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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班去配把钥匙,顺便接你回家。”“好。”范小田蹦跶了一下,听到关门的声音,忍不住趴在窗户边往下望。可能只有几分钟,他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荆戈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像一棵清脆的白杨,枝条在阳光里舒展。范小田觉得自家男朋友帅爆了。他洗完碗,换上晒干的衣服急急忙忙地赶去了炒货摊,白易走时打扫过,东西都没怎么乱,倒是桌上有一小沓子零钱。范小田发消息去问,那边白易懒洋洋地答:“有几个小孩儿来买过炒瓜子。”他想起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自己的小朋友,满心柔软,刚巧补习班下课,叽叽喳喳的声音就随风飘来了。范小田连忙系上熊本熊的围裙,把地瓜干拿出来,小alpha果然第一个钻进铺子。“哥哥。”“你来啦。”范小田蹲下来,把地瓜干递过去,“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呢。”小男孩鼓着腮帮子点头:“昨天有另外一个哥哥在这里卖瓜子。”范小田揉了揉小alpha的脑袋。“我要保护哥哥。”他的腰忽然被抱住。男孩往他怀里钻:“哥哥,等我长大了就帮你打跑坏蛋。”说得认真又热切,把范小田逗得前仰后合。他想起荆戈,想起alpha轻轻的叹息。他说:“哥哥已经找到可以保护自己的人了。”没想到小alpha嘴一歪,嚎啕大哭。“哎?”范小田吓了一跳,把铺子里的炒货轮番拿出来哄小孩开心,最后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吓唬,“哥哥不喜欢爱哭的孩子。”“好。”小alpha立刻抽搭搭地止住泪,但还是揉着眼睛哽咽,“哥哥……哥哥有alpha了……哥哥……呜……”原来在哭这件事。范小田提到荆戈,脸有点红:“嗯,你长大以后也会找到自己的omega。”“像哥哥这样的吗?”“嗯……”他为难地捏捏小alpha的脸颊,“不一定,但肯定是你喜欢的。”男孩蔫吧了:“所以哥哥很喜欢那个alpha?”范小田愣愣的:“哪个?”“就……苦苦的这个。”小alpha皱着鼻子闻,“哥哥身上有他的味道。”说起荆戈的信息素,他的眼睛里迸发出热切的光:“就是他,信息素是白茶的味道呢,我很喜欢。”听了这话,小男孩眼里又冒出几滴泪,可怜兮兮地抱着范小田蹭蹭,然后拎着地瓜干垂头丧气地走了。他站在摊位前好笑地掸手,看见熊本熊脑袋上被小alpha哭湿了一块,噗哧一下笑出了声。真是天真烂漫。暑假里炒货摊的生意不算好,范小田闲下来捧着手机噼里啪啦地和白易聊天,这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条条都秒回。——荆戈咬你没?范小田挠挠头,委屈巴巴地回:没有。——那你们躺床上干嘛了,谈人生聊理想啊?——亲……亲亲。——?——就是亲了嘛。范小田回完还有点脸红。微信另一头许久都没有回音,但是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范小田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坐在小板凳上晃了晃,心想荆戈此刻肯定站在cao场的烈日下,汗水顺着笔挺的脊背流淌。“啊……”他捂住脸,想摸荆戈的腹肌。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白易的消息,特别长,范小田看得一愣一愣的。——小田啊,这事儿蹊跷,哪有alpha放着到嘴的rou不吃的?就算不吃,好歹咬一口留点唾沫标记,防止别人吃。依我看,你家荆戈估计有毛病,不是肾就是生/殖/器,你摸过没?没摸过记得找机会试试,万一硬不起来你就亏大了。范小田看得满面通红,做贼似的捧着手机东张西望,脑袋都冒热气了。但是消息还是要回的,他颤颤巍巍地编辑文字,不停地打错字,短短一句话硬生生打了十分钟才发送出去。——荆戈说可以临时标记,但要准备创口贴和消毒水呢。白易秒回了他六个点。什么意思啊……——婆婆mama。范小田盯着白易的回复气鼓了腮帮子,皱起眉连珠炮一般为alpha辩解。——荆哥是为我好。——他想咬我的,就是……就是舍不得嘛,毕竟我不在发情期。——荆哥最好了。白易那边也不生气,照样条条都回。——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别急,他对你好我知道,但有没有病不是看人品。——这世上男神外表下身短小的人多得去了,在一起感情为主,激情好歹也为辅的,你总要关心关心他的能力吧?——范小田,要不再试试看?他揉揉眼睛,问白易要试什么。——我再咬你呗,说不定他看见牙印一生气就标记你了。范小田猛地一拍大腿,摸着脖子深觉有理,于是俩omega一拍即合,约定在炒货摊前见面。夏日的午后风一阵比一阵暖,他开着电风扇依旧汗流浃背,站在摊前烦躁地转圈,街道上的行人大都打着遮阳伞,圆形的阴影在余光里飘来飘去。白易来了,坐的出租车,一下车就往范小田的炒货摊里钻。“真热。”omega坐在板凳上擦汗,“估计弼马温又把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踢翻了。”而范小田杵在摊前,艳羡地盯着白易满脖子的牙印。他说:“好激烈哦。”白易抹了脖子的汗,扯开范小田的衣领,找了半天没找到吻痕,失望地撒手:“荆戈还真是厉害。”范小田没听出白易的弦外之音,美滋滋地附和:“嗯,他厉害。”结果脑门被狠狠弹了一下。他哭丧着脸:“你怎么也弹我?”白易轻哼着说:“笨,你觉得荆戈不咬你是为什么,他不行还是你没有吸引力?”“我……”“你好闻,长鼻子的都闻得出来。”白易心直口快,“那就是荆戈不行。”omega望着范小田的目光很是同情:“小田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他揪着围裙固执地摇头:“我喜欢他。”白易吹了声口哨,拎着范小田的衣领把人拉到面前,不紧不慢地咬了好几口,然后坐在板凳上欣赏自己的杰作:范小田白,稍稍用点力,牙印儿就清晰得不得了。“这样就行吗?”他没什么信心,忐忑地摸脖子,“我真的好想被荆戈标记呀。”“他行,这法子就行。”白易意有所指。天边忽然传来一声闷雷,omega从板凳上跳起来,抱怨这几日天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