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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完成并购的两方,作为以后就要为一个公司工作的同事,他们有必要一起吃饭吹牛扯淡联络感情。洪恩的人不希望华乾掌权就把老人都裁了,华乾也要收拢洪恩里原先各层工作人员的心,让他们以后尽心尽力为公司工作。席间,别人可以埋头吃饭,但梁君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作为公司的领导者,背负着比其他同龄人更大的压力。不只体现在他要带领公司走向正确的方向,也体现在这样的应酬上。吃饭时,洪恩公司的负责人皆拉着梁君清来对饮,梁君清不想多生事端,别人来敬,他就喝。酒过三巡,梁君清有些醺醺然,决定将心里盘旋了好几天的想法付诸实践,他没有同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离开了酒店。等到范海送客人离开后再回来,哪里还找得到梁君清的身影。——白澈接了梁君清的电话,随即就被梁君清的话语里包含的信息吓了一跳,“君清你说什么!你在哪里?”梁君清眨了眨湿润的双眼眼,顿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在丹龙市,你家在哪里,我找不到。”语气里还带有一点委屈。他出了酒店后拦了一辆车,一个小时后就顺利达到了丹龙市。但他下了车后环顾着陌生的四周,这才想起他并不知道白澈家的具体位置。“你在哪里?周围有什么东西,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你告诉我,我马上就过来接你!”白澈激动地语无伦次,将地上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塞进双肩包里,背上包就往外跑。他来了,他竟然来了!来找他了!标志性建筑?梁君清看看四周,说了几个,“嗯,这里有座天桥,旁边有个邮政局,邮政局对面是电信大楼……”天桥?邮政局对面的电信大楼?白澈边听边想,那里不就离这里才一公里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就在那里等我,不要乱走。”白澈挂了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朝梁君清所说的地方跑过去,一公里多的路程他竟舍不得慢下一步来。越近,白澈的心就跳得越快越发紧张,当看到那个在路灯下百无聊赖踢着灯柱的人时,他的心已经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一千米快要结束,那个人所站的地方就是他的终点,他做最后冲刺一样飞一样跑上去,一把将梁君清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找到了遗失的珍宝,像是寻回了丢失的肋骨,当他将这人拥在怀里的时候,心里涌上的是无限的满足。他低声喟叹道:“君清……”猛然间被抱住,力气还十分大,这让梁君清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煞风景地用力推搡拍打着白澈,“咳咳,咳,松点松点,你想勒死我啊,快喘不上气了……”过了那阵激动,白澈平复了一些。他把头埋在梁君清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鼻尖满是梁君清的气息。这是真的,这个人真的来找自己了,现在,他就在自己的怀里!白澈感受到了这样的真实,低低地笑着,细细碎碎地啄吻着梁君清的脖颈。不过梁君清受不住痒,被亲着忍不住往后一缩,抬手扒开了白澈的脸,笑着说,“停停停,很痒。”白澈顺势放开了一些,手往下抓住梁君清的双手,十指相扣,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不多时,两人紧握的掌心就沁上了一层汗水。梁君清抽了抽,没抽出来,他看白澈一眼,心里一颤,立马别开了眼。白澈的眼神太炽热深情,加上那张帅得犯规的脸,不管男的女的,很少有人能抵抗吧,至少他不能。他结结巴巴地问:“看,咳,看我干什么。”白澈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他刚见到梁君清时就想做的事,他低下头狠狠攫住了梁君清的嘴唇,反复辗转碾压。月光下,满天星辰,灯光里,两个心灵相通的人相拥着亲吻,虽是同性,但场景依旧温馨而美好。第26章第二十六章虽然亲着挺舒服,跟吃果冻一样,但梁君清不像白澈,亲着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还记着这处是大街上呢,即使这会没什么人,不过保不齐下一刻就从哪个角落冒出个人来。看着两个大男人亲得难分难舍,怕是能把这人三观都震碎。他往后退开了,但白澈还跟着上前追讨着要亲,他双手抵着白澈的胸膛连声道:,“停停停,先回去,你不嫌我浑身酒味儿,我还嫌你一身汗臭呢。”这大街上的确不能太过放浪,白澈叹了口气,拉着梁君清拦了辆车,一起回了他的家。白澈的房子是在一个有十来年历史的小区里,不新不旧。梁君清跟着进了门,打量观看这套房子。小,三室两厅的格局。装修是真土气,就简简单单刷了层白漆。家具也太少了,老木柜子,木桌子,四条高长凳子围在桌子边,沙发也是一个木板沙发,电视还是一个大块头,要照他的想法来,这屋子里一半的东西都得扔了,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白澈还学建筑的呢,他爹妈也真是的,在这样的屋子里住着,也不怕把白澈的审美观给弄没了。欸,他爹妈是睡了吗?刚进来的时候也没灯,这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他还想再去看看白澈的房间,刚走了没几步,猝不及防地就被关上门的白澈扳过脑袋堵住了嘴。白澈的嘴唇柔软温热,但气势却强势霸道,这架势是要补上刚刚那被中断的吻。亲着亲着,两人都有了反应,身体紧紧贴着,谁不知道谁啊。白澈一把抱起梁君清往他卧室里走,期间梁君清反抗了几下,他也没在意,到了床边他把梁君清放在床上就迅速压了上去。“啪”。掌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白澈脸被打得偏了偏,迅速有了红印。他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梁君清,“怎么了?”“起开,你当我是来给你千里送菊的?!”梁君清推开白澈,自己翻身下了床。也不问问他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一上来就要做,做做做,做个屁!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肯定以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人,一进门就让他们儿子cao,能正经吗?他站在床边,气鼓鼓地瞪着床上那个精虫上脑的人。看着看着,他空空如也的肚子先闹了叛变,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咕噜噜的响了起来。瞬间就打破了这对峙的状态。梁君清蹙着眉,用力踹了一下床,道:“去做饭!”他转身走到了卧室外面的阳台上,从裤包里掏出一盒烟摇了摇,抽出一根点燃了吸了两口。被那股子味道盈满口腔,梁君清不适地皱皱眉,啧,真不如亲嘴儿。他平时不抽烟,也不太会,但聚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