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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不管是什么事,都被他一概承受下来了啊,不管是以暮的不安,或是任性的举动——真是令人讨厌的男人。在受到以暮这么恶质的对待后,却还是这样看着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呢?这个强硬又阴险的男人……「呵、呵呵……」以暮轻蔑地笑着,这笑容让罗洛德感到不悦。「你这笑声还真打击我的信心。」「这可是……对你的赞赏……啊……呵……原来你──这么容易就软了吗?」充满调侃的眼神激起罗洛德的怒火,他把以暮的腿扳得更开,使劲地顶着内部,「闭嘴,专心感受我……」强势蛮横的侵略令以暮无暇回嘴,只能扭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手指紧揪着散在桌上的衣物。哐当一声,供桌上的花瓶被以暮胡乱挥动的双手给打了下去,鲜花与清水泼洒在地板的绒毯上。脑袋被快感充满的以暮轻晃着头低吟,原本整齐束好的金发也不知何时散了开来,一绺一绺的金色线条缠在罗洛德的手臂上,因汗水而服贴在上头,「嗯、啊……呵、呵呵……」在呻吟中穿插着零碎的笑声。以暮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让罗洛德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他松开以暮的双手,抱起衣衫不整的身体,停下律动,「你到底在笑什么?」以暮坐在供桌上,轻佻地用手指勾着罗洛德的下巴,两腿抬起,夹着他的腰,让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哈哈……你在懊恼什么?真怕自己不够勇猛?嗯!」闷哼代替了他未完的话语滑出口——罗洛德抓住他的欲望,揉着渗出液体的顶端,同时又开始移动深埋在体内的硬挺。「哈……」以暮瞇起眼,陶醉地享受手指的抚弄,在即将到达极限时,罗洛德又倏地停止,舔着他的胸膛,上头已经覆了一层薄汗。罗洛德实在不想让以暮称心如意,他想让这个男人更加焦虑──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焦虑。这个想法在脑海浮现时,罗洛德忽然理解自己为何放不下这个傲慢的祭司了。看到罗洛德专注地吻着自己的身体,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以暮收紧正含着硬挺的后xue,感觉到扶着自己腰部的手指跟着使劲,「不行了?」他抱住罗洛德,舔吮着绷紧的颈子,「你第一次跟我做就让我用后面射了……今天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啊……呵……大神官的回归仪式至少要半天,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做个够……」他愉悦地听见耳畔的叹息,接踵而来的却是罗洛德猛烈而狂乱的侵袭,才刚消减的欲望又立刻窜起,激情麻醉了彼此的理智。在以暮因剧烈的快感而颤抖、在罗洛德手中解放后,罗洛德依然没停下抽送,甚至将有些无力的身体往自己这里扯,让以暮的臀部整个悬空着,只能任他摆布。庄严的祭祀大厅中回荡着yin荡的rou体拍击声与两人的喘息,罗洛德像只脱缰野马一样在以暮体内恣意奔驰,直到以暮再度达到顶点,无力地瘫在供桌上。罗洛德放缓了进出的动作,托着留下手印的臀,细细品味rou壁的颤动与温度,手指沿着以暮的眼、眉、鼻的线条而下,最后落在吐着喘息的唇上,罗洛德模仿着以暮方才的口气说道:「不行了?我可还没射。」「哼……」仍沉浸在余韵中的以暮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绕着指尖,他的模样彷彿口中的异物是美味佳肴般,半瞇的双眼闪着引诱的神色,「嗯……哈啊……」透明的唾液沿着罗洛德的手指、以暮的嘴角滑落,「再来啊……」罗洛德无奈地投降,还没满足的欲望顶入热烈邀请他的rouxue深处,「你这个没有cao守的yin乱祭司……」「cao守?呵……你这个正在上祭司的恶徒有资格说我吗?」以暮亲暱地搂住他的脖子,视线扫过罗洛德背后空无一人的大厅,露出恶作剧的笑,低头在硬实的肩膀上留下齿痕,「呵……看到没?」「看什么?」「没……」以暮轻啄罗洛德的唇与下巴,把得逞的情绪隐藏在闭上的双眼中,「我们都是疯子啊……」神啊,若这种疯狂是您创造出来的——那想必您也会连同它一起包容吧。两人的缠绵从大厅一直持续到以暮的房间中,等到激情过后,赤裸的两人挤在狭窄的木床上喘息。以暮倚在罗洛德肩头,呼吸逐渐平复,渐渐地,细碎的声音传到罗洛德耳中——起初是隐忍的窃笑,后来变成毫不掩饰的大笑,「哈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吗?」「我的脑袋还算清楚。」不就是zuoai嘛,只是地方、时间还有对象都很特别。「你看看神像前的狼藉……这可是玷污神殿的大罪啊!」本来盖在神像的布被扯下来,大剌剌地摊在供桌上,昂贵的布料上沾满了两人激情时的体液与汗水。而本来在桌上的花瓶也都无一幸免,全都成为毫无价值的碎片,跟被反覆践踏的花朵一起散在地上。老神官看到现在大厅的状况搞不好会气到立刻去见主神谢罪了,不过以暮还真想亲眼见识老神官看到那惨况的表情。「喔。」罗洛德一脸泰然,「所以?」趁着没人赶快去收拾一下就好了。「哼……说得轻松。我们可是共犯啊,你已经摆脱不了我了喔?」以暮神采奕奕地骑上罗洛德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日晓……她可是知道日神殿内发生的一切事情,她不会追究我——但是你呢?哼哼……」想把他甩开就只能面对来自日神殿大神官的怒火了。「你是知道会有这种后果才会这样做?」既然误上贼船,那就认了。「对,而且……哼……呵呵……哈哈哈哈……」以暮猛然转过身,对着罗洛德看不到的人说:「你们引以为豪的团长可是堕落了喔!他可是豪放地在祭祀厅像个种马一样cao着无辜的祭司呢……早跟你们说了——哈!」无辜的祭司是谁啊?以暮的话让罗洛德背脊一凉,「你在跟谁讲话?」不管是在大厅还是房间,以暮的目光会不时地扫向某个无人的空间,但当时罗洛德无心细想原因,现在内心浮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你觉得呢?」罗洛德顺着以暮的视线看去,当然什么也没看到,但直觉感应到有东西在那里,他额上流下一滴冷汗。「他们还没走?你不是不喜欢——」「你觉得在日神殿到处勾引信徒、现在还表演给主神、大神官观赏的我会在意三十四个观众吗?」「你唬我?」不行,比起被不甚熟稔的日晓知道,他更在乎往昔好友在旁边对自己的房事评头论足——以他们的个性绝对会做这种事——罗洛德忽然兴起一头撞死的冲动……等等,现在死了不就要去见这些队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