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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总觉得我穷?”alpha好奇不已。范小田撩起眼皮,凶巴巴地回答:“谁叫你一冲动把房子买了?”小范老板倒在床上蹬腿,“以后月月还房贷,痛苦。”他穿着宽松的睡衣,露出半截肚皮,荆戈伸手过去摸了摸,听到几声软绵绵的喘息。“以后小茶叶片子上学,还要上补习班,现在补习班可贵了……”范小田一脑补,从茶叶片子出生一直幻想到孩子成家立业,大事小事全没落下,听得alpha啧啧称奇,看他的眼神愈发怪异。“干嘛?”omega说完一个段落,口干舌燥,爬到床下找水杯,“我的杯子呢?”荆戈帮他倒水:“这些事你是怎么想到的?”“看到你就想到了。”这个回答很是令alpha满意,便由着他继续瞎想,没再多问。又过了几天,天气预报提到的雪如期来临,范小田一从梦中醒来,就靠在荆戈怀里往窗外张望。他们所居住的小城市冬天不常下雪,他连着好些年没看见雪花,此刻难掩激动,虽然坐在alpha怀里,身子却不停地往被子外蹿,要不是荆戈抱得紧,他就是冻死也要趴在玻璃窗上瞧。一个南方小O对雪的执念,alpha不太懂。“我上大学的时候在北方待了四年。”alpha的手搁在范小田腰间,笑得很无奈,“这哪儿算是雪?这最多算是雪粒子。”南方的雪的确和北方不一样,范小田不知道,还觉得窗外细细密密飘过的白点好看,荆戈却告诉他这雪留不住。“不能堆雪人吗?”omega失落至极。“堆不了。”荆戈掀开被子,把他裹回去,“因为太阳出来雪肯定会化。”alpha说完,先去洗漱,留范小田一个人在卧室里看雪,他虽然明白荆戈说得有道理,还是忍不住希冀太阳迟些出来,或是雪再下大些,这样他就可以出门堆雪人打雪仗了。风中翻滚的白色雪渣在窗户上留下了水痕,荆戈回到卧室,一眼就看见范小田裹着被子往窗户上贴,赶忙三步两步冲上去,把他抱在怀里:“小心着凉。”alpha身上的确热乎,范小田反抗了一小下,然后把脸颊贴在荆戈的颈窝里喘息:“今天上班吗?”“嗯,去送个资料,中午就回来。”范小田嗅嗅荆戈身上的味道,想到alpha要出门,张嘴嗷呜咬了一口:“盖个戳。”谁知荆戈立刻低头,轻轻咬他的喉结,手还伸进睡衣准确地捏住一边的小点:“跟我一起去。”“去……去干吗?”如今的范小田已经斗不过老流氓了,战战兢兢地捂着胸口,“我没犯法。”被警察叔叔吓得直哆嗦的omega誓死不从:“我要在家看。”荆戈瞧着他演戏,一言不发,最后把范小田盯得心虚了,整个O软下来,乖乖地穿衣服,准备到点跟着alpha一起去局里。其实荆戈就是带他去登记而已,之前虽然上报了范小田的发情期,但是事后需要本人确认日期,并且在表格上签字,这样以后才能拿着原有的档案申请假期。屁大点事,范小田知道后很是郑重,在车上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他今天穿了件米色的毛衣,脖子上围着厚厚的格子围巾,大半张脸都被挡住,整个人看上去毛茸茸的,荆戈把车停在停车位,解开安全带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搂在怀里捏屁股。范小田慌慌张张地往车窗外望,声音抖抖的:“老流氓!”“叫老公。”荆戈咬他的腮帮子。“老流氓。”“……”生气的荆戈又去捏范小田身上别的地方,omega气急败坏地推开alpha,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跑了,不过范小田就跑了两步。他转身扯着围巾重新扎进荆戈怀里,嘀嘀咕咕:“好冷啊,我被风吹回来了。”“……”论起给自己找台阶下,范小田当真是荆戈见过最厉害的一个。下雪天,警局里依旧很忙碌,范小田在局子里已经有些人气了,大部分警员都认识他,所以他走一路说了一路“你好”,最后脸笑僵了,躲到荆戈身后装鸵鸟。警局办公楼下的草丛里忽然冒起一阵青烟。“荆哥,着火了!”他吓了一跳。“着什么火?”荆戈哭笑不得,走到花圃里把科长从草地上拉起来,“下雪天还躺在这儿抽烟,不怕着凉?”科长答:“愁啊。”“愁什么?”“愁业绩。”科长见alpha上钩,立刻开始哭诉,“咱们科室本来就人少,现在缪子奇还回家陪小O养胎,剩一群老弱病残,根本不当事儿。”荆戈无语:“有话直说。”“帮我们做个卧底。”科长瞬间来了精神,“小荆同志,我们都很信任你的能力,而且这次的行动就是埋伏在夜店盯梢走私贩,很容易。”夜店两个字成功勾起了范小田的兴趣。科长感受到他的目光,顺手把omega拉到身边:“你看,你们还能一起去,互相掩护。”“互相掩护”四个字把范小田惊住了,他肩头的担子千万重,仿佛要和alpha共同沐浴枪林弹雨,在烈火中冲出重围,为爱牺牲。荆戈一看范小田热泪盈眶的模样就知道他脑补过了头,默默把人拉回来,藏在身后。“小田免谈。”“不是,我真没开玩笑。”科长见荆戈不答应,终于急了,“小荆,我们科室要抓的人,你不会猜不到是干什么的吧?”荆戈迈开的脚步又收回来,心里升起nongnong的不详:“什么?”“就是……那啥药啊。”科长讪笑,“偷运的**剂。”科长话音刚落,范小田身上奶味冲天,惊得荆戈一顿猛咳,抱起omega飞奔进大楼,还不忘和科长喊:“你找别人吧!”他俩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大眼瞪小眼。“提到**剂你激动什么?”alpha拼命揉他的脸颊。范小田鼓着腮帮子,气成河豚:“没控制住。”还跟自己较上劲儿了:“呜,好丢人。”“不丢人。”荆戈笑眯眯地哄他,“不过我挺好奇你里面湿没湿。“……刚刚没湿,现在湿了。”“……那揉揉吗?”“好吧。”似乎有点不情愿。荆戈想了想,走进隔间抱着范小田坐在马桶上,两个人继续尴尬地对视。范小田呢喃:“好像有点冷。”“嗯,脱裤子冻屁股。”荆戈附和。最后他们只是打了几个啵,然后哈着气一起去二楼的登记处登记。登记处人不多,只有两个小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