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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联系方式,甚至自己找人,还整出那么大一摊子事情,都闹到派出所去了!」听闭垣着急地反驳,黎牧也急了,声音跟着大了起来。他实在是生气,搞不明白闭垣到底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徐阳那么好的一个人,硬生生给他这样糟蹋。闭垣知道知道自己理亏,这一点确实是他做错,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发热就真找了人来剪徐阳的片子,但闭垣也是头脑发昏了,他说:「我认识文浩那么多年了,上大学就校友,谁知道他会这样,再说了,我也没收到你给我发的剪辑师联系方式。」说完闭垣默默地吃他的龟苓膏,不再跟黎牧争辩,像个犯了错被家长训斥的小孩,生着闷气坐在沙发上听黎牧对他加以指责。「你没收到不会再问我要啊?文浩做的剪辑是不错,也很认真,但毕竟要跟徐阳一起共事,这种事情没准的啊!」黎牧觉得闭垣简直是是不可思议,「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你真的是……搞不懂你!」黎牧这回算是被闭垣给气到,一通指责下来简直让自己七窍生烟,管不上刚说闭垣吃龟苓膏吃得太多,坐到沙发上又给自己开了一罐龟苓膏,吃了一半愤愤不平地问闭垣:「你跟文浩那小子到底怎么打起来了?」闭垣瞥了他一眼,终于舍得放下手里面吃个不停的龟苓膏。想到这个事情,他心里面还是不舒服,说之前他找文浩做视频的时候是做了口头协议的,这包括视频本身没有经过允许不可以对外发布,也不允许对外说起这个事情。「原本我以为认识他那么多年,这点应该没问题,再加上阳阳来工作室之后有一段时间忙着处理悦悦的事情,我也没注意,直到那天看到他有意跟阳阳接近,我才发现不对劲。」那天刚处理好了周澜悦艳照的事情,闭垣想找徐阳去吃饭,却看到文浩跟徐阳关系十分密切,又是按摩又是说笑的,当即闭垣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平日里文浩在工作室不是话多的人,能让他突然跟徐阳套近乎,只会因为一个事情。当晚闭垣就给他发了短信。闭垣:之前我让你做的视频,把它删了吧,源文件也一起粉碎了。蘑菇头小弟弟:为什么?那个视频你不是很满意吗?为什么要删掉?闭垣:没有为什么,你把它删了就是,以后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个事情,就当这个项目我不做了。蘑菇头小弟弟:闭总,我不懂,明明你也很满意,为什么要删掉,再说了,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剪辑,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啊。闭垣:我知道了,你开个价吧。文浩给他说了个数字,闭垣那时还觉得文浩是个爽快的人,当晚上就给他转了一笔钱,用他的话来说就当是封口费,这个事情就算是了了,可不曾想……「算是我低估了他,他竟然找上徐阳!」发布会那天,看着徐阳的采访完毕,闭垣想拿个小蛋糕去给徐阳顺便跟他聊聊天,结果却看到徐阳满脸慌张地往洗手间走,甚至路上撞翻了他手里的蛋糕也不自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回想刚才徐阳刚跟文浩有交流,当即闭垣就觉得文浩又在背后整幺蛾子。在去找徐阳之前,闭垣找到了文浩,把他拉到了通道上,揪着他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过这个事情就算是了了,封口费我也给你了,让你别缠着徐阳,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被揪着领子文浩也不在意,抬着头一脸无辜的笑容说:「闭总,我可什么都没做,都是一个公司的员工,聊聊天而已嘛,干嘛那么着急啊?」「你要没跟他说什么,他怎么会突然那么慌张?!文浩我警告你,不要把主意打在他身上,看你跟了工作室那么多年我没用手段,你别把自己逼上绝路!」算是给文浩下了最后通牒,闭垣一把推开文浩,整了整自己身上被蛋糕弄脏的衣服转身就想走,却被文浩叫住了。「闭总这样不会太过分吗?!」文浩像是生怕没人发现他们在通道上说悄悄话似的,扯开了嗓子就朝闭垣喊:「我在工作室那么多年,从来没有机会能够全权负责哪部剧的剪辑,他一来就能负责配乐工作,闭总敢说没有存私心?!」宴会厅里面人来人往,文浩这么扯着嗓子嚷嚷很快就会吸引人过来,到时候少不了一堆的记者借题发挥,难保不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闭垣平日里最看不得那些整天就想着作妖的男男女女,正好文浩撞枪口上了,闭垣回头往文浩跟前走,一把用力把人推到墙上,揪着他刚刚撒手的衣领子,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工作是那么多年没给你责任权,你心里没点逼数?黎牧又不瞎,既然不是金子就不要怪别人对你的才华视若无睹!」说完,闭垣装模作样地给文浩整理衣领子,说:「你那些小聪明最好给我收起来,那些狗崽子拿悦悦的事情来整我们,最后下场是怎样的你们都看在眼里,识相的就当作剪视频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把文浩扔在通道之后闭垣就去找徐阳去了。原以为事情起码可以有好长一段时间能够风平浪静,可他还真是低估了文浩作妖的本事。当晚跟徐阳缠绵过后,临睡前看到大半夜徐阳手机还亮了一下,看样子像是有人给他发信息,闭垣也就好奇,就翻来看了一下。结果一看不得了,文浩那小子竟然拿视频直接跟徐阳找麻烦,闭垣那里忍得住,天一亮徐阳没睡醒,闭垣就到了短信里文浩提出约定的地方。「全部经过就是这样,」闭垣心烦意乱的对黎牧说「后面发生的你也都知道了。」看了满桌子被他跟黎牧吃空的龟苓膏管子,闭垣烦躁的从口袋摸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上。「认识你那么多年,我还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看闭垣若有所思的吞云吐雾,黎牧露出一脸的嫌弃。「什么意思?」「一开始用这种名堂玩徐阳的人是你,现在为了徐阳的声誉大打出手的也是你,你到底对徐阳是想要怎样?」也不怪黎牧看不穿闭垣,在今天之前闭垣自己都想不明白,他跟黎牧说:「就……就那样啊。」那样是哪样?黎牧还想问清楚,但又觉得这么问特别白痴,想了半天给闭垣扔出个猜想:「你不会是认真了吧?」这句话像是一颗扔进湖水的小石子,在闭垣心里挡出了一层层的波浪,浪花不大,就一圈一圈地在他心里荡漾,摇摇晃晃的,荡得他一扫刚才的阴霾,突然觉得有些兴奋。「认真」这真是一个太美妙的词语了。「认、认真啊!所以我来找你啊!」刚才叙述跟文浩打架事件始末细节的时候,闭垣的嘴角还挂着,眼神也阴郁得很,这会儿倒是转变得快,像台风过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