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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意识让康秉烛开始盘算接下来两个人能怎么办。如果他们被困在山上,缺水缺食物的情况下,要活下去就只能吃虫子。水是最大的问题,如果快要渴死,就只能让韩佳喝他的血。--可是,即便这样韩佳恐怕也熬不了多久,他看起来身子很弱的样子。万一韩佳熬不到救援的人到来?念及此,康秉烛惊恐地停住了脚步。韩佳注意到康秉烛的异状,他转过头望向后者,一眼看透后者的担忧,语气轻描淡写地说:“放心,你有数理化,我们能找到路的。”康秉烛没听懂:“什么?”“你的信条不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吗?我们现在不过走个小山头,肯定没问题的。”康秉烛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琢磨明白韩佳这是在安慰自己。他赶紧解释,“我没在害怕。”说完自己都觉得那么说不可信,他赶紧补充论据,“我有很强的野外生存能力,我能钻木取火。顶多觉得手有些疼。”这是以前公司进行拓展训练时,康秉烛大显身手的成就。面对他的说辞,韩佳从口袋中拿出一只打火机,充满说服力地告诉他:“我们用打火机就可以了。”康秉烛用力瞪向分明和它作对的打火机,然后想起一件事来:“为什么你随身带打火机?难道你抽烟的?”抽烟可不行!抽烟伤身体!韩佳摇了摇头解释:“只是喜欢打火机。”这解释,康秉烛很难完成理解:“打火机有什么可以喜欢的?”韩佳举例说明:“至少打火机可以让手不疼。”“这……”康秉烛忍不住反驳,然而,他还没说完,韩佳便挥手阻止他。“别说话。”康秉烛心想你还不允许民主的声音响彻云霄了?他边想乖乖边住了嘴。只见韩佳歪着脑袋一脸聚精会神的模样不知出神想些什么,这让康秉烛强烈怀疑对方有卖萌嫌疑。过了一会儿,韩佳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他用近乎明快的声音问康秉烛:“你听到了吗?”康秉烛光注意盯着韩佳看了,他没听到什么动静。“怎么了?”“是水声。”韩佳边说边往树林里走。康秉烛赶紧跟上去。这种地方他绝对不能和韩佳走散……当然,其他地方也绝对不能走散就是。他们没走两步,康秉烛也隐约听到了溪流的声音。他和韩佳一起加快脚步,在转过一条小路后,地势豁然开朗。一条溪流出现在他们眼前。如果这是七彩溪,那它远没有想象中的样子漂亮。虽说溪流底部都是有颜色的石子,但大多石子呈现褐色或土色,怎么数都数不出七种颜色。“这会不会不是七彩溪?”康秉烛警惕怀疑,毕竟,这个地方荒凉得没一个游人,如果七彩溪真的是景点,怎么能那么冷清呢?“冷清才好,如果人多的话,这里的红色石头一定早就被捡光了。”韩佳边说边开始脱鞋。康秉烛目瞪口呆看着韩佳脱掉皮鞋,脱掉袜子,随即,他盯着后者因为管起裤管而露出的两截小腿发呆,直到韩佳踩着石子走进溪水。“诶,当心别摔倒!”康秉烛赶紧走过去提醒。“放心。”韩佳边卷袖子边随口回答,他又把两截手臂露了出来。康秉烛只能继续发呆。韩佳特别白,不过有些瘦,康秉烛觉得有必要回头和公司的行政讨论一下餐厅中午提供午餐的营养性。他得把韩佳养胖一点,不然那么瘦,自己看了都害怕,心跳都比平时快了一大截。溪水里,专心找着红石子的韩佳时不时俯身拨开溪底表面的石头。他显然指望能在这一片褐色的石头下找到可以实现心愿的红色许愿石,可惜,每一次都无功而返。康秉烛开始脱自己的鞋:“虽然我不相信红石头能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不过,我帮你一起找吧。”听闻康秉烛仗义相助的说辞,韩佳直起身转回头望向他。曾经让康秉烛怀疑长了一张冷冰冰“死人脸”的韩佳明明这么多年样子没怎么变,却不知为什么如今康秉烛总是在这张同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到暖暖的温度。“你最好小心别摔水里了,毕竟,你是有前科的。”韩佳笑意轻浅地说。康秉烛心想当年明明是你害我掉水里的,今天你还拿这事笑话我,你良心不会痛吗?他自信就自己的平衡能力,没人陷害是绝不可能摔…………好吧,万事都有可能……当康秉烛因为脚下一滑失去平衡,他下意识伸手试图拉住什么东西以便站稳。可这小溪又不是地铁,哪儿来的扶手?康秉烛伸手唯一能抓的就是韩佳想要扶住他的右手,而那么做的后果是,康秉烛和韩佳一起摔了下去。“抱歉抱歉!”康秉烛趴在韩佳的身上慌张说,“我没压伤你吧?”他赶紧问被当了人垫的人。韩佳推了推他:“你先起来。”康秉烛怀疑自己有摔伤,因为他不怎么动弹得了,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成功从韩佳身上站起身来。“你有哪儿伤到吗?”没能站直,康秉烛便继续追问。韩佳从溪水中坐起身,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先打了个喷嚏。“你全身都湿了!”康秉烛担心地说。“我没事。你呢?”韩佳反问。康秉烛很着急,“我能有什么事?我直接摔你身上,连湿都没湿。”而韩佳是真的湿透了,那一身的白色衬衫直接变成透明,紧紧贴在身上。“你真没事?”韩佳皱眉问,“可你怎么流鼻血了?”康秉烛熟门熟路捏自己的鼻子,不以为意说:“没事,我最近总流鼻血。”“你去看过医生没?”康秉烛没回答韩佳问得多余问题,他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交代韩佳:“快把衣服脱了。”韩佳怔了怔,他抬头狐疑打量向康秉烛:“你脱衣服做什么?”“我的衣服是干的,你换我的衣服。”说着,康秉烛干脆利索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韩佳低头不再看康秉烛,他走到岸边,却没脱自己的衬衣。“现在天不冷,让衬衫自己风干就好。”“天不冷可你明显很冷,这时候逞什么强?”康秉烛不买账地说,“你再不脱我就自己动手帮你脱了。”韩佳微微恼火地蹬了康秉烛一眼。十年了,康秉烛已经十年没见过如此模样的韩佳,但他身体里的条件反射还在,这时本能缩了缩肩膀嗫嚅辩解说:“我就是吓吓你的,又不敢真的动手。”韩佳迟疑了片刻,然后转身背对康秉烛把湿透的衬衣脱了下来。康秉烛很快把自己的衬衣递了过去,韩佳未再争辩,他稍稍擦干身体后将康秉烛的衬衣披在了身上。康秉烛尽量不去看韩佳,但他记得韩佳的裤子也湿透了。“你要不要把裤子也脱了?”他不确定地小声询问。“不要。”韩佳立即回答。康秉烛不停点头附和:“不脱就不脱吧。”“你又流鼻血了。”回过身的韩佳望向康秉烛,他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