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一句话令我周身发寒,如坠冰窖。像是跌进了冰川的水里,冷的似乎要血都不再流动,呼吸都凝固住了。“为什么……”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眼神闪烁着复杂,有些欲言又止,依照他的性格也许是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最后给了我一个可笑的理由。他说:“你现在的学习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不需要再过来了。”我心底冷笑一笑,听听,多么可笑的理由。神情一阵扭曲,了解到了我的感情之后就打算摆脱我了吗……?老师,既然是你先来招惹我的,那这辈子你就休想离开!既然已经被他知道了,我想我也不需要再继续遮掩下去了,不过表面的样子还是不能撕破到底,要是被他发现我内心真实的性格和他了解的完全不同,怕他会更加逃避我了,这怎么可以。“老师,我喜欢你啊,喜欢很久了。”我干脆对他大胆的表白。在他心中,我是十分内向害羞的一个人,恐怕他根本就不会想到我会对他说出这种话来。他愣了两秒,随后对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老师也很喜欢你。”我邹眉,不满他这扬长避短的回答:“老师明明清楚的,我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我委屈的看着他,双眼不禁红了。他沉默了足足有几分钟,似乎是在消化这个令人惊愕的事实。“魏宁,不要开玩笑。”他神情有些狼狈。在他猝不及然之下,我一把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了他纤瘦的腰。像个毒瘾一般,狠狠吸食了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带着他独有的香气。很早……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啊。双目充血,可是不够,还不够!“老师,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再一起呐。”不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我一股脑的将心底对他所有的心底全部说了出来:“是爱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我想和老师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想拥抱你,想轻吻你……”还想狠狠的侵占你!他被我吓到,想要推开我:“魏宁,你——”我看着他的脸涨得的通红,完全不知所措。心中低低一笑,是啊,也是他是被女人表白过不少,但是男人呢?我是第一个吧。见他这幅可爱无措的模样,心中不觉一动,真是令人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推到在地,狠狠的欺负他啊!--晚上的风有些清凉,树影婆娑,月亮洒下的银辉打在河面上,像是在上面渡下一层细碎的光芒。今天晚上有些热闹,远在国外的父亲和母亲难居然得回了一次家,这可真少见。“魏宁,我和你爸决定离婚,你想跟谁?”别墅里灯光大亮,他们坐在客厅里的真皮沙发上,看表情似乎等的很不耐烦。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冷冷的拒绝了他们:“不需要。”他们的表情有些难看,父亲冷着脸:“魏宁,不要任性,我知道这些年是我和你妈忽视了你,但现在不是你置气的时候。”打算上楼的脚步顿在原地,我歪头看着他们,讥笑道:“你们不是有各自的继承人了吗?多我一个,少我一个也不要紧吧。”“魏宁!”母亲一拍桌子,大喝。“难道不是吗?”我嘴角挂着冷笑:“带着我这个累赘,不就是想要我手里那份外公留给我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吗?”两人各自成家,早就有了另外的小孩,对于我这个商业联姻所产下来的错误根本是看哪哪不顺眼,又怎么会在离婚的时候带上我这个拖油瓶呢?外公留给我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恐怕他们心里早就惦记已久了吧,现在说的这么好听,怕是等他们拿到那些股份,就会迫不及待的一脚把我给踢开吧。被我说中了心思,两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吞了苍蝇一般难看。母亲挣扎着解释:“你还小,股份我先替你保管,等你成年之后我会在给你……”说着她就停住了,估计是这种蹩脚的谎言连她自己听了都不会相信吧。我眸光黯淡下来,低笑一声:“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父亲眉头紧锁,感到一丝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你把那股份怎么了?!”“啊,我把它给卖了。”我嘴角含笑,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们得知真相后的表情了。“你疯了——”母亲站起身,脸色狰狞。父亲嘴角抽搐着,额头青筋暴起:“你这个逆子!”他走过来,在我脸上重重落下一掌。我倒在地上,额头撞在尖锐的旋转楼梯扶手上,被打的脸颊红肿,嘴角流出鲜血。父亲被气的够呛,整个人都颤抖着,打完一巴掌还不解气,又往我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我怎么会生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蜷缩在地上,任由他打骂。母亲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眼底流露出对我nongnong的厌恶,那表情就像多看我一眼就会脏了她的眼睛一样。对于她的漠视,我的心底毫无波澜。“也好,从现在开始,你就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吧。”父亲往我身上啐了一口,眼神狠戾:“听说你最近很关注你那所垃圾学校里的某个老师啊。”我身体剧烈一颤,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盯着他。也许是被我凶残的眼神给吓住,他有一瞬的躲闪。这时窗外惊雷响起,震耳欲聋。“真是倒霉。”母亲看了窗外一眼,脸色阴沉。她也不多说什么,嫌弃的看了眼这栋别墅,见窗外下起了大雨,二话不说,踩着一双八公分的高跟鞋,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噔噔噔”的上了二楼。”父亲看着我冷笑一声,随后也离开。见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我整晚面无表情的脸色,这才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任何会威胁到老师的,都该死。第11章杀戮(四)雷声轰鸣,窗外电光闪过,将地上面色狰狞的尸体照亮的恐怖。地上猩红的鲜血像是盛开的寒梅,呈现一种妖异的美感。我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倒在地上毫无声息的父母。“怎么了?”我说:“不继续起来辱骂我了吗?”看着手上沾染的鲜血,我垂头低低笑了起来:“啊,我忘了你们已经死了啊。”肩膀颤抖着,我面色阴翳:“谁让你们打算动他的,自作聪明,任何敢伤害老师的人,都该死。”杀了他们,永绝后患,再也没有人能阻止的了他。我眼神癫狂,任由那两具死不瞑目,温度都还未有褪去的尸体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