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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别惜何三两口吃完一张,“我又没说不好吃。”就着甜牛奶,别惜何愣是把甜味的鸡蛋饼吃完了,中间还喂了一张给傅皎童。傅皎童多吃一口都跟遭罪似的,活了十七年,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吃到甜的鸡蛋饼,他受到的打击不亚于第一次吃到咸的豆腐脑。“甜不甜?”喝口奶压惊,傅皎童又凑到别惜何跟前问他牛奶甜不甜。刚刚吃完饼拿杯子的时候傅皎童没留意,直接喝了别惜何喝过的那杯,别惜何看到了也没戳穿,就着傅皎童那杯喝完,拿拇指给他擦干净唇角的饼屑,才点头说甜。“你犹豫了那么久,是不是真的很难吃啊?”傅皎童说这话的时候又不自觉撅嘴了,他本人没什么感觉,可面对着他的别惜何老感觉气血上涌。“真的没事。”别惜何哄他,“更难吃的我都吃过,怕什么。”对上傅皎童明显不相信的小眼神,别惜何又败下阵来,不得不说实话:“好吧……也就,有一点点怪。”“对不起啊,我第一次做。”这孩子道歉倒是很快,萎靡了不到半分钟,又抬起头来说:“不过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吃的!你放心!”别了吧,下次,别惜何有点害怕,连忙说:“下次我教你,不要看网上那些食谱啦。”小喷菇点头,桌下的手又不安分地去勾别惜何的手指。别惜何故意使坏不让他勾,反手抓住傅皎童作乱的爪子,抓在手心里不肯放开了。明明更加用力的人是他,可他偏偏要一脸无辜地问傅皎童:“干嘛?非礼我啊?”“你松手,不然我叫了。”傅皎童迎着他的目光,脸都红了还要嘴硬。“叫谁?阿姨今天出门去了吧?”别惜何笑得不怀好意,跟电视上那些金鱼佬似的,傅皎童没了心思陪他演,服了个软两人就顺理成章回房间去了。回房间干嘛?当然是学习啊!还是国际惯例,从数学开始教。傅皎童特别骄傲地拿出接近满分的周测试卷,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一百五,心情好得想要哼歌。别惜何接过来看,翻看两遍也夸他进步很大,再努努力冲刺一下,说不定可以弥补英语不及语文数学的缺陷。“你单词背到哪儿了?”他摘下傅皎童的一边耳机给自己戴上,里面居然不是英文单词。他开始看卷子的时候傅皎童就在旁边戴上了耳机,还摇头晃脑的,他还以为傅皎童在背单词或者在听英文报道,居然是在偷偷听歌!“好嘛,数学进步了就飘了……”别惜何双手伸到傅皎童侧腰,开始了罪恶的挠痒痒。傅皎童特别受不了被触碰侧腰,马上就摘了耳机求饶。可别惜何像是铁了心要点他笑xue,手上挠得没个停,直接从椅子挣扎到了床铺上。突然,别惜何松开了手,傅皎童笑得都喘不上气了,得了这个空档赶紧大口大口呼吸,胸前起起伏伏,眼睛里都泛着泪花了。别惜何撑在傅皎童上方,双手就落在他耳边,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们的姿势何其暧昧,傅皎童意识到了,别惜何自然也意识到了。他垂着眼睫看他,目光温柔极了。挂钟不转了,音乐不放了,窗外的鸟儿飞走了,傅皎童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了。别惜何小臂撑着,慢慢把自己的身体往下压。距离一寸一寸缩小,两个人的目光相接,呼吸都缠在了一处。那种感觉又来了,不仅仅是心跳加速,傅皎童感觉大脑都要缺氧了。别惜何的鼻尖都和他碰在一起了,他用疼惜的力度轻蹭他心上的男孩儿,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他跑了。四片唇相接前夕,傅皎童忽然偏头躲开了。他真的非常非常紧张,再不躲开,估计大脑就真的要爆炸。这一躲可太刺激别惜何了,他什么都没说,撑着身子起来,也不跟傅皎童说话,默默坐回了书桌前。傅皎童可算是知道了,万千学姐学妹的梦中情郎别惜何生闷气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他有点急,又有点怕,更多的还是懊恼。都要亲上了!你躲什么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傅皎童也坐会椅子上,他还想跟别惜何搭话,可别惜何不看他,也不跟他讲话,就拿着桌上的周测卷子一张张翻看。“别哥,哥。”他去拉别惜何的手,被甩开了。“学长……”傅皎童不放弃,又去尝试,屡败屡试,屡试屡败。他没辙了,干脆心一横,屁股一挪直接坐上别惜何大腿,强行夺下那张破卷子,掐着别惜何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看什么卷子啊,看我不好吗?”他委屈巴巴的,眼角下垂得更厉害了,跟个小狗似的。别惜何不说话,傅皎童又委屈上了,小声嘟囔:“卷子哪儿有我好看呀……”他哪儿遭得住傅皎童这么个撒娇法呀,别惜何在他露出第一个委屈的表情的时候就想捏捏他的脸说原谅他。“你哪儿有卷子好看啊?”他狠狠掐了一把傅皎童的屁股rou,疼得傅皎童直叫唤。叫完了也不敢怎么样,只好分开腿调整一下坐姿,伸手抓住别惜何的衬衫,一点点把自己的脸蛋给他送过去。傅皎童羞得满脸通红,飞快碰了一下别惜何的唇又飞快退开,小腿一蹬就想跑,却被别惜何拦腰抱进怀里,整个人锁得死死的,就剩下双手还能上下乱晃作妖了。“要不要老师再教教你怎么接吻?”别惜何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羞、有怯,但更多的还是满满的喜欢。“别老师说错了,”傅皎童自动自觉把手环在别惜何脖子上,嘴巴还要撩拨他的家教学长,“是怎么跟喜欢的人接吻。”一手搂紧傅皎童的腰,一手掌在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柔软发丝,一下一下抚摸。别惜何给傅皎童上了长长的一课。第13章杂物房里堆着很多旧物,网购的纸箱垒得高高的靠墙罚站,烘干机带着滑稽的大帽子立在房间一角,很多大件物品都贴着墙壁放,有一面墙却是干干净净,一点东西都没有摆上去。窗帘拉得太紧,房间里头很暗,别惜何认真辨别了一会儿才发现有杂物的三面墙壁刷成了蟹青色,只有空出来的一面墙壁是白色的。傅皎童踩在小凳子上面调试投影仪,地板铺上了一块羊毛毯子,他招呼别惜何先坐着等等他。“学长,你要看哪部?”头顶上传来问话,别惜何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知乎页面:有哪些适合情侣看的电影?他的手指掠过一片片近年制作粗糙的爱情片,最后在一个热度不高的回答上面停留。“好不好?”他问。“可以啊。”傅皎童选好片子开始播放,从小凳子上跳下来挨着别惜何坐下。他没看过,拖延症晚期把片名马克了八百年都没点开看。电影投在漆成白色的墙壁上,片头有些长,主要名字出来的时候,傅皎童问:“你觉得张曼玉好看还是王祖贤好看?”别惜何像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