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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考试周,这考试是要好好考的,奖学金也是要拿的,那是他能读完大学的保障之一。酒吧辞职没问题,他也不想在那儿干了。可要是这段时间他的小金主能想起他召唤他的话也不能不去啊。第9章第九章梁君清也在睡了一觉过后,准时起床去公司上班。不过在路上,他发现车辆比平时少了一大半,这才意识到,今天周六啊。他想了想,也没回家,方向一拐,找苏特去了。“大清早的,你过来要干啥呀?爸爸我昨天做手术站了一天,晚上陪你喝酒,半夜还去接你。真的累死了,没啥事就回自己家去吧,啊。”苏特打着哈欠,泪眼迷蒙地瘫在沙发上。梁君清也咸鱼似的瘫在沙发上,“也没见我这么困啊,好不容易来次你这儿还被嫌弃。”苏特的伴侣柯康拿了一瓶汽水给梁君清后,坐到了苏特身边,抽了张纸擦苏特打哈欠流出的生理性眼泪,“这么困?谁叫你们昨天又是喝酒又是泡吧的,回到家大半夜的还跑了出去。”苏特捉住柯康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摇了摇,道:“呐,我陪清儿喝酒泡吧是为了陪他度过失恋这段难熬的岁月,不许唠叨了。”柯康问正在喝汽水的梁君清,“真分了?”梁君清点点头,“真分了。”“分了也好。”柯康将卫生纸扔了,“我看高远人虽然不坏,但他在我们面前总是很拘谨,放不开,太小家子气了,不适合你。”梁君清不得不承认柯康说的很对,从高远还他东西这件事就能看出来,高远虽然答应了他的要求跟他谈恋爱,但内心其实有些自卑,一直都将他自己与他的世界隔离开。这些话苏特以前就对他说过,但他那会儿满心满眼都是高远,并不觉得阶层不同有什么问题,所以听不进去。苏特又打了一个哈欠,眼泪漱漱地流,“分都分了,别想那么多,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看苏特的确困得厉害,梁君清心里过意不去,“你进屋去睡吧,我又不需要你招待。”苏特摆手表示没事,拉着柯康粘乎乎地说:“柯先生,我饿了。”这冒着粉红泡泡的景象让梁君清心里有些触动,这才是谈恋爱该有的感觉啊。“行,你们俩说着,我去做饭。”柯康起身往厨房走去,途中想起了什么,又转身问在沙发上一模一样咸鱼瘫的两个人,“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昨天大半夜的出去干嘛了?半夜我醒过来身边没人,吓了我一跳。”昨晚cao劳了大半夜的梁君清捧着汽水瓶顿住:“……”半夜才想起来把人丢了又火急火燎跑出去接人的苏特:“……没,没干嘛啊,我,我想起清儿的酒品不太好,怕他一个人在家把自己作死了,跑过去看了看。还好,这次没把头伸进马桶里,是吧,清儿?”他不停地给梁君清递眼色,看起来像是眼睛抽筋了。跟人啪啪啪了还是在家发疯?被诬赖喝酒后会把头伸进马桶里的梁君清无奈地选了后者,向柯康一脸假笑着点点头。并不相信他们鬼话的柯康:“哦,这样啊。”不过两人不愿意告诉他,他也不强求,他并不是那种要完全掌控恋人的人,他尊重他的小秘密。等柯康一进厨房,梁君清拉着苏特进了卧室。“你拉我进来干嘛啊?这可是我跟你哥夫爱的巢xue,私人空间,恕不展览啊。”“你以为我愿意进来啊。”梁君清翻白眼,一想到这间屋子可能到处都是苏特跟柯康翻滚过的,他就想赶紧说完正事赶紧出去,“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听好了啊。”苏特:“啥?”梁君清低头又抬手,抬头又低头,还对着手指。苏特嫌弃他,“有啥事儿直接说,怎么□□.弄开发了还扭扭捏捏起来了!不像个男人!”不想男人的梁君清接着就语气平淡地给苏特扔下一个炸.弹,“我把那人包了。”苏特眨眨眼:“你把谁咋啦?”梁君清眼一闭心一横,道:“我包养了那个人,就那个,昨儿晚上那人。”他以为苏特会生气会骂他,毕竟这是纨绔子弟才会干的事儿,跟他们家的教养观念完全相违背。谁知苏特愣了几秒过后,哈哈大笑着使劲拍他的肩膀,边拍边说:“可以啊,清儿,出息了啊,我跟你说,男人就该这样,及时行乐,当什么苦行僧啊。你跟高远在一起几年错过了,现在好好补回来!”梁君清傻了,没想到苏特是这个反应,这是在鼓励他?他拍开苏特的手,“这事儿也是能补的?”苏特一脸猥琐地冲他眨眼睛,“怎么不能补?”接下来,苏特十分热心地传了二十多G的GV给梁君清,并给他科普了各种套套哪个使用感更佳,草莓的螺旋的外面有凸粒的……各种润滑液那种质量更好,不过敏的有修复力的味道好闻的有催Q效用的……听得梁君清面红耳赤又觉得大涨见识。讲到最后,苏特打开了自己的床头柜,那满柜子的套套和KY看得梁君清一阵傻眼,“康哥,康哥受得了你?!”苏特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这叫什么锅配什么盖。”他一种拿了几个塞进了梁君清的公文包里,拍了拍道:“你这头几次用的哥送你,慢慢试,选你喜欢的,不用谢哥!”公文包被各种套和KY塞得满满的不敢拿的梁君清:“我谢你个鬼!”离开苏特家时,拿着胀鼓鼓的公文包的梁君清跟做贼似的左顾右盼。等坐进了车里,他立马将之扔在了后座,像是扔掉了什么烫手山芋似的。不过车还没开,公文包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梁君清一阵头疼,他没记错的话这手机是在包里最底下,就是说他要接电话的话,就得把苏特刚送给他的那些东西都拿出来。啧,真是磨人!可是又不能不接,万一是公司里的人打来的呢?最后,他提着包一抖,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那些东西铺满了大半后座。他从套套堆里找出了手机,果然是秘书打来的。他接起来,“范秘书,什么事?”那边的范秘书心里苦,他昨天晚上睡得可香可沉了。结果半夜三点,三点啊,被上司的电话叫醒了!他还以为是公司有什么事呢,结果上司叫他买房子!半夜三点叫人去买房子!拜托,总经理你家的房子你一个月换着住一年也轮不过来,买什么房子啊,简直刺激他这被资本家剥削的可怜人儿的心,他现在连个首都的厕所钱都没攒出来呢。而且,大半夜的他上哪儿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