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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直到黎牧给他打来电话。平日里黎牧不会过多干涉闭垣的生活,有时候一连好几个月,两个人都不会说上一句话,工作室也基本是黎牧在打理。但这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总归是贴心的,一旦有什么要说的,俩人总能一拍即合。这天闭垣在给推着老爷子到花园里晒太阳,初秋早晚温差大,早晨还是有些微凉。正给老爷子梳头、按摩头皮,一边哄着老爷子梳了头就带他去吃好吃的。打扫卫生的林阿姨从房子里小跑出来,把他随意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来,说是响了很久。一看是黎牧的电话,闭垣有些疑惑。「在哪里?」电话一接通便听到黎牧的声音。「在当保姆呢,给老爷子梳头,怎么,有事?」「来工作室一趟吧。」「怎么?几天没见我,想我了?」调笑着跟电话那头的黎牧说。「你自己的烂摊子,总要自己收拾的吧。」黎牧的声音有些无奈「我?我最近都在当乖宝宝,可没给你惹什么麻烦。」想想自己近段时间去工作室的次数不多,除了必要的决策性的会议过去跟黎牧讨论一下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大宅里陪老爷子,尽管有时候会调戏下新来的小职员,但也不至于像以前一样沾花惹草、睡了谁都不知道。黎牧突然说出这话,让闭垣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徐阳今天一早来工作室里找你了。」黎牧叹气,早说过让他不要招惹人家,可偏偏不听话。那天闭垣打来电话让他帮忙查一查医院里面一个正在手术间的病例,得到结果的时候就让黎牧心下一惊了,也终于明白了徐阳在面试简历上面写下的「急需用钱」是为何。那天给闭垣回电话的时候,黎牧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为徐阳的情况感到同情,另一方面又觉得闭垣这回是真的过火了。徐阳找上门来,黎牧有点讶异。虽然不知道他和闭垣之间相处的过程,但看徐阳的样子,是来找闭垣纠缠闹事的,反而带着一份沉静,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就像刚来面试那天一样。原以为闭垣今日会跟平常一样,吃过早饭就来工作室看看,黎牧便让徐阳等一等,结果等了一上午也没见闭大少爷出现,这才想起要给闭垣去个电话。「你最好现在过来一趟,徐阳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徐阳等了自己一上午?闭垣突然茫然起来,如果是找他,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可回头想想,徐阳一直以来都很少主动联系他,都是他给徐阳打电话比较多,想来,或许人家根本就没存他号码。想到这里,闭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挂了电话,匆匆跟林阿姨交代了两句,便把老爷子交给保姆,离开宅子驱车前往工作室。徐阳不曾想闭垣会不在工作室,现下也是责备自己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就匆匆拜访。徐月手术之后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术后观察了一阵子,医生说没有出现排斥的情况,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只需要定期复查即可。徐阳心里高兴,徐mama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一家三口在病房里面别提有多开心了。给徐月前期手术的费用结账的时候,徐阳才突然想起闭垣来,当下就心怀愧疚。那日急忙让男人送自己来医院陪伴小月手术,结果不但没有照顾到那人的情绪,还一下子把人家给忘记了。怎么说都是那人的钱,让小月得以顺利进行手术,再怎么忙也不能把人给忘了。徐阳心里自责。其实也不怪他,小月手术一做就是一整日,闭垣什么时候走的,徐阳都不知道。之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在照顾小月上,废寝忘食、没日没夜的守在病床前观察,小月有什么动静,便第一时间叫医生护士检查,所有心思都在小月身上。徐阳也是普通人,让小月顺利手术,他已经期望了三年了,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全身心投入,是很正常的。但徐阳还是忍不住对自己自责起来。于是,刚接了小月出院,打理好家里的一切,徐阳便匆匆地来到了工作室,想要当面跟闭垣道谢。可到了工作室才想起来,没打声招呼就来了,还两手空空,实在不合礼数。于是在见到闭垣的那一刻,徐阳有些羞赧。第20章一段视频DV银幕左上角闪烁着播放的红点点,被标记在框框里的,是一张干净又有点害羞的面庞,明明羞得脸蛋都要烧起来,目光却异常坚定。「准备好了吗?」有个醇厚嗓音的男人在镜头后面发出声音,便看到镜头里那个年轻的男人偷偷做了个深呼吸,坐直了身子等待那一声磨人的「a」。「自我介绍一下吧?」镜头后面的男人问道。「还是……不了吧。」年轻的男人拘谨地坐在床上,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闪躲着眼神拒绝了。被拒绝后,那个男人也不气恼,像是沉思又或是别的,过了一会儿,说:「……那我们直接开始吧。」「!」被框在镜头里的男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像是没有料到「a」的指令那么快发出,手足无措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裤头,问:「现在就要脱裤子了吗?」这一举动惹得镜头后的男人低声轻笑了一声:「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脱裤子了,但如果能看到更撩人的姿势,或许会更好。」年轻男人不说话了,抿紧了嘴唇,好似在挣扎,眼睛没有聚焦在镜头上,看样子应该是透过镜头看向了DV机后面的那个未曾露脸的男人,片刻,挣扎在裤头的手指,还是放弃了。看得出来,镜头里面的这个男人太紧张,但又想努力完成任务,所以一直在勉强着自己。「能说说现在的心情吗?」「嗯……很复杂。」「比如说?」「因为知道待会要做什么,有点紧张,也有点……不好意思。」话还没有说完,镜头就拉近距离聚焦在了年轻男人的脸上,明显能偶看到说完话后,那人无奈又害羞地笑了笑,但眼神始终游离在镜头外,不敢直视镜头,让屏幕里的画面,有一丝迷离。「知道要怎么做吗?」「知道,之前也做过一次。」年轻的男人这会儿到是诚实。「其实我很好奇,‘之前’那一次,你在想些什么。」玩味的语气,让镜头里年轻男人脸上的潮红一下蔓延至脖子,甚至爬上锁骨,消失在衬衫里面。「可以说说吗?」穷追不舍的想要知道答案。「……不说可以吗?」小眼神偷偷瞄了一眼镜头,但转瞬即逝,快得甚至捕捉不到情绪,「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