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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枕头搁在荆戈的旁边:“刚刚你开门的时候吓死我了。”“不想我开门?”“我以为要敲敲门的……”“敲门你妈就听见了,到时候你肯定又得闹。”荆戈无奈地将空调被展开,盖住范小田露出来的肚皮,他在家就穿一身薄薄的睡衣,衣服上印着哆啦A梦,怪不得之前在药房也要买哆啦A梦的创可贴。范小田嘿嘿直笑,伸了个懒腰,坐在床上看荆戈换衣服,他的视线太过火热,把alpha烫得耳根发红,刚一换好就扑过去捂范小田的嘴。“别叫。”荆戈怕了他了,“你爸妈就睡在隔壁。”范小田赶忙眨眨眼,示意自己晓得了。荆戈这才松手:“明早我送你回卧室,别担心,睡吧。”说完掀开被子,躺在他身侧闭上了眼睛。范小田的手钻啊钻啊,钻到alpha的内裤边缘,没忍住,轻轻一扯。——啪。皮筋和rou体碰撞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晚格外刺耳。“哦豁。”范小田翻了个身。荆戈皱眉捉住不安分的手,也翻了个身。他们面对面躺着,表面上看着很安静,实际上在被子底下较劲。范小田的手拼命往alpha腿间伸,而alpha不舍得用力掰他的手腕,就时不时按住。一二来去,范小田委屈了,撇着嘴哼唧。“不是不让你摸……”荆戈把他拉到怀里搂着,“今天实在是不适合,别打扰了叔叔阿姨休息。”范小田叽叽咕咕:“等咱们结婚了,他们也是你的爸妈了呀……”荆戈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哎呀结婚。”范小田又高兴起来,骑着荆戈的腰乐个没完,“荆哥,我想旅行结婚。”他说想去没人的地方住帐篷,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也不需要多久,哪怕三五天都好,只他们二人在空无一人的山间林里相爱。荆戈拍了拍范小田的脑袋。“好不好?”他很激动,心脏砰砰直跳。“好,你说得都好。”荆戈的声音从omega的耳侧传来,他浑身一麻,腿软了,另一个地方却硬了。微微急促的喘息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试探荆戈的底线。“嗯……”范小田忍不住扭了一下。荆戈按住他:“不许动。”语气三分无奈七分纵容,“就你这样叫,全家人都得被你叫醒。”“那你……那你亲我……”范小田越扭越热,拱在荆戈怀里用下面戳alpha,“亲我,我就不叫了。”“荆哥……”“呜呜呜。”最后连撒娇都用上了,荆戈也实在是绷不住,被奶香味勾得气喘,终于掀起被子将两个人都蒙住。于是黑暗中传来压抑的喘息和低吟,被子被顶起一座小山包,山包不断地移动,一会儿“高耸入云”,一会儿“崩塌溃散”,最后细细的尖叫简直压不住,愣是在卧室上方回荡许久,紧接着是死一般的沉寂。荆戈掀开被子按亮了床头灯,先把手擦了,再拿着面巾纸摸索着替范小田擦。omega双眸含泪,面颊通红,羞怯地捏着内裤的边缘,被荆戈碰碰就发抖,呼吸稍微急促,眼角就滚落晶莹的泪珠。好丢人啊……范小田想,自己好像太快了。荆戈跪坐在他身侧,认真地擦拭,英俊的侧脸被灯光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范小田瞧着瞧着,忍不住贴过去亲亲,然后出其不意又弄脏了alpha的手。“你呀……”荆戈好笑地坐在床上,拿纸巾擦手背。他更迷糊了,手从内裤边缘滑落,指尖抠着被单上的褶子。原来被alpha掌控是这样的感觉,范小田觉得荆戈的手太烫了,烫得他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在被子底下仓惶地扭动,却因为亲吻,连最简单的语气词都发不出来。而荆戈将范小田清理干净,再一次关上了灯,这回再抱住omega,那些叽叽喳喳的废话都没有了,只剩混着哽咽的轻喘。alpha嗅了嗅奶香,眷恋地挠挠他的后颈,与范小田一同陷入了美妙的梦境。不对,范小田的梦并不美妙。他在梦里被一只白茶味的雪豹压在身下,雪豹舔了他的胸,还舔了他的屁股,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哇哇乱叫着惊醒,刚巧看见叶安嫌弃的目光。“妈?”范小田的嗓子有些哑。“看看外面的太阳,人家荆戈早就起床上班去了。”他环顾四周,荆戈真的信守诺言,早起将范小田送回了卧室。但他还是有些心虚,抱着被角试探:“妈,你什么时候醒的?”“七点。”叶安眯起眼睛,“怎么,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有,没有!”范小田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蹦下床洗漱换衣服。出门的行李还没整理,他要做的事儿还多着呢。范小田翻着墙上的挂历算时间,去杭州一来一回五天,到时候幼儿园快开学了,隔壁便利店的小夫妻也该回来重新营业了。时间过得当真是快,眨眼他就坐在了暑假的尾巴上。好在范小田离开学校好几年,没什么紧迫感,他撕掉几张日历,在回程的日期上画了朵花,那是他和alpha重逢的日子。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范小田决定离开前再让荆戈临时标记一下。他把这个想法在电话里和alpha说了,说得一点也不委婉,甚至还表达了摸鸟的强烈欲望。荆戈刚开完一场会,站在人来人往的会议室门前神情微妙:“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范小田笑嘻嘻地回答:“食色性也。”“你喜欢我的外表?”“都喜欢……”他软着嗓子表白,“从里到外,哪里都喜欢得不得了,你欺负我,我也喜欢。”荆戈有点脸红,走到被阳光照得发烫的玻璃边装看风景:“别整天想这些,出去玩注意安全,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我不是去玩的……”他有点气,“我是去学习。”范小田把“学习”两个字念得字正腔圆,以掩饰心虚。荆戈也不戳穿他:“不管做什么都小心些,太晚了就不要出门,更别喝酒。”alpha顿了顿,“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呢。”“好着呢!”一听就是吹牛皮。“不许喝。”荆戈揉着眉心发愁,“越说我越放心不下你。”“范小田,你以后能不能天天跟着我?”范小田乍一听这话还美滋滋的,后来脸突然红了,继而靠着墙滑下去,抱着膝盖装熟透的番茄,两只耳朵呜呜往外冒热气。“哎呀。”他撒娇。荆戈轻轻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恨不得带着你上班。”“哎呀……”他羞得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