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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看不到星星的天空。夜晚的天空仍然特别的宁静,一片静谧的黑,尽管没有点缀着一闪一闪的星光,但徐阳自我催眠般的想着,星星藏在夜空里,我们看不到,但不代表它们不在。如果抛开买卖关系不说,徐阳和闭垣,或许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发展。徐阳并不排斥闭垣,不管是心灵还是rou体。毕竟一开始便接受了闭垣的建议,尽管可以说是为了meimei,但如果真的在心理上对这人有排斥,想来,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下来吧。不可否认,徐阳正在享受着闭垣对他身体所做的一切。以前没时间没精力去弄清楚的问题,在闭垣的带领下,也一点点探索到了,尽管方法那么的卑微和卑劣。但至少,他知道了原来这种事情那么的,令人着迷。自从与闭垣发生过关系后,徐阳每每想到闭垣这个人,下腹便会升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往上,在胸口荡开。每当这种酥麻的感觉出现时,徐阳总会觉得身体有些发软,脚下没什么力气,眼睛也开始雾蒙蒙的。初尝情欲的身体,总是那么稚嫩。徐阳开始有些担忧,一旦贪恋便不可自拔,日后自己该怎么办?跟男人zuoai,该不会,上瘾吧?如果说徐阳担忧的是这个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么闭垣这边,纠结的点,更是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情了。由性开始的关系,会很尴尬的发展,到最后,有可能就一拍两散了。至少闭垣是这么觉得的,毕竟他和他从前的那些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男孩子,都是这样的结局,见面就zuoai,做完就各回各家,甚至到最后,给一笔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但是那天彻底把徐阳给吃掉之后,有件事情,闭垣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想不明白。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黎牧。「喂?」电话那头黎牧的声音,有点慵懒的沙哑。「我忘记已经是半夜了。」语气显得有点无辜,是,他闭大少爷发呆了一整个晚上,忘记时间了。黎牧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认识闭垣二十几年了,深知闭垣这人的尿性,大半夜恍恍惚惚给他打电话,准是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了。闭垣是一个思维容易打结的人。「你说,那个徐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开门见山,闭垣想了一晚上,都在想徐阳,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情绪可以那么单纯:想哭就哭,想委屈就委屈,想明白了就想明白了。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徐阳复杂得很,根本想不明白这个人。一开始就在心里面判断,徐阳是个别扭的人,可回想那天的反应,闭垣突然觉得,别扭的人变成了他自己。听到是跟徐阳有关的事情,黎牧心里的情绪已经不是用「无奈」就能够形容的了,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那个徐阳,我说过让你不要乱来,他不是你以前遇见的那些人。」电话那头,黎牧说话的声音有点狠,责备的意味很明显。黎牧有点头疼,觉得自己像个大姑妈,明明比闭垣还小个两三岁,却总要像个大家长似的,对闭垣耳提面命的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可偏偏闭垣这个臭小子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料。第一眼看到徐阳,除了觉得他慌张得厉害之外,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就知道,这个尔虞我诈的圈子,不适合他。不是怀疑他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只是,像他这么清澈的人,不适合、也不该进这个圈子里面摸爬滚打。理论上来说,为了钱想要进演艺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那天看到简历上「急需用钱」这四个字,黎牧就上了心。闭垣那日离开面试间去找徐阳的时候,黎牧悄悄跟在了后面,所以徐阳一开始绝望而空洞的眼神,黎牧看得一清二楚。这个男人是被逼到无路可走了,否则也不会病急乱投医的选择尝试应征一个自己一点都不熟悉的岗位。而被拒绝后的神情,无处不透露着他如死灰一样的心。这样的人,确实会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但那是在一个人绝望时候出现的救命的稻草,跟追名逐利、拜金势利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可闭垣这个蠢货,怎么懂得去区分。「你那套狗屁理论,用在别人身上也就算了…」第一眼看到徐阳就知道他是个单纯的人,可偏偏有人还自以为是的想要尝试在他身上展现极度膨胀的高傲。「啧…」听到黎牧又开启说教模式,闭垣有点后悔给他打了这通电话。「你就不能说点顺着我的,怎么每次我去钓鱼,你就总是喃喃、喃喃个不停啊。」闭垣全然不觉得是自己打扰了别人的清梦,反而在控诉好友对自己的不理解。「我从来就不赞成你玩完就扔的行为!」黎牧一点也不客气的回击,「选角的时候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不好玩,我也警告过你,为什么总是不听!」从一开始的无奈到无力,到现在的埋怨,黎牧开始觉得摊上闭垣这样的发小,也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我也没干什么。」有点不自然的用手抓抓头发,说出来的话有点心虚,第一次闭大少爷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谁知道会遇上这么个人。」听到好友一点不留情面的回击,闭垣摸摸鼻子,说话的底气有点不足。「那现在到底是你出问题了,还是你的理论出问题了?」再不说重点,真的就没耐心听大少爷半夜发牢sao了。翻身下床,被吵醒的黎牧脸色有点不太好,拿着手机向客厅走去,黎牧想着既然被吵醒了,起来喝口水再慢慢陪大少爷发神经。「我今天把那个家伙干哭了。」「咳咳、咳…」水还没喝进去,就被闭垣一点都不含蓄的表达方式给吓得呛自己一鼻子水。「你说话能不能含蓄点?」「我这不是跟你反应问题嘛……」又是你要我说问题的重点,现在抛出问题了,又要怪太直接,难伺候。「哎……」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下,黎牧硬着头皮去打破沉寂:「你把他干哭了又怎样?被你干哭的人还少了?」「当然不一样!」闭垣急于解释:「以前那些人是被干得爽到要哭着求饶,但是徐阳被干得一声不吭的,到最后我才发现他一直在哭,哭得可委屈了。」回想那天徐阳的表现,闭垣一下就迷茫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哭成这样」,满脸的隐忍,让人看了觉得有那么一丝的……「有点心疼对不对?」黎牧帮闭垣把卡在喉咙不知道怎么表达的话说出来。不否认,便是默默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