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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竖了竖大拇指。老妈那头没有在怀疑什么了,又和夜光说了几句话,数落了夜光几句,叮嘱他出门在外什么什么要小心,什么什么不能吃,什么什么要多注意之类的,最后挂断了电话。反倒是老妈挂断电话后,老爸悠悠的来了一句:“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喝茶了?”“我妈的电话。”夜光说道,“他还以为我在BJ呢,我没敢和他说实话。”柳池烟轻笑,“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夜光尴尬的摸摸鼻子,眼睛里冒着精光,说道:“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今天晚上铁定是不能回家了,你得收留我啊。”柳池烟抿嘴转身,然后莞尔一笑,轻轻说一句:“随便你。”夜光大喜。晚上,柳池烟好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这里收拾一下,那里打扫一下,满屋子乱窜,好像不知道累一般。夜光原本也跟着她一起收拾打扫,但后来才发现,这妮子哪里是真的想打扫屋子,她是不敢去睡!故意这里一下那里一下的磨时间呢。夜光也没辙,别说柳池烟了,就连他个大男人都有些心里忐忑。同居啊,啧啧。夜光舒服的瘫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柳池烟忙前忙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不过他倒不着急,心想,你折腾吧,尽情的折腾吧,看你能折腾到几点,总有你累的时候。嘿嘿。果不其然,柳池烟又折腾了一阵子,然后进了卧室,拿着睡衣毛巾快步进了卫生间。沙发上的夜光露出了得意又邪恶的笑容。女人洗澡是个很耗时间的事情,夜光在沙发上等的都睡着了,最后被柳池烟洗完澡后回卧室开门关门的声音给惊醒了。夜光起身,有些忐忑的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柳池烟已经侧躺着床上,盖着被子当鸵鸟了。柳池烟听到夜光进来的声音,背对着夜光,有些慌乱的说道:“你进来干嘛,我要睡觉了,你睡次卧。”夜光也有些局促,“额……我进来拿衣服洗澡。”“哦。”柳池烟应了一声,不说话了,继续当鸵鸟。夜光拿了衣服,转身出了卧室。卫生间里,柳池烟刚刚换下来的衣物还放在脏衣篓里,夜光虽然不至于做出拿着柳池烟衣物猥亵的举动来,但那两件性感诱人的那啥和那啥也是让他有点血脉偾张。因为很多日常用品都没来得及买,卫生间空荡荡的,有两个小瓶装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应该是柳池烟平时随身行李带的,还有两把牙刷,一把粉色的已经用过了,另外一把天蓝色的还没拆封,毛巾也只有一条,有些湿漉漉的,看来是柳池烟刚刚用过的,不过夜光可不会嫌弃,拿着柳池烟用的毛巾就开始洗澡。嫌弃?嫌弃什么?那是她老婆!多少人想用她用过的毛巾还用不着呢。十分钟,夜光飞快的洗完了澡,洗了头,还用柳池烟已经给他在卫生间准备好的新牙刷刷了牙,最后还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了。不得不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对待卫生间的差别。穿着睡衣,夜光忐忑踌躇的来到了卧室门口。右边是次卧,左边是主卧。是进主卧呢?还是进主卧呢?还是进主卧呢?右边是正人君子,左边是豺狼禽兽。夜光面临两难的抉择,自己好歹也是当过人民教师的人啊,这种问题要慎重,再慎重!考虑了一会,夜光一咬牙,咱是那种禽兽的人嘛!不想了!进主卧!咱就是这种禽兽的人。主卧的门把手缓缓转动,门轻轻打开……第四十章只要是你就好(再修改)夜光推门进了卧室。柳池烟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听到夜光进来的声音,轻声道:“不是让你去睡次卧的嘛。”夜光一边拉开被子躺到床上去,一边说道:“我不喜欢那间房间的风水。”嗯!很充分的理由。柳池烟没在说话,头埋在被子里当鸵鸟,夜光躺下,柳池烟浑身紧张的轻轻一颤。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光线柔和的台灯,夜光躺在床上,心里却埋怨起为什么床这么大,他躺着一边,柳池烟侧着身子在另一边,中间还隔了一个多人的距离。挪。再挪。继续挪。夜光一点点往柳池烟身边挪过去,柳池烟感觉到夜光在靠近,然后,夜光往中间挪一点,她就往边上再挪过去一点,始终和夜光保持着距离。最后,柳池烟几乎半边身子都悬空在床沿边上了,夜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把揽过柳池烟,把她拉进怀里。“啊。”柳池烟轻声惊呼一身,然后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不过,到底是女孩子,力气没有夜光大,柳池烟最终没有挣脱夜光,最后有些认命的让他抱住了。“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柳池烟按住夜光不老实的手哀求起来。夜光已经有点脑子充血了,哪里会理,双手暗暗用力,想要挣脱开柳池烟按住他的手,忽然,柳池烟原本一直按着他的手一下子放弃挣扎般的松开了,夜光的阻力陡然消失不见,不过,他也有些疑惑,怎么柳池烟一下就顺从了呢?微微抬头看了看柳池烟。一瞬间,夜光仿佛是三伏天里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满脑子高涨的的yuhuo登时灭的无影无踪,瞬间消退。柳池烟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豆大的泪水不停的从眼睛里滚落顺着鬓角浸在了枕头上,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哀求、悲伤、失望、惶恐、害怕、失落等等夜光难以用言语文字描述的情感。这种眼神,夜光不曾见过,在柳池烟身上没见过,在梦中世界妻子身上亦不曾见过。此时的柳池烟,就像是一只被老虎逼到绝路了的受惊了的兔子。惶恐而又无助。他心都要碎了。我这是都干了些什么啊?有些颤抖的把手收回来,抬得高高的,不敢在乱碰柳池烟。轻轻拥起柳池烟,夜光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我混蛋。对不起……”柳池烟被他拥在怀里,娇躯因为哭泣一颤一颤的,哭着喃喃道:“我害怕。”夜光紧了紧怀里的柳池烟,又柔声道了一句:“对不起。”此时此刻,他除了对不起,任何言语都苍白无力,他也有要离开的冲动,因为对现在的柳池烟来说,他就是把她逼入死角的露出獠牙的老虎,但他不能离开,这个时候离开才是对柳池烟最大的伤害。夜光就这么静静的拥着柳池烟,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现在他除了对不起,只能是沉默,剩下的就是轻轻抱着她,给他一个温暖的胸膛和怀抱,让她受惊的心神慢慢自己平复下来。良久。柳池烟渐渐平复下来,夜光的胸膛也被她的眼泪浸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