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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肖一直接把人给扛起来了,顶得别人气息不稳。肖一本想要打车回家,却听京凌适时的喃了句:“车钥匙在包里。”就直到肖一把车停到了楼下,京凌都没再发出过一点声音,就像是昏迷了一样,肖一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一时间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而后,无论他怎么叫怎么推对方都毫无反应。简直要急得哭出来的肖一半搂着京凌最后说了句:“京凌哥,你再不答应我就送你去医院了。”轻轻的,他听到京凌虚弱的声音传来:“我没事。”作者有话要说:☆、生气喝酒的过程是辛苦的,醉酒的过程更是痛苦的。而醉了酒还要惦记着上班就是惨痛的了。第二天清晨,当肖一手端一碗清粥两碟小菜刚刚出现在卧室门口的时候,就见着前一秒还睡得死沉的人突然像鬼附身样的陡然张开双眼,定定瞅着顶上的天花板。肖一细呼一声,就差被吓得倒退一步了。京凌转动着脑袋,把一张惨白的脸对准门口。“哎哟哥,你吓着我了。”肖一小心翼翼的走近,怕撒了手上的东西。京凌滚动眼珠子就瞧着他缓慢的蹲下,把手上的东西一一搁下:“几点了?”发出的声音还有些嘶哑。肖一把之前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也一一摆上:“还早,你等下可以接着睡。”“今天星期……?”京凌虚弱的出声都不敢太用力,整个身体除了头痛以外,还有胃的极度不舒服。“周六。”幸好,不用去公司,否则以他这副身体爬都未必能爬的过去,他无声的闭了闭眼,突然肖一起身站在他面前问。“我扶你起来洗脸刷牙吧?”京凌张大眼睛诧异的望着他半晌,突然就试着想坐起身:“我自已去浴室……”肖一瞧着起身失败的京凌摇了摇头:“你醉的厉害,又没吐,这种体质要想恢复可能比较慢,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今天在冰箱里洗了几张菜叶煮了粥。”肖一一边报备一边坐到京凌的床前,慢慢探手把人扶起来倚在自已身上:“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多伤身。”京凌一直静默着任他动作,但见他把牙具和清水端起来,自已还是尽量的伸手接过牙刷喘着气道:“这个……还是我来吧。”肖一没有多话,任他从自已手上取了过去,天气越冷的时候,越靠近别人温暖的身体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可肖一明显感觉到就这一刷牙的动作,就让京凌身上出了许多的冷汗。而此时萦绕在京凌脑袋里的感想却是,人老了也不过如此吧,需要人扶,什么都要假手他人。喂京凌吃过饭,肖一打了盆热水来用毛巾帮京凌把身上的冷汗细细擦过一遍,虽然对方一直静默不言,但肖一能感觉得到,他不是很喜欢,只是现下说话费力,而经过头一晚上对这人的照顾,肖一在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不敢把视线对准面前这人的眼睛。或多或少的他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就在这一切准备就绪,肖一帮对方盖被子之时,京凌无意间扫见自已身上换上的睡衣上还伴着一丝沐浴露的幽香,他眉头抽抽着抬眼问:“你昨晚帮我……洗澡了?”肖一好似被惊了下,只顾埋首整理他身上的被子,许久才轻轻的“唔”了声。把被子给他盖上,肖一就发现京凌立马闭了眼睛,脸上也没啥表情的翻了个身,背对自已睡觉了。哥哥您也说两句话呗,问了转身就闭嘴不言,这给别人的假想空间是有多少啊。但是肖一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此时正处于一种想生气又不能生气之间。“唉!”这天中午,肖一正手洗着京凌头天穿的那件白衬衣的时候,林镜男来电话了,说是让他去球场,肖一想起头天晚上楚朝阳对生气时说过的话,连周末都约不出门了,他不禁在内心里深深的对楚朝阳道了声对不起,然后再对林镜男说:“兄弟真的万分万分对不起,我今天真有事儿,下周末下周末我保证主动联系你们成吧?”林镜男在电话那端说了句,他说他不来。虽是极短的一句话,但肖一清楚他是在跟他身边的人说,呀,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会是阳仔在你身边吧,我说眼镜男,你有帮我好好解释清楚吗?我是有事,要不你把电话给他我……”电话被挂断了,肖一绝望了。本来就已经够惹对方生气的了,这么一来楚朝阳见了他不直接把他生撕啦,他为自已的性命感到深深的担忧。而京凌因为又睡了一觉醒来的原故,精神头要比之前好了许多,虽说还是头痛,但至少能随意走动了。坐在客厅翻自已衣服裤子的肖一看到京凌端着一个杯子出来,忙惊喜的问道:“京凌哥感觉怎么样?还难不难受啦?”京凌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点点头:“好多了,谢谢你。”对于京凌的道谢肖一感到很受用,因此好心情的扬了扬嘴角,又扯起自已的一条牛仔裤:“跟我客气什么。”“这么裤子怎么?”京凌看到两条裤腿上太多补丁而感到吃惊。肖一耸耸肩郁闷着说:“我本来喜欢的就是这条裤子上面的破洞样式,没想到我那没事干的老妈子不晓得啥时候帮我把这破洞全给缝上了,并且还没告诉我。这还怎么能穿呀。”“噗!”京凌捂着胃笑得艰难。“你也觉得很可笑对不对?”肖一作为难状。京凌笑了一会儿,极轻的点点头说:“我看没什么不好。”“好什么好”肖一急了,拎着裤子又晃了晃:“看,都干了些什么?想不扔都不行了。”“留着吧”京凌把水杯捧在手心里左右转着圈:“这么大了还有父母亲为你cao心,你该感到知足,殊不知,有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谁羡慕?”京凌笑着看了他一眼,没答腔。下午的时候,京凌坐在电脑面前工作,肖一问他怎么不多休息会儿,他笑着答在床上躺了一天,骨头都睡酥了,这样还好受些,而肖一也确实见对方已经大好了,又因为经过头天晚上帮对方洗了澡他心思又活泛了许多的关系,总感觉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因此在三点多钟时,肖一跟京凌说了下,就去他们平常的活动场地了,当然,肖一也不排除他确实也很怕生气的楚朝阳,虽说这一天都过去一大半了,到底没露过面与露了一面之间还是有质的区别的。只是另他没想到的时,平时一帮打球的哥们儿,几乎都在场地上,只除了一个人。肖一翻过栏杆就冲林境男问道:“阳仔呢?”“现在才来啊肖一,你看这天要有太阳我估计都下山了快。”有人这么打趣他。肖一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