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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却在外门饱受欺凌。仙家之路并非坦途,弄虚作假者竟是大多数,不如堕入深渊,再爬回天顶。仙君动容了,他能看出来。论道本就是修行者的本心,不断辩驳乃是修炼突破的一大助力。他并非是想为自己正名,只是不想与曾经的恩人陌路而行。“舍己成魔,再舍魔成己……么。”灵隐仙君陷入了沉思。他未曾听过这样的言语,此番想来确实通透极了。先以身饲魔,尝遍欲念之酣畅苦楚,再磨砺心性,成就大道,何尝不是一种更为曲折的正道呢?舍魔成己一句,足以说明修魔者也能得道成仙。而能得道的魔修,无一不比修仙者意志更坚。这日的论道令人心醉,转身两人便双双闭关。灵隐仙君一坐便是百年,再出山已是物是人非。这百年间清灵大陆又修出了两位仙君,分别是灵枢的善存仙君和灵冕的流云仙君。二人为立天地正义,决心联合三大山门之力剿灭冥渊。灵隐仙君还在闭关,灵隐山弟子不可妄断,只得作罢。灵枢与灵冕储备良久,终于决心与冥渊决一死战。本不该如此匆忙,可冥渊之门日渐洞开。似领主这样身邪心正的魔修毕竟是少数,趁领主闭关之际,脚下群臣狼子野心涌动不停,将人间界搅得腥风血雨。两位仙君实在不忍看世人受罪,只得扛起责任,不惜性命。他们集合两大山门的精英势力,踏入了冥渊地狱,惊醒了正在冲击瓶颈的冼冥。他吐出一口黑血,来不及稳好根基,便被二人合力斗了个体无完肤。他虽是已突破一境,但要护的臣子太多,又有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很快便伤痕累累。只不过修魔者心法特殊,内力比同等级的修仙之人深厚些,才略占了上风。冥渊之地满目疮痍,陆哲天赶到之时,善存仙君正被冼冥一剑刺穿灵台,以身殉道。那善存与陆哲天乃是挚友,临死前将山门众多弟子与本命法器全都交付给了他,临死之际握着他的手留下一句:“定要替子弟们除了这魔头。”百年之前的一场论道不足以抵消挚友陨落的哀恸愤怒,陆哲天执剑上前,光芒全盛、不留半分实力。他的天资高过善存和流云许多,巅峰时期的力量不容小觑。强撑着口气的冼冥硬接下他的全力一击,知道胜负已分。他要败了,冼冥闭上眼睛。他不怕败在那人的手里,他的命便是那人救的。他想要,那就给他,这没关系。可他最不想见到那人仇恨的眼神,对着自己。那日相谈甚欢、握手道别时的温存神情,只是昙花一现,却是他一生的怀恋。此刻却只有厌恶、厌恶。但是厌恶的也好,只要是看着他的。冼冥复又睁开双眼,似是想仔细看清面前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心脏已被这人的本命法器绞了个血rou模糊,眼底一片平和,眼角却不争气地流下泪来。这个恶贼头子,眼泪却仍澄澈,被眼角那抹红色的胭脂晕染了颜色,在侧脸滑下一道血痕。这泪痕却是让陆哲天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轻喊出声:“……”“不是……等等!这什么??”“?????卧槽没了???”“编剧你出来我想跟你谈谈人生!!”“佛爷血泪美如画啊啊啊疯狂截图中啊啊啊啊啊!!!”“所以最后是认出人来了吗?求问仙君到底说了什么!!!!”“逼死强迫症啊啊啊啊啊啊啊求说完啊啊啊啊啊!!!”“是这个编剧有问题还是我腐眼看人基啊为什么我觉得他们是在相爱相杀!!”“所以仙君到底说了什么强迫症心很累/微笑”“求拍电视剧啊啊啊啊啊啊!!!!”别说观众们不知道剧情是什么了,演员们也不清楚。木槿和辛夷都是照着自己的理解在表演,在针对剧本角色进行探讨的时候,木槿提了一个馊主意。他说:“老公,你到时候就把我当做你失散多年的儿子……”辛夷挑挑眉头:“我和谁生的你?”木槿:“……当然是和我!”好吧,这么想想一下子搞了父子俩还挺带感,辛夷点点头同意了,开始酝酿戏感。没想到木槿这人突然脱线了,蹭到他面前软软喊了一句:“爸爸。”一瞬间戏感没了,别的感觉倒是有了。辛夷顿了顿,低声道:“我想修魔。”这就是想纵欲了,木槿掩着嘴巴偷偷地笑,眼尾的红色胭脂弯出一个妖艳的弧度,令人心动。卜苓凑过去问编剧,“所以仙君和魔头是什么关系?”编剧无辜地笑着,道:“不要问我呀,我也没写呢!”可见编剧的前缀都是“无良”,毫无疑义。而另一边,全程看完了的林在熙半晌没动,良久骂了一句“臭小子”。全程舔颜的林夫人总算是平复了下来,好心情地问:“说谁呢?”“还能是谁,辛夷呗。”林在熙喝了口水,“那小子专门让经纪人告诉我,他今天要上节目。”“那怎么了嘛,还不是怕你叫他去工作,跟你支会一声还有错了不成?”林夫人接过他喝空的水杯,又给他续了一杯开水。林在熙“啧”了一声摇摇头,“你不了解他。他哪里是怕我找他,他是想让我找他!”“佛爷?”林夫人顺着他的指尖看去,正巧看到电视上出现了等候评委打分的木槿的特写。“嗯。”林在熙道,“他想让木槿来演公良,这是让我考核呢。”“那挺好的,亦正亦邪还带点天真,不说还不知道,这么一说佛爷还挺合适呢!”林夫人兴奋起来,“所以我明年就可以看到他们两个合作的双男主电影了?”“还不定呢。”林在熙也蠢蠢欲动,可心里还是担忧,“木槿这个人……算了,我尽量试试吧!”作者有话要说: 编剧:所以仙君和那魔头是什么关系?作者:问我干嘛,我也没写完啊/微笑。☆、好戏就要开场深灰色床单上,两道人影正在缱绻纠缠。体态明明十足相近,却一个刚毅,一个绵软。四肢交叠,柔和相谐。木槿的下巴高高扬起,额角的细汗凝成水珠,滑进柔软的碎发里。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他的指尖无意识地紧掐着撑在耳边的有力臂膀,发出一阵阵喘息。另一手轻轻拢在身上人的后背,触手一片水泽。他咽了咽喉咙,干哑的嗓子勉强发出细声询问:“你累不累?”回应他的是辛夷的摇头,紧接着另一番猛烈冲击。他的手再扶不住那湿润的后背,从对方身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