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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康泰那里走了水,柳默然想起了那个欺软怕硬内心内心阴暗的顺辉帝国曾经的皇储现在的执政者冷康泰,他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皇宫,却勾起了十年前的回忆,火无论在哪里燃烧都是那样的耀眼。夜晚清冷的空气让他清醒了些,他定下心来,在屋檐之上,施展轻功往与火光方向相反的地方跑去,黑夜竟是如此漫长。冷玄刃得了消息,只是眯起了眼睛,不急不缓的往皇宫处走去,他并不担心冷康泰,因为他知道,在他到达之前会有人处理好一切,而他需要做的只是安抚冷康泰而已。然而在这些人之中,他猛然看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正往相反的方向飞速离去,那条路四通八达,是都城最主要的道路。能有这样好的轻功之人都城之中没有几个,而又在这个时辰出现肯定有问题,他没有多想便跟了上去。柳默然很快就察觉到了有人跟着自己,并诧异的发现那个人是冷玄刃,他心下一苦,暗道不好,自是加快了速度。他快,冷玄刃更快,似乎是故意的,两个人始终差着不多不远十米的距离。柳默然比他先运功,自是先没了力气,慢慢的体力就差了,他知道这样不是办法,既然甩不掉他,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了,不如站出来说清楚,便猛地回身站住。可以清晰的看清冷玄刃头顶层层缠绕着的白色绷带。冷玄刃也不着急,就那么双手抱肩的站在了十米开外,一秒,两秒二人相对而站。冷玄刃习惯性的眯起了眼,火光仍旧很大,他出手如电,两个铁珠子滑出衣袖投掷而来,那出手的动作,与那日危急时刻为了救下柳默然而甩出的薄刃双刀是一模一样。而如今一样的人,一样的相对而站,出手如电却是夺命杀招。柳默然一个鹞子翻身躲过,心下叹气,果然他们回不到从前了,只能是敌人了,便口气不善:“冷玄刃,你还真是赶尽杀绝!”冷玄刃一危险的眯眼,似乎是没有想到柳默然能够逃脱,有些惊异一闪而过,冷玄刃道:“本王还是真不知道本王的塔楼何时装下如此强劲的犯人了,你是何方神圣?竟能过躲过本王这致命一击。还真是有能耐,买通了谁?从这么严密的监牢中跑了出来?恩。”柳默然听了这话顿时觉得诧异,只是冷声道:“冷玄刃,你装什么傻?抓我的是你,没有对我进行处置的也是你。”冷玄刃悠闲的抠了抠耳朵,侧头危险的说:“不要以为和本王套关系,本王就能放过你。”“冷~玄刃,你不认识我了?”在苍天的火光之中,柳默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已经不大敢确定的问。冷玄刃似乎没有了耐性,不在理他,五指伸成爪状,近乎于瞬移的速度,带起了一阵清爽的风,直直抓下柳默然蒙面的布巾。两个人贴的很近,柳默然没有闪躲,他还处在怔楞的状态,完全没有消化新得到的消息,他不相信,这个人忘记了他。冷玄刃失忆了。难道这就是司马越嵘肯放他一命的原因?再大的火,也总有熄灭的时候,更何况走水的是都城最繁华的宫廷。眼前的人给了冷玄刃一种新奇的感觉,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好奇之心。随意如他,当即改变了行程,没有去皇宫而是缚住了柳默然,直接带到了塔楼。柳默然一路上一言不发,目光是深不可测的星光点点,一直没有离开过冷玄刃。冷玄刃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到了塔楼狠狠的发了一通火:“作为最重要的政治犯,关在了塔楼的顶层,我这个辅政王为什么不知道?今日是谁当值,犯人跑了都不知道,拉出去重罚!”拉下失职的守卫,冷玄刃回首看见柳默然似有所思的目光,刚刚消下去的火一时又燃起,他单手握住柳默然的下巴:“世子殿下,还真是招待不周,让你见笑了。”柳默然甩开他的手,想到司马越嵘的那句‘我希望冷玄刃从未认识过你’的话,当下掩去了眼中的情绪,故作并不相识:“那里那里,辅政王过谦了,这地方还是蛮好的,抬眼便是太阳,低眉则见海岸。上可接天,下可俯瞰大地。”冷玄刃见他谈笑自如心下怒火更盛,怒极反笑:“世子殿下的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本王喜欢有性格的人,你只带领短短五万士兵能打的本王止步不前,才能看入本王的眼。只有势均力敌的对手,才会刺激。”说罢回身对旁边的人道:“叫司马越嵘来见本王。”司马越嵘,早就听闻此事,故而有所准备,带来了一叠文书,只是撇了一眼在旁边缚住手脚的柳默然,神色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便双手捧上文件递交给了顺辉帝国当前的辅政王冷玄刃:“老臣近日刚刚得知的,承天帝国此次出兵的荣王柳旭承诺要用两座城池换回荣王世子柳默然。”柳默然在旁边心下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掩饰的很好。冷玄刃没有表情的摆了摆手,道:“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本王,塔楼之顶还关押着这么重要的角色。”“老臣思来想去,念着辅政王身体欠安,不宜多劳,故而不曾相告,并无故意隐瞒之罪。”司马越嵘恭敬行礼,眼神却直白的指向他头上的白色绷带。冷玄刃疲乏的揉揉额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罢回身似乎是对着柳默然说的,又似乎是下达命令:“世子好大的面子,价值两座城池,本王可不敢怠慢了贵客,从今天起就入住在客房。来人喂他吃了软筋散,断了他的内息。”守卫很快拿来了软筋散,冷玄刃掰开柳默然的嘴,强硬的灌了进去:“本王可不想以后时不时的到处寻你,为了两座城池有所保证,请世子吃些东西,本王想着世子应当不会介意的吧。”柳默然被呛得直咳嗦,却依旧倔强的回应:“那里那里,辅政王还真是‘好客’。承蒙照顾了。”旁边守候在一旁多时的青年太监,欲言又止多次,每次看到冷玄刃冷着的脸,一肚子的话就又都憋回去了,这次他瞅准时机,小心翼翼的插话提醒道:“王爷,皇上那边,”冷玄刃挑起眉峰,甩了袖子大气的道:“走。”便转身离开。司马越嵘目送了辅政王冷玄刃离去,自己却不急着离开反倒是装了许久的柳默然心下焦躁,他颦眉示意司马越嵘解释。“世子恐怕是看出来了,王爷失忆了。”司马越嵘老jian巨猾的笑。“是因为巨石砸到了头部?”司马越嵘不答反问:“世子知道太医是如何评定的吗?”柳默然侧耳倾听。“王爷记得所有,记得所有的人