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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川梁君清有一个交往了六年的男朋友,可是这个男朋友除了亲吻他的额头,连个嘴巴都不给亲,更别提和他啪啪啪了。他心里知道这男人比钢筋还直,可他就是不愿意放手,又没办法把人掰弯。他很郁闷,被朋友撺掇着去了酒吧喝酒,喝多了。第二天,看着身边睡着的小狼狗,梁君清手撑着腰,一脸懵逼:妈卖批,被捅了!!!欸!摸着小狼狗的八块腹肌,他冒出了一个想法:爱情没有,rou体总得有吧……这人长得还不错,器大活儿……这个可以调.教!他当机立断包了这只小狼狗!几个月后,看着大起来的肚子,梁君清依旧一脸懵逼:妈卖批,肚子怎么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扫雷:生子生子!!!年下年下!!!第1章第一章酒店,十二楼。宽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掩盖。初夏的阳光并不是那么强烈,它悄悄从窗帘缝隙滑进房间,落在酒店的大床上。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人均是未着寸缕,较纤细白皙的那人被他身后的人紧紧揽在怀里,胸膛贴着背脊,如同一对双胞胎在mama的zigong里那样契合安心。再一看,屋内凌乱不堪,满地卫生纸,到处都是乱扔的衣服,裤子,甚至在床沿底下还能看见一条小内裤。不过床上有两个人,还有一条去哪儿了?天知道!阳光跳跃着照射到被圈在怀里的那人白净俊秀的脸上,有点痒,这好像打搅了他的美梦,他皱了皱眉头……下一刻,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那缕阳光带来光明。梁君清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呆了足足三分钟,他不敢动。他腰上搭着一只小麦肤色的手臂,手掌揽着他的腹部,十分不容拒绝的将他压在身后人的怀里。他的光裸的背脊贴着身后人的胸膛,炽热guntang,他都能感受到身后人强有力的心跳。更让他不敢动的是他的臀部竟然还抵着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昨天晚上的记忆迅速归拢大脑,梁君清顿时气得头顶冒烟。竟然有人趁他喝醉睡了他!他跟高远都没做过,现在他竟然跟一个毫不认识的人睡了!他还是被日的那个!他抓着那条手臂扔开,转身对着身后的人用尽了全力就一脚踹了过去。梁君清发誓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使过那么大的力气。不过他踹了人自己也立马倒在了床上,脸皱成了一团,双手抓着被子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如同一个溺了水的人,张着嘴直抽冷气,脸色迅速发白。被疼的!梁君清回忆了下,想起被他踹在地上的人妥妥的器大活烂得要死。他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又因为是头次使用,受创甚重。过了一晚上,身后那处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撕裂的疼痛,疼得他他大腿都在抽筋。白澈昨晚刚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一晚上都在梦着妖精打架。谁料突然就在美梦中被人踢了一脚。他翻滚几下掉在地上,又马上爬了起来。看见梁君清疼成那样,上了床伸手想要把他抱起来,“你怎么了?”“滚开!”梁君清推开他。白澈见人疼得这样厉害,也不敢轻易动作。等缓过那阵劲儿了,梁君清自己下了床。他脚一触地,那股疼劲儿又上来了,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摇晃晃的站都站不住,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竟然还有东西顺着大腿流出来!一时之间,昨天晚上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又像潮水一样涌向他。梁君清脸色黑如锅底,心里一气,脚更加站不住,腿一软,倒在了地毯上。白澈见梁君清那么难受,知道是因为昨晚被伤着了。那处他在最后看了,有点见血红肿。他其实不太懂,现在看这情况倒是无师自通,知道那处需要清理。他赶忙上去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此时的梁君清内心:这人他妈的连清理都不给他做!渣男!梁君清知道身后的东西不及时弄出来,吃亏的是他自己。而他又没力气去浴室,这回有人抱了,他没有强硬拒绝。当然,脸色也没有多好看。白澈把人放在浴缸里,又放满了温水,跨着腿也想踏进浴缸,梁君清伸手就泼了他满身的水,“滚!”白澈内心吐槽,可真是用完就扔。梁君清坚持自己来,可惜自己清理也不是那么好弄的。他在浴缸里呆了半个小时,疼得他冷汗直流不说,到底整干净没,他自己也不知道。白澈见人在浴室里呆得太久,怕人晕到了,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一进去他就看见梁君清那副艰难自理的样子,白皙的皮肤,满身都是他给他留下的痕迹。白澈瞬觉鼻子有点凉,再一摸,满手的红。他一脸生无可恋地仰着头,手沾了水拍着脖子后面。妈的,这样就受不了,竟然流鼻血了!忒没出息!他坐进了浴缸里,让梁君清侧着身趴在浴缸壁上,背对着他,用温水一点一点地给人冲洗清理。最开始,梁君清疼得冷汗直流,臀部紧绷,越发显得圆润挺翘。他后背的肌rou也绷紧,线条流畅十分漂亮。看得白澈一边吸着鼻血一边给人清理。后来没那么疼了后,他昏昏沉沉的,又趴着睡着了。而十分没用的白澈看着眼前的风景,眼神渐渐变得炙热幽深,极具侵略性,像是要把人吞掉一样。他身下的小兄弟也不老实地直了起来。若不是他身前的人已经被他弄伤了,他怕是立马就能扑上去再重复昨天晚上妖精打架的画面三百回!等把人洗好了,白澈在床上铺了一条浴巾,又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上面擦干了水,再塞进被窝。他又把满地的垃圾扔了,把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在床头。做完了这些,白澈穿好衣服开门出了酒店。梁君清是被身下诡异的感觉弄醒的,在他半梦半醒见,他感觉到他身后那处竟然被人细细触碰着。还未完全清醒,就条件反射般一脚踢在了白澈的肩膀上,把人踢得向后倒了下去。幸好这床还够大,避免了那人摔下床后脑着地来个半身不遂。他这回踢人倒不像是上午那么痛了,至少没有冷汗直流,直抽冷气动都不能动。“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梁君清横眉竖目地质问白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