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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当时一团混乱你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啊!听你在鬼扯!你根本就介意得要死!比起被桀附身控制身体、罗洛德隐瞒佣兵团消息的事──以暮最在意的是这个吗?虽然哭笑不得,但罗洛德还是为自己在以暮内心占据重要地位这件事窃喜不已。「看你那表情根本就不相信我有这么宽宏大量啊?」沾着滑溜液体的手指握住罗洛德略显疲态的欲望抚弄,不一会儿又在他手中展现活力。「唉……以暮,那都五年以上的事情了。而且……」罗洛德的手顺着金发落到他背上轻抚,「你在神殿不是也——」「我可是都浅尝即止,哪像你要断不断的?」对以暮的质疑感到不满,罗洛德把他压倒在石头上,「喔?浅尝?像这种浅尝吗?」他二话不说,抬高纤瘦的腰便挺入,「啊!」以暮弓起身体,两手紧紧抱住罗洛德。「还是这样——」他扣住以暮的脸,唇舌强行撬开他的嘴,粗鲁地侵略里头的每一吋,最后还用力咬了他的唇。以暮舔着自己渗着血丝的下唇疯狂地笑着,「呵、哈哈……啊啊……再来啊,更激烈点……还是你……这样就满意了?」罗洛德压住贴着自己蹭的身体,在上头又咬又吮地留下许多印子,每留下一个痕迹就会狠狠地挺入,引起以暮更放荡的呻吟。白润的肌肤因快感增添了一分血色,还有一块一块的红印。在以暮的上半身肆虐完了后,罗洛德显然尚未满意,把以暮的一只脚抬到自己肩上,泄忿似地啃着他的小腿。以暮闷哼一声,挑眉看着他啃完这只还换另一只。直到身下的人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后,罗洛德才放轻力道,舔上以暮的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手指握住他的欲望。感觉到以暮的身体绷紧,他加剧了手与腰部的动作。以暮紧扣住他的肩膀,硬是把愉悦的喊声压抑在嘴里。罗洛德手中尽是以暮高潮的证明,被颤动不已的热度包围的欲望也到达极限,在以暮体内埋入属于他的情欲。被本能与冲动cao使的脑袋稍微冷却了点,罗洛德看着即使欲望得到发泄也没有任何欣喜的以暮,想到这阵子他为了自己也花费不少心思,感到有些歉疚,低头想吻他,「以暮……」「哼……现在才心疼吗?不必了……」以暮躲开他的吻,「去花点心思……在那小鬼身上吧……」他最在意的事情竟是桀吗?明明再三确认过桀用尽剩余的意志了,现在只剩下树木的部份还存在——是在嫉妒?内心暗暗为以暮的不坦率感到好笑,罗洛德俯下身,贴在他撇开的头颅旁,「以暮……桀对我来说……只是个弟弟。」「他可不这样想,而且你刚刚确实——」以暮推开他,在石头上翻了个身侧躺,背对着罗洛德,「想挽留他,有人对你示好你就舍不得了吗?」即使身体被cao纵,意识却是很清楚。「我只是想跟他说声抱歉……毕竟……我现在心里也有人占据了。」他把手搭上削瘦的肩膀。「哼……」背对他的身体似乎似乎没这么抗拒他的碰触了。嗯?看起来好像气消了点,难道——「以暮,」他跟着躺到石头上,从后方搂着以暮,柔声道:「我很喜欢你……或者说……嗯……我很少讲这种话,不太会说,但是……」怀里的人身体变得僵硬,原以为以暮会发怒,没想到仍是一声不吭,也没转过头。「所以除了你以外的人我也不会碰,以暮。」他越说越流畅,「现在只有你……」还是没动静,不会睡着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可是哭笑不得。罗洛德好奇地撑起上半身,想从观察对方的状况。以暮用手臂挡住他的视线,「滚开!不准过来!」虽然只有匆匆一瞥,但罗洛德确实看见——以暮满脸通红的模样。「你害羞了?」看来又发现他一个弱点。「白痴!混蛋!谁——」没什么力量的手臂当然抵不过时常练武的罗洛德,以暮被强行扳开手,身体也转了个方向,毫无遮蔽地面对罗洛德调侃的眼神,只好咬着唇别过脸。「你脸很红啊……连耳朵也……」真想咬。「谁叫你讲那种恶心到极点的话——」「你真可爱。」「不准用那种形容词!」躲开以暮乱踹的脚,罗洛德轻啄他的额头,「好好,我道歉……」还是点到即止,免得等等玩过头,要是恼羞成怒可就麻烦了,他可是费尽苦心才让以暮的怒火削减了一点。即便表情看起来很不高兴,但以暮似乎没再排斥罗洛德的碰触,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或是把玩他的头发。「以暮……刚刚在营火旁边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很开心吶……虽然已经相处一年多了,你从没说过喜欢我呢。」每次不是喜欢你的身体就是爱吃你这道菜,令罗洛德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沦为性玩具了,「所以——」「我死也不会再讲第二遍,你休想打这主意。」啧,计划被看穿了吗?没关系,论不要脸他也从没输人,「好吧,虽然我真的不擅长说……但也只能这样——我连你的份一起说。」「不会讲就安静点,少丢人现眼。」「我想想……你好象是说罗洛德,我很喜欢——」「闭嘴!」冷不防地被狠揍了一拳,罗洛德边咳嗽着边瘫倒在以暮身上,后者无情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径自往池水深处走去。「你在日神殿真的没接受武术训练吗……」招招致命啊。「致人于死的方式我特别研究过。」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呼吸,罗洛德撑起身体,看着池中的以暮掬起水洗脸。夜晚的星月微光照着不甚结实的身躯,水顺着仰起的脸孔滴溜溜地落下,滑过肌肤残留的许多诱人遐想的痕迹,无声无息回归池里。看着水流过他十分熟捻的rou体,脑中不禁回忆起当他爱抚那些地方时,以暮口中溢出的喘息——罗洛德硬是把视线从以暮身上扯离,他需要转移注意力,免得等等又有满腔yuhuo,看这状况以暮也不会配合他——一向高傲的他今天可是吃遍苦头了——希望不要到最后只能用左右手。他闭上眼,聆听着夜风吹拂树叶、林间昆虫的唧唧声,顿时觉得心里清明许多。「罗洛德。」「嗯?」望着夜空的以暮好半天才继续说道:「我……我一直认为你没办法再回到这里,但桀却认为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我……很懊恼……」他咕哝了一句罗洛德听不清楚的话,「我还不够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