个问题从他的脑海里冒出来,恐慌的“呜呜”声很快停下来,屋里只剩下带着颤音的呼吸声。 久川清其实只是站在最远的地方,并没有离开,他知道这个距离,萩原研二是听不见的。 腿张着,屁股高高抬起的青年整个人透露出一股yin荡的模样,那被cao开的rouxue还不能合拢,张开成一个小洞。 但看着软得一塌糊涂的青年变得害怕又慌张,掌控欲得到满足的同时,他心中也感到了疼痛。 “……你还在听吗?” 话筒对面,宫本岚的声音无奈的传过来。 “在听,你快说完!”久川清压低声音。 “……行吧,总之就是英国这里你最好来一下,剩下情况我发邮件。”以非常快的语速说完,自知可能打扰boss好事的宫本岚飞快挂断电话。 电话被挂断,久川清随手将它往桌上一放,走向被困在床上的青年的身边。 当温热的,带着一些薄茧的手在萩原研二的腿根部写字时,之前的害怕和惶恐,夹杂着委屈,让他狼狈地哭了出来。 萩原研二没有再躲避性器的进入,而是主动迎合上去,打开自己身体。 口球被摘下来了,露出被唾液和眼泪沾湿的半张脸,止不住的哭泣声从一时酸痛得无法闭合的嘴中吐出。 久川清还是在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只是故意往前列腺的方向顶撞。敏感的身体让快感更加强烈,很快,早就准备好的青年就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然而男人没有停下来,他将分腿器拆下来,让青年的腿环住他的腰,抽送得更深了。 “啊啊——” 过于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快感,萩原研二发出短促的一声带着泣音的尖叫。 最后被久川清射进体内的时候甚至忘记了呼吸。 …… 久川清摘下手铐和被眼泪浸湿的眼罩,取下耳塞,最后扯着坠在项圈上的短链,让萩原研二坐到他身上。 他轻轻拍着萩原研二的背,让他缓缓神。 等到青年缓得差不多了,久川清才开口说话。 “我把研二酱就这样关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没有等萩原研二的回答,他又像自言自语一样的说:“但是我好像舍不得这么对研二酱……”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萩原研二已经从刚刚到情感中脱离出来。 他从这个迷茫的拥抱里离开,温柔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呢? “我不会离开,你的余生还需要我去监督呢。” 手腕还带着淤青的青年将短链拿了过来,男人没有反抗,他温顺得任由他的警察恋人将短链绕在他的脖子上。 他们的距离非常近,近到可以从彼此的眼睛里看看彼此。 ‘研二的眼睛比紫水晶还美丽。’ ‘久川先生的眼睛比海还美丽。’ 就像放下了什么,久川清拥抱住自己的恋人,与他相吻着。 他们的脖颈被互相束缚住,但他们并不会束缚住彼此的心。 他们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